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陈伯的胯间不能离开,似有什么魔力牵引着,那表情也好像痴了,陈雨
绫的身体渐渐起了原始的反应。
陈雨绫再次转身准备离去,门拉开了一半,她的私处突然涌出一股淫水,身
子不禁微微抖了几下,更觉得燥热不堪,「算了,还是看上一眼,回去再自慰好
了对,就只看一眼!」,这样想着,陈雨绫又关上了门,走到陈伯床前,跪了下
来,伸手将他的短裤褪掉。
「哇…好大!」
一根长达十七,八公分的,酱红的肉棒跃入眼帘,长度几乎和明峰的一样,
而粗壮则似乎更胜一筹!她伸出双手将它上下握了起来,还没有握满,留一个龟
头在外。
「算了,不管那么多了」
女大学生现在急需的是一根粗长坚硬的阳具填补身体的空虚,其他的都不重
要了。
陈雨绫穿的是一件短裙,因此做起来一切都是那么方便,甚至连内裤也不必
脱掉,只用一只手把裆部扯开些就行,插入前,她目光落在陈伯脸上,见他似乎
微带笑意,彷佛在梦里预感到要有好事发生了,「哼!便宜你了,属猪的老头!」
腰一沉,坐了下去。
「啊」
陈雨绫勐地直起身子,头也忍不住向后仰了过去,肉棒初入小屄给她的刺激
太强烈了,无论是尺寸,硬度,还是热度,都超乎她的想象,比她想象中的感受
还要巨大,比明峰的东西毫不逊色,她抬起屁股动了动,终于使小屄被完全填满
,让她忍不住呻吟连连,觉得美妙异常。
但就在这时,睡梦中的陈伯醒了,睁大了眼睛,吓了一跳,就要挣扎着坐起
来,陈雨绫却神秘地一笑,重重坐了几下,强烈的酥麻快感,由阳具传入了他的
大脑,让他忍不住呻吟了几声,无力地躺倒在床上,阳具却更雄姿英发,更翘更
胀,陈雨绫脸上充满了胜利者的得意,大模大样地跨骑在陈伯身上,上下耸动起
来,开始享受做爱的美妙。
可过了不多时,她明显地感到,贯穿在她屄内的巨物更加巨大了,那胀胀的
感觉,抽动时腔肉摩擦着巨物带起的麻痒酸苏的美感,让她尖叫着,疯狂地耸动
着,从后面看去,她白嫩的肥臀如打桩机般急速起起落落,一截酱红的粗大肉棒
在她的臀缝中时而隐没时而拉出,不多时,便在肉棒上尽是半透明的黏液,棒身
油亮发光。
心情激荡之下,屄中的龟头棱子轻轻摩擦在阴壁上,刺激得下体又是一阵哆
嗦,她的欲火再一次被点燃,和刚才一样,陈雨绫还是跨骑在上面,这是她最喜
欢的姿势,这样不但刺得更深,而且主动权在自己手里,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可她刚坐了一下,一直被骑的陈伯突然喊了一声,翻身而起,把她压在了下
面,抓住两条粉腿扛在了肩膀上,接着一插而入,勐干起来,一向和善的陈伯这
次却毫不理会,动作非但没有减轻,更只有变本加厉。
所谓泥人也有个土性子,陈雨绫一而再地嘲笑他,戳到了他男人尊严的伤疤
处,这次又像骑马一样骑在身上,让他有种被强暴的感觉,觉得男人的颜面又损
失了不少,到末了还出言讥讽自己是「银样蜡枪头」。
如此种种,令老实的陈伯终于爆发了,狠狠地操弄着身下的女大学生,来证
明自己是个真正的男人,而非不举,简直可以说是大举特举。
「啪啪」
的肉声,「滋滋」
的水声,还有女孩的呻吟声,呼喊声,交织回响在不大的门房里,陈雨绫无
力地仰躺着,任由陈伯一下下狠顶自己的花心,吸食着花蜜,小屄里的肉棒不知
疲倦的横冲直撞,她都不晓得来了几次高潮,只是机械地颤抖着身体,释放出一
股股淫水。
只有她心里明白,最大的高潮很快就要来临了,而且是自己从未体会过的。
当下奋起余勇,努力抬起屁股和陈伯对顶着,姜桂之性,老而弥辣。
陈伯见到陈雨绫还在和自己死撑着不放,越发激起火气。
双手抓住了她的两瓣屁股,奋力一顶,把阳具彻彻底底捅进了花蕊最深处,
不再留一些在外。
龟头登时突破了花心瓶颈,顶进了子宫里,陈雨绫浑身一僵,几秒过后,发
出了歇斯底里的尖叫声,阴精如潮水一样,狂喷而出,绵绵不绝,下体一个痉挛
接着一个痉挛,快活得几乎要死,两眼已经不自主地翻白了,最后,终于再没有
一丝力气,晕了过去。
陈伯再也不能把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