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方的马围住了,这在国象来说没
问题,但是在中国象棋这就不对了,因为它们从三个方向蹩住了自家的马腿,马
就成了纯粹的摆设,根本无法对「将」形成威胁。看来提示就在这个「马」身上。
今年正好是马年,然后呢?我们俩都不属马啊!再看看这屋里还有什么跟马有关
的东西吧,找了十来分钟,除了正对办公桌的墙上有一幅「马踏乾坤」的斗方,
其他就没有马了。那幅字从我次进到这间房就有了,不可能再藏进什么东西
啊!师叔虽然擅长一些奇技淫巧的器物之法,但也没听说能把钥匙塞进装裱好的
字画里啊。
马踏乾坤、马踏乾坤……到底有什么含意呢?对了!这间房的卦名是泰,卦
象是上坤下干,所以进门处的地板上有类似岳父房间的三条深色的纹饰,这一头
的办公桌与茶道木几、两截的沙发还有高低错开的书柜恰是一个坤卦。这么说来,
马就该在头顶上了。诶!我真是眼拙,以前一直把头顶那盏带缺口的圆形挂灯看
成了一片荷叶,这不正好是一只临空踏来的马蹄吗?飞身而上,试探多次,果然
在灯挂的边缘摸到了期待已久的钥匙。
打开房门时正好九点半,巳时,正是有头有尾的好兆头。室内有两挑大灯笼,
散发出暧昧的红光。一身红色旗袍的新娘妈妈正侧坐在婚床边含情脉脉地望着我,
一头金发盘成了中国新娘的发髻,髻头上扎了一朵水艳艳的玫瑰,双耳垂着一线
珠串耳环,脖子上是同款的珠子项链,高领口直到脖子,不过在胸口的地方开出
一掌见方的口,露出了丰挺的半截酥胸和深湛的乳沟,旗袍上是烫金的龙凤呈祥
纹饰,恰是新婚的寓意。裙摆非常短,基本就是齐逼小短裙,而且两边还开了叉。
露出了包裹雪白大腿的红色吊带袜,脚上是朱红的交叉带扣高跟鞋,2的
鞋跟是精巧的盘龙柱造型。妈妈为了今天还真是费劲了心思啊!
「臭儿子,怎么这么久才进来?今天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呵!」
我的心怦怦直跳,咽了一口唾液,才问道:「妈妈怎么没穿民族服装啊?」
「中午不是才穿过吗?我才不喜欢那个胖胖的裙子呢,看起来特别臃肿。」
「不是,我是说白族的婚服。」
「哦,那个呀,其实那些衣服我从小就没怎么穿过,除非有什么大人物过来
参观视察,州代表才会叫我们穿上民族服装做做样子。」
其实我纯粹没话找话,还是直接行动吧!一下扑到她跟前,将她抱起到胸口,
开始了一阵深吻。好容易才又分开,拉出一条长长的水线,我赶紧大力往嘴里吸
回,妈妈也是同一想法,一番角力之后,我们又吻到了一起。我重新将她放回床
上,手偷偷开始摸到了旗袍的对襟扣上,却被她一把抓住。我不禁抬起身子,仔
细地盯着她的眼睛。
她媚眼如丝,微微一笑道:「老公乖,你先坐下,让我来!」
我仿佛被催眠一般,老老实实坐在了床沿上,任由她的纤手解开了我的裤子,
小弟弟正精神抖擞地向妈妈抬头致意。妈妈梨涡浅现嘴角上扬,对它的表现甚是
满意,接着用指尖轻轻点了一下龟头,算是对它的奖励。
可惜她竟突然站了起来,还转身背对着我,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很快我明
白了她的用意,她撩起裙边,手指扣住红色丁字裤的两边,缓缓褪下,腰肢不停
扭动,看着我大流口水。内裤现在离开了右脚,正要脱离左脚时,我不禁开口道:
「就留在上面吧!」我很喜欢插入她的时候,内裤挂在脚踝的样子。
谁知她继续脱了下来,勾在小指上,一边晃一边笑道:「傻儿子,今天得听
妈妈的!」说着将内裤凑到我的阴茎根部,接着手指翻动,竟然在那里打了个结。
我晕!丝质的内裤与茎身的肉相互摩擦,酥酥痒痒,让龟头挺得更高。
「以后这就是我的了,老公!」话音未落,她的嘴已经含住了我的龟头,忽
深忽浅,香舌凉丝丝在龟头上滑动,时不时又用银牙轻嗫。左手同时上下撸动着
茎身,右手则轻轻地抚摸着蛋蛋。呼!真他妈的舒服啊!或者该说我妈真是弄得
真舒服啊!
闻着她自然散发的纯阴之气,茎身上的龙珠已经隐隐现身,透出的元阳之气
也让她情动,鼻子发出阵阵呻吟。
七粒龙珠完全凸起,妈妈却停住了动作,双手握住阴茎,抬眼深深地望着我,
拇指还轻轻点触根部的柔软处。我不禁哀求道:「妈妈,别停啊,让我射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