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国大妈在旁边,他就像龟孙子一样乖。
后来陆续有人过来敬酒,不懂节制的郑阿斌,有人来就傻傻乾杯,一下子整
个人就茫了,目光呆滞看着自己「新娘」
被欺负。
那两个色老头,手已经从曦晨的肩头,慢慢下移,变成搂腰,手掌还不时轻
轻娑抚腰侧。
曦晨屡屡想拿掉他们的咸猪手,但它们就像讨厌的黏鼠板,一推走马上又黏
上去,已经慢慢晕醉的曦晨,根本无法阻止他们逾矩的行为。
我独自被挂在台上,远远看着这一幕,愤怒却无能为力。
「这个村子能娶进这么正的媳妇,是从没发生过的事。」
不知何时,菲力普站在我身边。
他露出一抹狞笑:「所以,曦晨今晚,势必会被所有人佔尽便宜,这是这里
的习俗...」
我愤怒瞪着他闷吼。
「尤其她还是重罪的女囚,所以玩起来是没有极限的,毕竟这里可是政治监
管严格的西国社会,要娶一个待罪之身的媳妇,得让村里每个人都满意才可以。」
他的话,让我恍然明白,为何西国大妈还製造机会让那些老色鳖吃自己「儿
媳妇」
豆腐的原因。
「好好欣赏下去吧,嘿嘿,你会看到她最堕落的一晚!」
菲力普在我的闷吼中走下台,回到他的座位。
而我再看曦晨那边时,郑阿斌已经不支醉倒,趴在桌上不醒人事。
看新郎已经喝挂,两个老色鬼的手,更肆无忌惮抚摸她的大腿。
曦晨的手,无力推开他们,这时另一个色鬼也走到她身后,把一支绑着绳子
的麦克风,挂在她脖子上。
瞬间,整个会堂响起她动人的喘息。
「不...放开我...哼...」
晕醉没有察觉自己声音被传开的曦晨,仍在娇喘拒绝被人吃豆腐。
这时那名站在她身后的老鬼,忽然双手大胆地从她雪白胸口滑入。
「啊...不要!」
曦晨惊吓清醒过来,想要挣扎,两手立刻又被旁边两个摸她腿的老人捉住。
那老头的咸猪手居然直接在里面握住她两粒滑嫩椒乳,任由曦晨怎么挣扎抗
拒,他都不放,手指似乎还在她婚纱内搓捻乳头。
「住手!...啊...不要......」
她悲羞的拒绝声,从扩音器传出来,愈来愈多人离开座位围着主桌周围观看。
忽然,那粗鲁揉她酥胸的老鬼惊呼一声!双手从她胸口伸出来,手掌全是白
浊的新鲜母奶。
其他几个色鬼也瞠目结舌,之后露出兴奋到快疯掉的样子。
围观的人群也都发出惊叹,或者高昂的交谈着!那二个抓住她手腕的老人兴
奋地跟袭她胸的老头喊道:「庆控呛涷!庆控呛涷!」
那老人再度把二张咸猪手滑进她胸前。
「不....住手...呜...救我...」
她只能向已经昏睡像猪一样的郑阿斌求救,但他的「新郎」
连动也不动,连那西国大妈都避不知到哪去了。
曦晨一对奶头粉红的雪白椒乳,就活生生在那些村民族人面前,被那色老鬼
从露肩的婚纱领口强行掏出。
任她哀羞说不,老头粗糙的手掌,还是用力揉捏,涨奶已久的乳房,从勃起
的奶尖丝喷出健康的乳汁。
「哇....」
那些西国人轰然叹息,他们应该都没想到,今晚的美丽新娘是有乳汁的。
「放开我...求求你们...哼...别碰我....」
她已经挣扎到快没力气,加上奶水不断被挤出的酥软感,让她连夹紧大腿的
力量都用不出来。
捉住她手的两个色老头,另一手已经攻陷大腿内侧。
「放...手...呜...」
「庆控!」
其中一个老头也惊讶一叫,从她两腿间拔出手掌,居然指缝已粘满透明黏滑
的液体!「庆控涷!」
另一个老鬼似乎也入侵到了禁地,兴奋大喊。
「不...不可以...呜...不要摸那里...噢...」
曦晨忽然一阵急颤,失神呻吟出来,用力抖了二下之后,身体软绵绵彷彿力
气被抽乾。
要非后面那隻老色鬼抓住她一双椒乳,她早就从从椅子上滑下去。
这时旁边两个轮流喝了一口酒后,居然众目睽睽下,强吻住新娘的嫩唇,将
酒强喂进她嘴里。
围观的人非但没人出声阻止,还鼓譟鼓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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