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茎,我低头看自己抖动的两腿间,血是用喷的,
很快眼前就一片黑暗……
*** *** ***
「翔翔,来这里……」
「北鼻,快过来,这里好美……」
「好多樱花,我们全家在这边拍张照……」
……
我跟曦晨、翔翔,一家三口幸福的在樱花树下野餐。
我倚着樱花树,用丈夫视角看着曦晨,她抱着翔翔,在樱花吹雪中,穿着纯
白露肩新娘服的她,是那么美丽、可爱又性感。
而翔翔大眼睛圆溜溜的,就像曦晨的双眸一样清澈动人……
但这美丽的画面,似乎藏着什么不太对劲,我又看了一会儿,终于知道不对
的地方!
翔翔既然已经来到人世,为何曦晨还会穿新娘服?
而且我也感觉自己下面怪怪的,低头看,赫然发现两条腿不见了,变成交错
庞杂的树干。
再抬头,曦晨和翔翔也不见了,而且天空忽然一片世界末日般的昏暗,风愈
来愈大,大到轰隆隆,耳膜都快震破,我慌张叫着曦晨,都被风声所掩盖,正当
我不知如何是好时,风突然停了。
一切安静到令人不安,几秒后,远方传来曦晨的尖叫,我拼命移动我已经变
成树干的双腿,企图朝她的声音的方向前进,但根本寸步难移,心急如焚的我,
不死心要迈开步伐,忽然腿能动了,却是两腿一起动,整个人像失去重心的木桩
一样,直挺挺往前倒下,而面前原本应是草地,此刻却变万丈深渊!
我在冷汗和大叫中惊醒,猛然睁眼,面前聚集了一群人,全都背对着我,不
知在围观什么事物。
人数应该有几十个,却很安静,但仔细听,又不是真的安静,他们的呼吸声
很浓浊,每个人肩膀都随呼吸微微起伏,感觉情绪处于激动,或者是……兴奋?
没几秒,我又听见熟悉的娇喘声,那是曦晨的声音,我激动想站起来,却发
现四肢动弹不得。
这才察觉自己被绑在椅子上,身体依旧赤条条,而且当我目光看到自己下半
身,我忍不住头皮发麻怒吼出来!
两腿间的东西已经完全被阉干净了,而且伤口愈合只剩一条淡粉色的线,我
的下体,就跟女人被刮掉毛的耻丘一样,圆凸凸光溜溜,完全看不出那个地方以
前曾有一根肉棒。
听见我的吼声,那些人慢慢转过身,全是面目陌生的西国脸孔。
「醒了吗?」菲力普从我身后绕过来来。
「混蛋……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事!」我咬牙切齿怒视他。
菲力普狞笑说:「只是把你下面弄成女人的样子,你还能活着就得感谢我了!」
我悲愤到脑中空白,没有了男人该有的东西,就算我们一家能逃离这地狱,
我还能怎么扮演丈夫的角色!
「改造你的这一个月,曦晨跟翔翔也变了很多唷。」
「一个月!」我惊怒道:「你说已经过一个月?我怎么不知道那么久?」
「你当然不知道,因为一直让你处于昏睡状态。」
「曦晨呢?她在那里!」我怒火四射。
「想看吗?但怕你看了只会落泪。」菲力普的话让我更愤怒和心慌。
菲力普用西国话大声嚷了几句,那些人慢慢的移开。
当外层的人移开,我才发现原来内层还由一群小孩,看身高大约小六或国一,
大人散开,他们仍然围在前面,而曦晨就被他们围在讲台前,下半身裙子已经脱
了,现在正在羞怯地脱丝袜。
这个看起来是个教室的地方,正前方一面大黑板,上方中央挂着西国领导人
的照片。
讲台上,曦晨的背后,赫然摆着一张张牙舞爪的八爪椅!
「北鼻!你在做什么!」我愤怒制止她。
那么多男人,包括大人和少年,都在围观她宽衣解带,叫我怎能容忍!
「……」曦晨看我一眼,双眸瞬间湿红,凄然眼神欲言又止,但立刻抿住嘴
唇,将目光移开,继续刚脱一半的黑丝袜。
.
「住手……唔」我想再度出声制止,但嘴巴已被人从后面捏开,塞入扩张器
固定住。
曦晨脱去放丝袜,洁白的裸足又穿入高跟鞋。衬衫下摆只勉强遮得住耻处,
在数十双炙热目光注视下,她羞怯地夹紧匀称大腿。
那些可能次见到女性赤裸双腿的少年,还有可能次看到如此修长无
暇玉腿的西国男人,虽然还是诡异的安静,但呼吸明显都变得浓浊。
「这个国家需要很多人口,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