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这叫声中还带着些妩
媚和妖艳。靠!我知道了,她在自慰。渐渐地,袁敏不再是咿咿呀呀的闷哼,开
始胡言乱语起来:「老公……你弄得我好舒服,啊……啊……加油,再用力一点,
老……老公……公公……」
此时此刻,一根粗大的塑胶阳具正在袁敏的阴道里左突右转,而这一切都在
我头顶上发生。我,作为一个男人,一个性功能很强大的男人,是不是该做点什
么呢?上床摆平这个女人,我有99%的把握,但我有点迟疑,因为我下意识地
触到了左手食指上的疤,那是我在父亲临终前亲口咬下的,在伤口快要愈合的时
候,还特意让师傅给我抹上了抑制肌肤生长的药膏,让它永远留下一记丑陋的牙
印。我的复仇行动才刚开始,不能因为一点肉欲就让整个计划泡汤;除非今天已
经走到我复仇的最后一步,我将会当着邢国强的面,用我粗大的肉棒插入他的妻
子,还有……一个都不放过。
发泄出心中的积欲,袁敏倒头睡去。等她发出熟睡的微鼾,我才从床底出来,
刚要开门,门却啪的一声打开了。邢国强进来了,我一时好色,贪婪地看着袁敏
满足之后的媚态,全然忘了先听一下门外的动静。幸好房间里没有开灯,我一个
闪身躲到了门后。
邢国强完全没注意到屋里还有一个人,借着走廊的的灯光,他看着床上的性
感胴体,整个人像是被点了穴一动也不动。这家伙不会是要杀了自己老婆吧!?
我该不该阻止呢?他两步走到床边,揭开床头的被子,小心翼翼地给老婆盖
上,然后温柔地理了理她的秀发。大好时机,岂容错过,我赶紧溜出了房门,一
个飞身跳下楼梯到了一楼,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在客厅的沙发上静候了一个小时之后,楼上再无多余的响动,我也大摇大摆
地从正门离开了。只要邢国强一家没有发现有人进来了,便不会去检查监控录像,
顶多以为自己昨晚上忘了反锁大门。而保安看到监控中的我是从大门堂而皇之地
离开,也只会认为我是个很晚离开的客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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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快捷酒店一觉睡到天亮,起来就用酒店的电话拨给了老婆大人,居然无法
接通,连拨了六个电话都是这样。只有给婷婷打了个电话,婷婷很快就接了电话,
但声音蛮带焦急:「嫂子今天一大早就给我打电话说要回韩国去,说是有很急的
事情必须立刻赶回去。不过她也说了她飞机一落地,就会给你打电话。你先等等
吧,她应该还在天上飞!」说着说着,婷婷自己倒着急起来,害得我又是一通好
劝才安抚下来。
躺在床上等电话,真是有点无聊,我只有打开了电视,频道虽多,却没有可
看的节目,我不禁回味起了昨晚的那场戏。从各自的反应来看,两口子已经演得
驾轻就熟,不愧是经常同台演出的两口子。不过从各种反应看来,虽然性生活不
太和谐,但邢国强、袁敏两口子显然还是彼此关心的,想要破坏他们的感情基础
还是需要下一番功夫的。好在他们之间最大的裂缝恰是我的最强项,所以这个游
戏还是有得玩的。
终于老婆的电话来了,听到她甜美温润如水的声音,我的下半身已经有了反
应,毕竟领证结婚之后我们几乎天天睡在一起,而且也都是梅开数度,突然有接
近24小时时间完全没联络,还真是有些鱼儿离水般的痛苦。她先确认了一下我
周围没人,才亲切道:「宝贝儿子,有没有想妈妈?」
「想,当然想!弟弟它更想你。」
「呸!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这个……」我三言两语说明了昨天的情况,才将话题转回到她身上,「你
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怎么突然就急着回韩国去了?」
「你外公他出大事了!」
「怎么回事?」我这个岳父兼外公一向身体健康,他要是出事肯定小不了。
「炼丹炉爆炸了,听说伤得很重,正在我们家的医院急救。对了,你试试联
系一下师伯,我试了给他打电话、发短信、El、微信都试过了,统统没
反应。」妈妈口中的师伯正是我的师傅——鼎爷,老人家游戏风尘,经常云游四
海,说不定现在正躲在哪个山洞里修炼,或者正在跟某个美女双修练功。
而我的老丈人外公则是师傅的师傅——也就是我的太师傅最小的弟子,由于
入门年龄太小,经历过多年战乱的太师傅已经是风烛残年,刚给外公打了个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