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心有不甘,总是抱有最后一丝的幻想和希望。
出门坐上出租车,车子在街里飞驰着,看着周围熟悉的街景,感觉是那么的熟悉但又陌生。
自己已经好几天没有出宾馆了,现在走出宾馆的大门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一切都恍如隔世。
离家越来越近了,心情也越来越复杂了,回到家里面对可心的时候,我会表现出什么吗?可心会表现出什么吗?
或许可心会很惊讶,很愧疚,但是不知道有没有惊喜,毕竟结婚纪念日,我回来了。
正当我思考的时候,传来了司机大哥的声音,已经到家了。
我奔着1号楼走去,找到了熟悉的2单元,我抬头看向自己家所在的楼层,我看到的是思建的房间,此时窗户黑黑的,我看了一下时间,此时已经八点半了,难道思建已经睡着了?可心也已经睡着了吧,我付钱下了车,我压抑住了转到单元楼后面看可心窗户的想法。
走到单元门前,拿出自己的钥匙,之后打开了单元门。
街道里传来熟悉的气味,熟悉的楼梯,楼梯间里堆满熟悉的自行车、摩托车和杂物,一切都和我出差之前一样,只是物是人非……只是站在楼梯口,我犹豫了,我不知道回家面对的是什么。
如果此时可心和思建还像视频中一样,正在进行疯狂的性爱交媾,那么我此时回家不是把一切都撞破了吗?面对失控的可心和思建,我该用什么态度去面对他们?我该疯狂的摔东西发泄?把思建和可心赤裸这身体打一顿吗?
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
我拿出了手机,看着手机通讯录里个的通话记录,那个通话记录是可心的,就是昨晚的时候我俩通话的,我犹豫了很久,我把电话再次拨了出去,电话接通的忙音再次响起,此时我的心无比的紧张,一会电话接听后我该怎么告诉可心?告诉可心我已经在楼下了吗?我此时有些后悔打这个电话了,事先没有决定好要说什么就把电话打出去,自己心中不由的焦急起来,不过细想一下,马上要面对了,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呢?就算挂断电话后,我现在跑到家里也用不上一分钟。
只是当我思考决定后,电话就自己挂断了。
是的,可心没有接电话,可心为什么不接电话?难道没有听到么?我大脑中浮现一个情景:可心和思建此时正在思建的卧室里做爱,粗重的呼吸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性器摩擦的水声,可心放开的呻吟声……一切声音充斥着思建的房间,而可心的手机被扔在我俩的卧室里,屏幕亮着,显示着我电话的来电显示,想着那首熟悉的铃声,奈何手机的铃声盖不过两人性爱的声音,两人忘情的交合,根本听不到丈夫给可心打来的珍贵电话……我再次给可心打了一个电话,最终还是没有接听就自动挂断了,我放下了手机,深吸了几口气,我的心是火热的,身体已经感觉发麻了。
我攥了攥拳头,给自己一个安慰,却找不到任何安慰自己的理由。
我沿着楼梯一步步的上楼,在以前的时候,每次出差回来,我都会跑着上楼,恨不得一步跨越两阶楼梯,但是这一次我走的很稳,一步一个台阶,而且还放慢了步伐。
此时没有了以往的归心似箭,反而有些惧怕,害怕面对熟悉的人,却是一个变了心不再乾净的人。
虽然我走的很慢,但是路终有尽头,我看到了自己家熟悉的防盗门。
我站在大门口,此时楼道十分的安静,只有楼梯间开着窗户传来的汽车声音,还有小区外门市播放的音乐,我伸出自己的手想去敲门,但是手在离防盗门只有咫尺的时候停住了,我发现自己此时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我的大脑支配着自己的手去敲门,但是手却不听我的命令,迟迟不敲下去。
最后我只能收回自己的手,收回手的动作大脑却能正常支配,难道是上天不让我去敲门面对什么吗?我把自己的投靠近防盗门,我想遵循着声音,我害怕,害怕如果房门打开,面对的是一个脸上带着高潮余韵满脸惊讶的可心,看到一个刚刚给我带绿帽子和自己养子乱伦的可心。
我听不到,我最后把耳朵贴在了防盗门上,不知道是家里真的没有声音,还是因为防盗门的隔音太好,我没有听到丝毫的声音,我的心中微微的放松了一下,不管家里的真实情况,至少现在没有听到声音,没有听到总比听到好。
我把头收回,之后呆呆的站在门口不知所措,敲门还收用钥匙开门?我站在门外纠结着,或许我纠结的不是敲门和用钥匙开门,而是纠结自己该不该进去,如果这个时候可心无意打开房门,或许最好。
思考了良久了,我看了一眼时间,从口袋里掏出了自己家门的钥匙,还有口袋里的钻戒盒子,还有那份盖着公章的任命书。
我把钥匙伸向了钥匙孔……我把钥匙插进了房门里,我的动作很轻,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的小心翼翼,难道害怕惊动什么吗?我轻轻的旋转钥匙,动作很轻很柔,钥匙在锁眼里不断的变换着角度。
其实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