第二章
采访了几日过后,我们在维护部队的陪同下,去采访和拍摄联合国救援组织的救援医院,去采访在那里的伤者、平民,记录下这个惨烈的画面,播放出去唤醒全世界人们对这个国家的关注,用人们的良知去阻止这一切。
到了这个国家之后,每天妻子可心都会打国际长途给我,知道我是否平安,一天都没有落下,让我在这个战乱的国家享受到了唯一的一丝温暖。白天我拿着摄像机和搭档出门拍摄,还要躲避战火,一次次的与死神擦肩而过。晚上根本无法入睡,因为夜里的炮火声,枪声,偶尔也会响起,而且你不知道什么时候,炮弹就会降临你所在的房间。
最后我还是背起行囊去了非洲那个战乱国家,到了地方之后,才知道什么是战争。一路上的难民,鞭炮声一般的炮火声,城市里的断壁残垣,抬着尸体和伤者的救援组织,一切都仿佛是人间炼狱。
由于我工作经常出差,所以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妻子一个人在家里。出门在外,免不了被同事们的嘲笑,说一个貌美如花的妻子一个人扔在家里,你就不担心?对于这些开玩笑的话语,我都会一笑而置之。我相信我的妻子,先不说我对她性格的了解,还有我职业的敏感度,作为一个资深的记者,而且经常做暗访的记者,我的察言观色、临场应变、主观判断力,不比那些刑侦警察和私家侦探弱多少,而且我还精通各种监听和偷拍的技术,所以这一切都完全在我的掌控之内。
非洲某国因为政权问题,政府军和反对派发生战乱,民不聊生,这个国家的一举一动早已经成为了全世界的新闻头条,为此我们电视台也要派驻战地记者。由于工资和奖金丰厚,我自告奋勇要前去。这个出差工作的机会也不是谁想要去就可以去的,一来太危险,虽有当地联合国维和部队的保护,但是也可能随时死于战乱之中,二来这是个出业绩和名气的好机会,有上进心的记者,都愿意去冒险。
说出来不怕别人笑话,在我得知自己生病之后的那段时间里,可能是我的心理受创,让自己有些多疑,我还真的监听和监控过妻子一段时间,包括她手机的监听,家里安装摄像头监控等等,但是妻子一直没有丝毫的异常,虽然有很多的男人追她,撩拨她,但是她总是坚决的回绝,甚至有的时候会和那些男人情绪化,慢慢的,我也就对妻子可心放心了下来。
大伤小伤的人,都聚集在一个个帐篷里,就像是难民营一般。我拿着摄像机一个病房一个病房的取材,拍摄一些伤情比较严重惨烈的画面。我见过了不
我被自己内心的这种阴影和矛盾一直折磨着,结果弄的现在性功能明显下降,有的时候早泄,有的时候中途疲软,我也去医院治疗过,结果男性医生告诉我,我这些是心理阳痿和早泄,不是生理上的,只能靠心理调节,没有药物可以治疗,那段时间,我的人生仿佛达到了低谷。要知道,刚结婚的时候,我最多的一夜和可心做了5次,结果把可心弄的腰酸背痛,第二天都没有下来床,结果现在……我只能通过努力工作来麻痹自己,调节自己的内心。妻子一直在床上想方设法的帮助我,情趣内衣等等手段都用上了,结果还是不怎么明显,无数个夜晚,我都看到可心在偷偷的自慰来满足自己,但是可心却没有丝毫出轨的迹象和心理,这也是我最欣慰的地方,也是最对不起可心的地方。而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因为得病,竟然无意中造成了我性格和心理的变化,这些也是后来我才发现的,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将要这么发展下去,直到有一次我自告奋勇的去非洲某战乱国家去做战地记者,而这次的特殊的采访拍摄,这次特殊的旅程,却让我的人生和家庭生活发生了彻底的变化……
到了救援组织的临时医院里,我走到病房之中,这是用难民宿舍来形容更加贴切一些。里面的消毒水、药味,吃喝拉撒的腥臭味,简直不能用医院来形容,但是在这个国家现今的情况来说,也算不错了,毕竟还有能救人的地方。
不过还有一点遗憾就是,或许是心理问题,得知自己生病之后,每次和妻子做完爱,看着妻子阴道里流出的浓浓的精液,我心中都会有一个声音再说:这些精液还算是精液么?看着像精液,里面没有多少精子,是不能让女人怀孕的废精子,徒有其表。
至于什么借种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我更加无法接受了,连医院正规的受精我都不允许,更何况借种?所以一直到现在我们都没有孩子,我俩甚至做好了做丁克家庭这个最坏的打算。
是像是吃了一个苍蝇那么恶心,所以我宁愿背负着压力,也不愿意让可心去医院做人工授精为别人生孩子。
由于我的资历和丰富的经验,我当仁不让的被选中了,在此之前,我的妻子可心劝了我很久,她怕我有危险,只是我有危险的时候又不止这一次,我一直相信一切都是命,如果我的运气好,再危险也会逢凶化吉,如果我的运气不好,命该绝,那么我藏在家里也可能被天灾人祸夺去生命。生病过后,我生活的反而更加洒脱,我无儿无女,除了妻子可心,没有什么值得在乎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