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快一半了。哎呀呀呀!不会又是什么偷换概念的陷阱吧?但内裤是个实实在在的
东西,没可能换成其他东西啊!对哦,床头柜,严格来说它们也算床的一部分。
还是没有!我连抽屉缝隙都摸过了。
「加油哦,还有一分钟啰!」看着妈妈气定神闲地扶着一根床柱,右手在柱
子上来回挪动,仿佛是在抚慰着一根阴茎。两条红艳的美腿翘着二郎腿,微微晃
动着。不对,她的动作有些别扭,渐渐地我确定她动作不正常,哈哈哈!我明白
了!
纵身跳上大床,一把将绝色妈妈抱了起来,缓缓把她举过头顶,两条丝袜长
腿架在了我的肩上,双手扶住她的翘臀,埋头出舌,探进了她的蜜穴中。妈妈笑
得花枝乱抖:「臭儿子,你怎么发现的?」
我顾不上回答,舌尖在润湿温热的肉穴中已经触碰到丁字裤的线带,小心地
揣摩着力点,再一点一点将它勾出。不用担心我的舌头够不够力道,练功时在舌
尖上叠罗汉一样竖起豌豆大小的野果,我能放置七层,对力度与平衡的掌握都要
求极高。这么强有力的舌头,不比普通男性的下体来得差,灵活性方面更是远远
胜出。
「唔……呜…………噢……臭儿子!舌头太……唔……」果然不一会儿,我
的新娘已经语不成声了。
内裤已经掏出大半了,我故意放慢了节奏,故意让舌头停在里面又舔又插,
还不时环扫一边肉壁。光是流出来的淫水已让我喝了饱,九阴女子的淫水虽然没
有采补功效,但馨香微甜,像是稀释过的槐花蜜水(还加了点海盐)。我张口啜
饮,妈妈的叫声也已然失控:「啊……噢……坏、坏老——公……呜…………!
妈妈要……」右手扯住我的耳朵,左手抱住我的后脑勺,红色高跟鞋的跟鞋已经
嵌入了我的后背,头上的花饰早就没了踪影。
「妈妈老婆要什么?」我不禁停住了动作,抬头笑道。
「别、别停啊!」老婆的指甲陷入了我的耳朵。
「轻点,耳朵!」
「赶紧!别废话!」老婆似乎没有放松的意思。
我打直了舌头将内裤又顶回了蜜穴中,丝、水相会发出了吱吱的怪响,妈妈
的左手掐了一下我的颈脖,笑骂道:「讨厌!」
「没办法啊!我超时了!今晚什么都干不了了。」
「什么呀?」
「妈妈自己看,沙漏已经漏完了,内裤还没找出来。」说着我将她从我的肩
上抱下,手持双腿将她搂在胸前,就像个把尿的孩子。
她羞得头都抬不起来,哑声道:「我又没说超出时间找到内裤,就不准你干
嘛!」
「呵呵,这样啊!那就好。那妈妈告诉儿子,您想儿子干点什么啊?」我坏
笑着将嘴贴到她红透的耳边问道。
「干你该干的事!」她咬着嘴唇低声说,鼻息纷乱。
「儿子笨,不懂什么叫该干的事,妈妈要教我啊!」说完我张嘴吸住了她的
耳珠,一厘米一厘米地慢慢舔弄。
「呜……噢……你这个坏蛋儿子!就是该干老公对老婆干的事情!」她终于
大声地喊了出来。
「老公就得爱老婆啊,我很爱你哦,老婆!」我稍微用力,让她侧躺在我怀
中,低头吻在了她的侧脸上。上半身演的是深情款款的韩剧,下半身却硬邦邦地
顶在了她臀尖上。
「臭儿子!老公得干老婆才是周公之礼。」
「哈哈哈,你还是说出来了!了不起的老婆!」
「羞死了,你这个坏蛋老公。」
「那就再彻底一点,告诉我老公怎么做才算干老婆呢?」
妈妈一下捂住了脸,啐道:「哎呀,不要了。赶紧来嘛,求求你了,亲爱的
老公!」
「乖,亲爱的老婆。我们终于走到这一步,经历了这么多的磨难,你就不能
大胆说出来吗?我们不是说好以后在一起,什么都可以毫无保留地说出来吗?来
嘛,宝贝老婆,不要遮着脸,看着我大声说出来吧。」嘴上说着,我的右手拇指
却已经摁住了阴阜,指头轻轻的揉擦着小豆豆。不一会儿,水已经流到了手腕上。
妈妈缓缓挪开手掌,紧闭的双眼慢慢睁开,冲我赌气似的一嘟嘴。渐渐地我
们在彼此眼中找到了浓烈的爱意,她终于正声说出了:「老公用阴茎插进老婆的
阴道吧!让我们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开!」
终于听到了我期待已久的台词,我低头给了她一个深吻,把她小心地放回婚
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