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不免想到,丈夫老马的意思是让自己也勾引要要,若是换做自己与儿
子……
苏悦容一个走神,等到发觉自己腿心里湿漉漉的,锅里的菜便有点炒糊了。
把饭菜端上餐桌,招呼儿媳过来吃饭,苏悦容一边吃一边继续胡思乱想,忽
听「叮叮」两声,却是儿媳诺诺的筷子掉在了地上,慌忙弯腰捡起,正要用餐巾
纸去擦,苏悦容站了起来:「别用了,妈给你换一双。」
从厨房拿来筷子递到抱着卓卓的儿媳手中,许语诺说了声「谢谢妈」,苏悦
容发现儿媳的脸微微发红,接过筷子后慌乱的夹着菜,一副心虚的样子,明显不
敢和自己对视。苏悦容心里就微微一怔,仔细观察一会,这才注意到儿媳神情有
点不对,发现自己在观察她,儿媳的眼神愈发躲闪,脸时不时发红,苏悦容就开
始怀疑。
难道说要要这孩子,还在缠着诺诺,让她去做那种事情,所以诺诺才是会这
样?
按理说不可能啊,就算儿子那方面的心思很重,但眼下有齐玫这个美艳风情
的岳母勾着,就算两人还没真正发生什么,也应该正打得火热。儿子现在怎么着,
都不应该有纠缠诺诺的心思。
那儿媳会是因为什么脸红,这么心虚躲闪?苏悦容暗自琢磨了好一会儿,蓦
地心中一跳:难道说,儿子和齐玫的事,儿媳知道了?
想到上次和儿媳谈话,似乎透露过一句,他们大人会想办法,把要要的那种
心思拉回来。但是以诺诺的性情,不应该会因为这句话,直接想到这种事情上来。
难道是要要或者齐玫露出了什么马脚,被诺诺发现了?
也不对,如果是诺诺自己发现的,正常来说,自己的妈妈和丈夫瞒着她做那
种事情,哪怕明知道自己的妈妈是为了她好,诺诺心里也难免会一时间想不开,
因此憋屈、郁闷,心烦意乱,而不应该像眼下这样,只是不好意思,反复羞涩脸
红。
那就只能是,儿媳事先就知道了这件事,而且她也同意了的。告诉儿媳的,
不可能是齐玫,只能是自己的儿子马小要。
越想越是这种可能,苏悦容心里就忍不住既羞又气:要要这孩子,这种事情,
怎么就对诺诺说了?
思忖一会没有答案,便归结到年轻人对性的开放态度上,心想:不管它了,
儿媳知道就知道吧,至少儿子没对诺诺隐瞒,小两口将来不会因此产生隔阂,诺
诺也更能深刻明白大人为她好的一片苦心。
但是,自己要不要把这种可能性,告诉齐玫两口子知道?
苏悦容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再观察几天,一来事情并没有确定,二来现在告
诉了他们,万一老许惭愧,齐玫羞耻,撂挑子不干了怎么办?
嗯,即便透露口风,也要等确定齐玫和要要,把生米煮成熟饭后再说。
苏悦容想来想去的,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现,把这件事压在了心里。又和许
语诺一样心不在焉的吃着饭,把注意力放在了猜想马小要和齐玫正在做什么上。
无论婆媳俩想象的有多大胆,都不可能想象得到,这个时候的齐玫正倚靠在
车旁,岔开着两腿,媚眼如丝的承受着女婿马小要的抽送。
齐玫昨天下班回到家,丈夫老许听说她给女婿吃了鸡巴,被女婿摸到高潮,
还给他看了屄,兴奋得什么似的。到了晚上洗完澡,齐玫发现身上已经干净了,
就让老许弄了一次。做的时候,老许一直追问她和女婿做那些事,当时是什么感
觉,刺激不刺激,兴奋不兴奋,齐玫只有顺着他的性子,捡他爱听的胡乱搪塞过
去。
今天一大早,老许又拿出一条黑丝开档裤袜,让她穿上。齐玫说什么都不肯,
丈母娘勾引女婿本来已经足够刺激心悸,如果一开始就穿那么暴露,反倒显得自
己过于淫荡,失去母婿之间的温馨感觉了。
齐玫还在上班路上的时候,就收到了马小要发来的调情微信,到了单位后,
两个人更是趁着工作间隙,你来我往。虽然没有什么露骨的话语,但也足够让本
就满心旖念的二人,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更加心痒难耐。
临近中午的时候,又都借口回家有点事,从单位早出来了半个小时,开车直
奔果园。
看到岳母果然按照自己说的,顺直的腿上穿着黑色丝袜,马小要就嘿嘿直乐,
招来齐玫的一阵阵嗔媚眼波。等红灯的时候,倒是不牵手了,马小要把齐玫的手
抓过来,直接放在自己裤裆上,齐玫的纤手便一直在那根已经开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