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完后,一个黑人蹲下来,捏住我两腿间的黑丝,「㖢!」
一声,撕开一道口子,曝露只有字裤的白裸下体。
「阉过的!太棒了!」
看到我已经被阉割,他们兴奋到口水都快流
下来,用英文激动讚叹。
其中一个受不了,立刻抓起我下巴,拿掉猿辔、粗暴吻了下来,湿漉漉
的舌头还伸到我嘴裡。
我闷喘着,两排脚趾不自觉紧握。
过程中,我都没有抵抗,任由他们想怎么鱼肉我,都已经无所谓,我只
想见到曦晨。
无奈等黑人鬆开嘴,我喘着气伸长脖子左顾右盼,就是没看见她的芳踪。
「想见你前妻吗?」
菲力普终于开口。
「对...曦晨呢?她在那里?」
我激动问。
菲力普没回答我,却拿出了一根验孕棒在我面前晃,上面是呈现阳性反
应的二条线。
我的心彷彿坠入冰谷。
「刚刚才帮她验的,她怀孕了。」
菲力普故意在我耳边慢慢地说,享受凌迟我的乐趣。
「不!不可能!」
我狂吼!挣扎想下椅子,但立刻被黑人按住。
他们又捏住我嘴巴,将猿辔塞进来绑住。
「不知道该跟你说恭喜,还是节哀,嘿嘿,不过按照时间来算,应该是
郑阿斌的种机会最大。」
「呜!...呜!...」
4V4V4V点
我不甘心地挣扎呜咽。
菲力普看我这样,似乎更开心,他狞笑说:「我当年被曦晨这贱人摆一
道后,就发誓以后一定要折磨她跟她未来的丈夫,现在得偿所愿,还真是愉快.
..」
「不过现在才刚开始而已,今天还会让你欣赏,你前妻的贱样!」
他说完,手一挥,旁边的军人拉开我们面前的布幕,露出一大面玻璃,玻璃另
一边是一间房间。
只穿轻透衬裙的曦晨就坐在牆边,双臂被铐链高挂在牆壁,两条修长玉
腿也被拉开,分别锁在地上的铁桩上。
衬裙是细肩绳的,其实就是女性当私密贴身穿那种,露出性感的锁骨,
裙摆当然也很短,所以在张开腿的状态下,小底裤完全被看到。
那裤底,已经湿透一片,黏答答地贴在肥软耻阜上。
而曦晨这时脸蛋晕烫,眉心紧蹙,一直辛苦地娇喘,被锁住四肢的胴体
也不安份扭动,似乎很不舒服。
「她的身体真的很好懂,我喂她喝了威士忌,然后在她的妹妹喷了大量
拷问用的搔痒剂,就变成这样了。」
菲力普字字句句羞辱着我的妻子给我听。
我愤怒闷吼,想替她辩驳。
菲力普摇摇头,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我这执迷不悟的可怜虫:「这样说她
,你就受不了?那等一下你可能会中风啊,我得叫医生待命才是,不能太早把你
玩死,否则太无趣了。」
我粗喘着气,用杀人的眼神回敬他。
他走到玻璃前,对着麦克风说:「可以把人带进去了。」
几秒后,
两名军人半拖半架着全身赤裸的郑阿斌,出现在曦晨所在的那一头。
看到他,我又在黑人大手压制下愤怒挣扎,像一头本来已驯服,却又被
故意逗弄到抓狂的动物。
但两名黑人轻易就让我就范,他们拔掉我穿在下体的字裤,一个人将
被绑的我抱起来,另一个坐到椅子上,大手搓弄自己的鸡巴,把那根乌黑的巨棒
撸硬到高举。
然后抱着我的那一个,就让我面对玻璃,将我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