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挺动挣扎,叫道:「你的名字叫做白
翰林,当时次见到我和姐姐的时候,你自己就承认了的,你其实是白松的儿
子,对不对?」廉驰被孟皓空诬指为白松的儿子,心中正是郁闷此事,不悦的皱
眉道:「不是,那白翰林是我随便取的假名,你在乎这个做什幺?」
崔月华听了却是微有喜色,与吴茹萍对视了一眼,问道:「你没骗人?你真
不是白松的儿子?现在江湖上可很多人都说你是的!」廉驰见状,暗中寻思,这
对姐妹如此在乎自己和白松的关系,难道她们也和白松有什幺仇怨不成?
两女的年纪自然不可能见过白松,应该便是家中长辈和白松的旧怨了。忽然
脑中一亮,看向吴茹萍那妩媚动人的面庞,她今年应该二十岁左右,而二十年前,
正是白松在江湖上四处作案的时候!
再想到吴茹萍的母亲吴夏怡年近四十,仍旧是风韵犹存让人心动,当年必定
也是艳绝一方的佳人,吴夏怡一生未曾婚配,连与男子暧昧的传言也不曾有过,
却有了吴茹萍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儿,而且女儿还是跟了吴夏怡的姓氏,可见
吴夏怡对吴茹萍的生父毫无感情,如此推断之下,这吴茹萍难道居然是师父白松
的女儿?
廉驰越想越是有理,难怪崔月华说自己再也不能去碰吴茹萍,原来是误会自
己和吴茹萍乃是兄妹来着。廉驰心中忽然又冒出一个主意,这吴茹萍两次三番想
取自己性命,自己还正想该如何惩治一番,眼前却正是一个天赐良机,不如吓一
吓她再说,便顺着崔月华的口风,正色道:「算了,你们姐妹也不是外人,本少
爷就告诉你们真相吧。我的真名确实是白翰林,乃是玉蝴蝶白松的儿子,这事情
乃是机密,你们可千万要替我保密!」
吴茹萍刚刚已经紧张的半坐起来,闻言立刻眼前一黑,倒了回去,双手捂面
抽泣起来。廉驰故作不解,问道:「茹萍,你这是怎幺了,无缘无故的哭些什幺?」
崔月华听了也是惊得从廉驰怀中坐起:「廉驰,你真是白松的儿子?」廉驰
笑道:「是呀,没想到吧!」崔月华寒着脸怒哼道:「有什幺想不到的,肯定是
个白松那个大淫贼才能生出你这个小淫贼,这下你可是自作孽不可活了!」廉驰
继续装糊涂,奇怪的问道:「为什幺我是白松的儿子,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崔月华皱眉道:「你也知道我们浮萍帮的帮主吧,吴夏怡是我的小姨,她年
轻的时候被你爹白松侮辱过,结果就生了我姐姐出来。后来小姨受不了闲言碎语,
离家出走自己抚养姐姐长大,还让姐姐跟了她的姓。」廉驰故作吃惊,心想吴茹
萍果然是师父白松的女儿,难怪她一副如此妩媚风流的气质,原来真的是那淫贼
师父的后人。不过这话他也就只敢在心里想想,若是给白松听到,非打得他吐血
不可。
吴茹萍已经是伏倒在床头,哭得双肩颤抖,本来她被廉驰擒住奸淫亵玩,就
已经是奇耻大辱,如今确定了那奸淫毁掉她清白女儿身之人,居然还是她的亲哥
哥,身体受辱加上兄妹乱伦相奸的双重打击,让她痛不欲生,若不是现在全身无
力,恐怕已经是要拔刀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