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走廊裡面陆续的传来越来越多的呻吟声,欣宜挨个在荧幕上看每一间屋子裡
面的发生的情况,有在躺着噼着腿或者噘着屁股爱爱的,有在面带噁心的表情被
迫口交的,有在光着身子被皮带抽着被迫含羞跳舞的,有跪在地上被皮带鞭打痛
得翻滚的,有在一边大哭着一边被扇耳光的,有正被踹下床的,有跪在地上被迫
给男人舔臭脚的……我也陪着欣宜看着这一切的一切,所有场面真的不可思议。
突然我不知道为何从心底冒出一丝优越感,我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是人性罪
恶使然,我努力克制着这种感觉,于是我趴在吧台上,听着走廊裡面的各种叫床
哭喊惨叫声闭着眼睛休息了片刻。
「累了是不是?」欣宜拍拍我,温柔的对我说,「如果累了,裡面有个房间
可以休息。」
「你如果对这些女孩子像对我一样好就好了。」我趴在桌子上默默的对欣宜
说。
「你这个人欸,你这样,你走不远的知道吗?」
「我不知道走的什么叫远近,我只是觉得她们好可怜。」
「可怜?是我叫她们来的吗?她们自己来的知不知道?是她们自己没脑子被
同乡骗。」欣宜喘了几口气,继续和我说:「这个社会不要太贪财,也不要太无
知,她们被骗到我们这裡算是好的,如果被骗到日本那真的叫一个惨字了。」
我知道欣宜说的是什么意思,因为我之前也听过有被骗到日本跳机就是偷渡
的陆妹,月亮妹,泰国妹会被迫做什么赚钱,讲真,如果有好的舒服的位子和环
境,本国的女孩子还抢不过来呢,哪会留给人地两生的偷渡妹,世界上哪有那么
多的好事情。我亲耳听说过有东南亚某国女孩子被骗跳机到欧美去,每天却被逼
笑着表演吃狗屎,直到吃出狂犬病发作身亡,这个世界,我想了想,不禁叹了一
口气。
正在我思考人生世界的这个时候,一个光头男人,挎着一个包包左看右看的
走了进来,欣宜看见这个男人,笑着迎面走过去:
「等你好久了,终于来了,很难找是不是?」
「不是很难找,根本是在异度空间裡面,我转了好久,再找不到就要回去了。」
「真的太抱歉了,休息一下,然后开始。」欣宜刚说完,就指着我对这个男
人说:「这是若珊,我闺蜜,陈年老友,介绍你们认识一下。」
「若珊,这是飞机哥。」
我听到这个名字捂着嘴忍不住笑出声音,向他挥了挥手。
「很好笑是不是?」这个男人对着我摸了摸自己的光头。
「我只不过觉得名字好有趣,不好意思,请见谅喔。」我笑着回答。
「所以我见女人就讲,千万不要打我,打我就是打我飞机。」
「哈,你好坏欸。」欣宜笑着打了这个男人一下。
「好喔,你打我飞机,是不是忍不住了?快来。」这个男人说着,笑着对着
欣宜就要拉开裤链。
「非礼啦。」欣宜在大喊,我则在一边傻笑的看着他们两个。
这个时候又从走廊裡面传出一波哭喊声,其实刚才就有,只不过被我们的嬉
笑聊天遮盖住了。
这个男人看着走廊裡面,「哇,你们这裡,你们这裡不是杀猪场吗?」
「瞧你讲的,是应召站。」
「吓到我了,我以为走错了,走到杀猪场裡面了。」
「你不要装了,等下你上场之后,我们这裡才真的变作杀猪场了。」
「谦虚谦虚,不要夸奖我,我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容易不骄傲。」
「坏欸。」欣宜又打了他一下。
这个男人笑着看着我说:「这位正妹,看到了吗?你作证,她要打我飞机。」
「我看到了,我作证。」
「若珊,你帮他讲话喔,你把我闺蜜都骗去了。」
「人家没有打我喔,是你打我两下子。」……
我们三个就这样嬉笑着,这个男人最后喝了一杯水,搓了搓手,和欣宜讲:
「开始吧,我随便点,还是你推荐?」
「你自己点喔,来这裡你还客气什么?千万不要点我们两个,我们两个只会
虐人,不被人虐,要想正常回家,就点那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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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又和欣宜调皮了两句,走到大厅边上,对着剩下的低着头的女孩子
看了看,就笑着点了一个略低着头,怯生生的,竖着马尾,眼睛不大不小,皮肤
不黑不白,看上起纯纯的内向的乡下姑娘。
「有眼力,给你点赞。」欣宜没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