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还被纹上女性耻部图案
的光秃下体,我不禁自卑、嫉妒又不平衡!
一样是囚犯,何以我就要遭受这种对待!
「嗯啊……不要……」被舔到受不了的曦晨,终于张嘴激吟出来。
让我欣慰的,是她在抗拒那个囚犯舔她,虽然她敏感的肉体还是诚实反应着,
但至少她知道我在场,会有愧歉和羞耻心。
现在的我,只要这一点点安慰,也就足够了。
男囚听她呻吟出来,更加兴奋卖力,舌头灵活地在菊丘和耻户间来回舐弄,
最后伸进阴道稀哩呼噜的吸舔。
「不……嗯……呜……Sorry……嗯啊……依呀爹……」
曦晨无法控制地哀吟娇喘,夹杂道歉,但却是用英文,还有西国话!
我虽然不懂西国话,但西国跟东国是同一种语言,近年东国偶像剧风靡亚洲,
简单的几个字像对不起之类,我还听得懂。
曦晨则是因为喜欢东国男偶像和偶像剧,加上要到东国旅游,所以比我多学
了些简单的东国话。
但重点是曦晨用东国语道歉,是怎么一回事,如果是对我感到羞愧,应该用
我们国家自己的语言,难道道歉的对象不是我?而是在场另有他人?
我满脑子混乱的思绪和妒意,一心只想立刻质问她,无奈嘴巴被塞了箝嘴棒,
根本出不了声。
我愤怒望向大剌剌坐在一旁,欣赏我跟曦晨被凌辱的菲力普,菲力普只是露
出卑鄙的笑容,不理会快被乱想逼疯的我!
菲力普对旁边的军人比比手势,两名军人走过去,将跪在地上舔曦晨下体的
囚犯拉起来,解开他绑在身后的双手,抓着他往前推,让他手掌抓住曦晨拷在墙
上的脚掌,然后用链子锁在一起,变成整个人撑在曦晨上方,与她四目相视十几
公分距离。
囚犯两腿间翘起的肉棒,也和曦晨仰天张露的耻穴刚好正对。
与赤裸的男人面对面,柔嫩的双足让他抓在手中,男女的性器又几乎快碰到,
曦晨只能害羞地转开脸。
这时男囚后面的军人,用铁链捆绑男囚吊在屁股下的粗壮卵袋,捆牢后,链
子另一头往下拉紧,绑在链住男囚双脚间的铁链。
由于绑住卵袋的铁链长度较短,男囚被迫把腿张到最开屈膝站立,如此一来,
火烫的龟头就刚好触碰到曦晨被舔到湿黏不堪的耻缝,只要往前一送,随时都能
插进销魂的肉穴!
「哼……」曦晨忍不住发出羞喘,被剥夺自由的胴体在悸动颤抖着,连男囚
的呼吸也浓浊起来,兴奋抖跳的龟头,和她鲜美的肉穴间,不断牵起淫靡的水丝。
男囚似乎一直在强忍将肉棒插入我妻子阴道的冲动,想必是在等指示才敢有
下一步的动作。
而我那不知廉耻的妻子安曦晨,爱液却已泛滥到延股沟,看去根本一片湿亮。
「……不要……别让他看……先让他离开……求求你……」
她忽然又颤抖地向菲力普哀求。
菲力普狞笑问:「他是谁,丈夫吗?」
「求求你……别让他看到……我被别人……」
曦晨没有回答是不是,此刻比起她要被别的男人分身进入身体,我更在乎她
在意是我还是另有其人!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是谁?还是我要用西国话帮你宣传,说你渴望被现在这
个男囚插穴?」
「不!……不是那样!……你别乱说!……哼……哼嗯……嗯啊……」
她着急反驳,但那囚犯的龟头一直在她泥泞不堪的耻户上磨蹭,两人淫液交
融,弄得她呼吸紊乱,不时发出娇喘。
「走……走开……不要……碰到……我……」
为了向那个在意的「他」,证明她没有渴望被眼前的男囚插入,曦晨上气不
接下气,叫男囚离开她。
不过别说那男囚已经被身下的可人儿弄得血脉贲张,就算他想走,双手跟她
的嫩脚锁在一起,睾丸也被铁链绑住、还跟脚链捆在一起,这种姿态根本连一小
步都迈不开。
「你别慌张,他会原谅你的,他不像你老公那么小心眼爱吃醋。」菲力普狞
笑说:「喔,对了,还兼没老二,嘿嘿……」
「唔……唔……」我像被激怒的野兽,菲力普跟曦晨说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他凭什么跟我在曦晨心中相提并论!我才是她合法的丈夫!她的心只能属于我!
「仕……时哲……」曦晨似乎终于发现我的存在。
「对不起……忘了我吧……」她娇喘着,哽咽向我忏悔。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