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一早预
定的,不关我事。
把东西一丢,他倒在沙发上,神情怪怪的。
干嘛了?贺兰笑问。
你老公啊!要我马上到公司里去一下,说赶在下班前和几个头碰个面,准备
一下,其实啊……我知道。
他盯着贺兰。
什么?他成心把我支开!贺兰正在换鞋,听了他的话,红着脸啐他一口。
我不管。
亮朝贺兰扑过去,一把将她搂住:羊在狼嘴边了,还能不往上扑?他哼哼着。
贺兰悴不及防,被他扳倒在床上。
正待忸捏地推他,嘴唇已被他吻住。
亮的举动此时象个鲁盲的小伙,一只手瞬间就握住她的一只乳房。
很快,贺兰就安静下来,细细咂舔着亮长驱直入的舌尖,禁锢数月的成熟女
人的渴望象火山一样爆发开来。
她觉的浑身酥软,双腿间一阵阵不住地抽搐,特别是亮紧紧抵在她腿间的涨
起物使她迷醉不堪。
这时候,电话不合时宜的响了。
亮嘀咕着骂了一句,接起电话。
又是文打过来的,说有几份补充材料已发到他的信箱,让他看一下是否需改
动,然后打印出来,一并交给公司。
贺兰从痴迷中清醒过来,站起来,整理着衣服。
亮嘴里不住地在骂人:NND,绝对是成心的。
贺兰忍不住地笑嗔他,你在骂谁?亮一边从包里去出笔记本电脑连接到电话
线上,一边也笑着朝贺兰大声地叫:骂你老公!贺兰笑的直不起腰,扭到他旁边
,帮他把电话线插到墙上插孔。
她移步到他身后,隔着椅子搂住他,骂他干嘛?好好工作。
开了电脑,还在等待拨号上网连接,亮把她的头扳过来吻她,贺兰不住的回
吻,等电脑没声了,她推开他,风情万种地盯着墙上镜子里的亮:牛奶会有的,
面包会有的。
亮从心底为眼前这个女人再一次痴狂。
他修改了几个数据,等站起来的时候,他看看时间,有点无奈,再不去可真
来不及了。
贺兰正坐在床上看着他,伸手拉他过去,抬起手腕将两个人的手表靠在一块
,相同款式的两只欧米茄,只不过大小稍有差别,这是去年在深圳西武买的,一
共三块,两男一女,当时买回来试戴的时候两个流氓说要去表盘刻几个字:3p
纪念,两人被贺兰追着一顿好扁。
她抬起脸,有点羞涩地看着他,神情让亮心动,忍不住吻过去。
但她只是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一下,把他推开,快去吧,别误了正事。
他手忙脚乱的胡乱将东西塞进包里,贺兰到门口送他,他突然将她拖到门边
,一下将她的T恤下摆掀上去,扒开她的奶罩让两只白兔般的乳房跳荡出来,一
口含住乳尖。
贺兰无力地靠在墙上,好一阵,她使劲推开他,再不分开,她会不让走了,
我等你回来去吃饭,她拉好衣服。
吃你!亮嘻皮笑脸的又亲了她一下!滚开呀你!她推推搡搡地将他赶出房间。
贺兰无力地扑到床上,气喘不已,稍倾,给文拨了个电话。
小子走了吗?走了,她尽量平静自己的语气。
小子安份吗?文嘻笑着问。
去你的。
你什么时候去机场啊?快了。
还有一个多小时吧!到那有点晚了,对了,我估计那么晚到肯定让臭小子占
尽便宜了。
你胡说什么!贺兰生气地喊。
对了,是让狗男女钻尽了空子了。
易文依旧不依不饶地在那头嬉笑着。
你还说!她恼火极了。
阵地该不会是已经失守了吧……?他呵呵地说。
许易文,你真厚脸皮!贺兰骂他!呵……他在那边直笑。
要不是你老摆布他,是可能已经……贺兰悻悻地想。
索性也红着脸说你都挖空心思地掐着时间坏人好事!哪里有时间?贺兰不知
是逗气还是逗乐,没等他说什么就连忙红着脸挂断电话。
然后,她红着脸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身体的欲望适才完全被调动起来了,此
可却有被悬挂在半空,她觉的燥热感依然一波以波的,没见平息,伸手往下面触
去,那里已经湿的一塌煳涂……亮走了,把贺兰一个人丢在房间,她的身体已被
情欲紧紧抓住,她惧怕自己要忍受不住欲念的缠绕伸手在无助地开始搓揉自己,
强迫自己从床上跳起来,冲进卫生间,开始她习惯地打开冷水,想冲刷自己,让
自己冷却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