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股!」
狸奴似被遥控了一般,握着尾巴用力一拽,然后大力拍打自己高高翘起的嫩
臀,沉浸在错乱癫狂的情欲中。
「啊~~看我,看我呀,小淫妇被弄出来,泄啦,呀,泄啦!」
水花淋淋沥沥的喷溅,顺着小腿,浇在高跟凉鞋上,不像是蜜液,倒像是尿
了。
石楠生被这声音叫的心头锐锐的疼,不住的乱跳,心慌意乱血脉翕张,再控
制不住,几步跨进胡同里,双手控住妍姿妙态的小兽,口里着了火,吞着喉结,
飞快的把肉棒掏出来,直挺挺硬邦邦的弄了进去,兀自高潮痉挛的秘肉,绞的他
激灵灵一个冷颤。
「呀,要死了,老公,要被你弄死了,弄死我吧!」
狸奴泄的一塌煳涂,高潮的时候被深深地干到底,那种痛了又痛的快乐,直
要逼疯她,她张口欲要求饶,却被前头粉墙上演绎的激狂堵住,心里面无数个念
头,最后都融成一个,就这样被操死吧!石楠生却不肯饶她,一下比一下用力,
一下比一下狠,掐着滑腻的腰肢,重重的突槊到花底,每一次纵深,都把狸奴干
的踉跄,本来就颤抖的双腿越发不能支持,踉踉跄跄的往胡同口挪着,糯粘的汤
汁淋淋沥沥的滴了一路。
好容易出了胡同,站稳身形,狸奴一身香汗淋漓,秀发一缕缕的贴着雪腮,
脖颈,她幽长的叹慰还未结束,就惊恐的看到,就在自己的足边,蜷着一个人,
惊恐让她剧烈的收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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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楠生被绞的频频抽气,啪啪的抽打她红肿的臀儿,「小骚货,看到野汉子
馋了是不是,咬的这幺厉害,你就这幺骚,这幺馋别的男人吗?」
又脏又猥琐的壮汉,突着满是血丝的眼球,直勾勾的看着狸奴。
狸奴重重的摇头,怕的话都说不清楚,这幺恶心的人呀!「不,不,我不要
!」
石楠生伸出脚,用巧劲踢陈二牛的下颌和腮,把他嘴里的臭袜子踢出来。
「小骗子,我才不信你呢,你低头看看,这野汉子想舔你脚上的尿呢!」
「啊,拿开,别碰我!不,不要这样!」
滚热发烫,湿哒哒臭烘烘的舌头真的沿着高跟鞋的鞋跟攀援而上,刷刷的舔
过小巧的足踝,裹着脚后跟,蛇似的往凉鞋和足底之间挤。
狸奴毛骨悚然,杏眼睁得滚圆,若是真是一只喵,怕是浑身的毛都要炸起来
。
强烈的恐惧和恶心让她的五脏六腑都跟着抽搐,反倒放松了蜜穴的收拢,被
石楠生一枪刺到宫颈口,一寸寸的硬往里面挤。
石楠生咬住她的耳垂,在耳蜗里说话,「小淫妇,想不想让他也这幺操你的
子宫呀?」
瞬时天旋地转,白色的闪电割破悬空,无数的炸雷连番轰响,狸奴捂着小腹
,抽成一团,剧烈又突然的高潮让她失禁,泪水,口水,尿液,淫液,洪水般的
奔腾而出。
石楠生捏住她的手,拉开,只见抽到一块的小腹,凸出一团,那形状随着自
己的操弄起起伏伏,突然出掌,噼噼啪啪的拍打那凸起,顿时肉棒似被子宫牢牢
吸住,子宫壁的收缩像海浪拍打着每一根青筋血管。
「小浪货,你看看自己,好好看着自己,被臭男人舔脚趾头都能泄成这样,
你说,你是什幺?」
「我是小淫妇,啊,是欠操的小贱货,老公,我不行了,不要了,要死了,
饶了我,哎呦~」
「给我再泄一次,再高潮一次,我就饶了你!看着他尿,你看看,他想你尿
到他脸上呢!哦,爽死了,你个小淫妇,我爱死你了,给我夹紧,老公要射了,
夹紧紧!」
石楠生快活极了,单手捉住肿成花生米大小的阴蒂,用力的往上面拉,把犹
自喷水的尿眼给扯的开开,另一只手狠狠地抽打狸奴的屁股。
狸奴呜呜的哭,身体不受自己控制,随他起伏,终于,在他精液狂射子宫的
时候,尖叫的的又喷了起来,晕晕眩眩的,软软的昏倒在他怀里。
许久,石楠生抱着她,抹了把满是汗水的脸,低头爱怜的亲下她的眼睛,又
把两个人依次收拾好,把狸奴抱到另外一条巷子里藏着的车子上,锁好车门。
回到原地,看着满眼恐惧不住求饶的陈二牛,笑了笑,不由分说的再一次踢
晕他,像拎垃圾一样拖着他没进暗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