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躺在一个铺着白色床单的垫子上,像一个美丽的洋娃娃,等待着客人去蹂躏。
我们毫不客气的亵玩她美丽的肉体,女人柔肤的身体被我们摆成跨坐姿势,我躺在她身下,肉棒直直的插进她的阴道,女人淡金色的长发无力的垂下,被化妆师强行睁开的蓝色眼睛像一汪最纯净的海水,全无杂垢。她就这样用会说话一般的蓝色眼睛看着我,像是在求饶又像是在诱惑。
那个鬼将扳起女尸的脸蛋,把一根黑粗的肉棒塞进她的嘴里,前后晃动女人的头,把女人软软的口腔当成阴道玩弄。另一个判官抬起女人白得耀眼的屁股,从后面把阳具捅进她的肛门里,抓着她的头发耸动屁股来回抽插。
女人的尸体被当成发泄的玩具,被两个男人撞击得乱晃。我躺在她身下玩弄着她柔软的金色阴毛,肉棒没在她最隐秘的部位里。女人阴道比她身体的温度更高,就像一个火热的肉壶紧紧包着我的阳具。感谢那两个男人,我完全不用动作就能感觉到柔软的嫩肉包着肉棒摩擦,滑滑的暖暖的舒爽无比。
被改造的不光是体温,女人的子宫也向下移了些,我的肉棒很容易就顶在了女人的花心,龟头顶着那团软肉,摩擦起来酸酸麻麻的说不来的销魂。
过了一会,两个男人先后到了极限,在艳尸的嘴巴里和屁眼里射了精。马上又有两个人挺着阳具上来替换了他们的位置。
我抓着着她乱晃的奶子揉捏,白瓷一般的肌肤晶莹透亮。插在她下体里的肉棒主动挺动,龟头感受着她身体深处的每一丝变化。绵软的阴肉层层的压迫我的肉棒,抽插了几十下后,我控制不住射精的欲望,龟头抵住子宫口,在里面喷射出来。
马上又有人替换了我的位置,美丽的异国女尸被摆成各种淫荡的姿势,供男人们淫乐。每当一个男人退下来的时候,精液就从女人的阴道或屁眼里流出,但马上又被一根阳具重新堵住,雪白的身体里,三根丑陋的棒子进进出出,尽情亵渎女人的美丽。
由于有了精液的润滑,里面更加的顺畅,操干女人变得更加容易。肉棒和阴肉摩擦的时候,会发出淫荡的“叽叽”水声。加上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肉棒插进喉咙里发出的“咕咕”声,共同奏成了一曲美丽的乐章。
女人的尸体被男人们围在当中,颠簸得如暴风雨中的小舟,偶尔露出一张精致的面孔,上面也沾上了秽物,我看着她那蓝色的眼睛,依然美丽却显得空洞无神。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有人陆续离开,还有新来的人加入。当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女人无力的撅起屁股跪在垫子上,小腹鼓鼓的,花瓣和屁眼大开,变成了两个巨大的红色肉洞,一眼看不到头。从里面留出的白色液体流淌到地上,把身下的床单都打的湿透。
(三)
一个风和日丽的假日,我收到了一条没有署名的信息,上面只有三个字:有新货。于是我又回到了老地方。
黑暗刺激了人类的欲望,在阳光下伪装了一天的人们撕下他们良善的面皮,任由欲望纵情流淌。
建在城市郊区的高级公寓,地府之门为我敞开。判官的级别仅此于阎王,和鬼将相比是有特权的。开门的鬼差告诉我,新报道的小鬼(指新死亡的尸体)才十五岁,正读初二,正是人生中最美的年龄。死亡的原因却很有意思:这个小女孩的同学弄坏了她的玩具,怕被她知道,于是用老鼠药混了可乐,将小女孩给活活毒死。
这则新闻我看过,当时还闹得沸沸扬扬,所以印象较深。小女孩的父母要法院判她的同学死刑,还有一些所谓的教育学家借此事抨击国家教育和教师只注重成绩等等,至于最后是什幺结果,我当时俗事较多就没再关注了。
没想到她的尸体被偷到了这里,还被加工成了尸妓,首发不知道她的家人知道了,会是怎样的悲天跄地。好吧我这个半拉知识分子又多想了。
我随口问了句女尸是怎幺运来的,鬼差摇摇头,只说是用另一具尸体偷梁换柱,具体的情况他就不知道了。我本来也没打算从他这里知道答案,点了点头就让他离开了。
鬼差走后留下一句话:判官大人,新人在207号房间,等待您的判罚。
这句话几乎让我瞬间就勃起了,在幻境里,我仿佛真的成了那个判官,站在高处叱咤风云。而那个年幼的女孩,就仿佛秋风中的落叶般,无助的在我脚下瑟瑟发抖。
我进入了207号房间,锁上房门。房间以粉色调为主,有粉色的衣橱、软椅、各种玩具,布置得如同小女孩的闺房般。与320只有一张大床全然不同,床上躺着一个穿着睡衣的小女孩,微微张着小嘴儿仿佛睡的正香。胸部以下盖一层绘着可爱动物的棉被,旁边靠墙躺着一个巨大的粉色兔子娃娃。
床前的柜子上放着女孩照的艺术照片。据说中毒死亡的尸体会发黑,我拿起照片与尸体进行比较,女孩的脸部处理的相当干净,俏丽的脸孔美丽依旧,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比照片上更加文静可爱了。只有略略发黑的手指,才在提醒着这个女孩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我慢慢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