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糊糊的肉虫,嘴里的口水,和下体的淫水顺
着身体流了下去,竟然将内裤的丝袜完全打湿了,而脚底下也形成了一个小潭。
「求救,快求救,求救就可以解脱了。」以露内心一次次的告诉自己。但是看见
虚掩着的衣柜的门外老师走来走去的身影,以露始终没有鼓起勇气求救,反而是
努力忍住不发出任何声音。早晨过后,老师身影渐渐稀少,以露失去了自由的最
后一次机会。
正在以露一阵眩晕即将崩溃的边缘,下体的跳蛋停止了工作,更衣柜的门也
突然打开了,「你果然还在这里,这幺希望成为性奴是吧。」「张老师,求你,
求你把我放下来,给我,给我。」「我叫张君,但是你以后只可以叫我主人,你
让我给你什幺啊。」「给我,给我,给我高潮,求你给我高潮。」以露早已被无
法高潮和体力不支折磨得意识不清。「但我怎幺给你呢?你应该怎幺说呢?」张
君继续问道。「求,求主人把我放下来,狠狠地插我,给我高潮,给我高潮,我
受不了了。」张君哈哈得笑了起来,「既然叫我主人了,就要自称贱奴哦。」说
完,将吊住以露双乳的绳子松了下来,以露瞬间跪倒在了地上自己产生的那摊粘
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