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妳叫我消化消化,我一下子接受不了。」
「我知道。」
「我不想因为这个问题破坏我们彼此的友谊。」
「我也是。」
欣宜说完,我抬头看了一眼她。
「你现在像个男孩子。」
「啊?我有吗?」
欣宜有睁大眼睛看着我,她刚刚一直怯怯的,我知道她担心又惹到我。
「难道你不像?那为什么对我有感觉?」
「老大,纯正的百合就是单纯的两个女孩子在一起……」
「我不太懂。」
我对她笑了一下子,其实我昨天一天没有做爱,自己已经习惯每天都要做几
次的肌肤和神经有些寂寞难耐,技术娴熟的欣宜弄得我也很有感觉,她也是女孩
子,她知道怎样摸的轻重缓急。
虽然我知道自己很难接受两个女孩子一起那个什么,但是身体的本能好像叫
自己不要失去任何可以释放的机会,从前听人家说过一句话,说女孩子天生都是
同性恋,我今天有一点点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不过女孩子平时之间,没有
遇到催化剂,也不敢一起迈出去罢了。
「你真的好骚。」
欣宜摸了我屁股面无表情的对我说。
「有吗?」
「嗯,还是闷骚型的。」
「被你摸的啊。」
「想不想尝试?」
我看着欣宜微微的笑了一下,什么话都没有说,欣宜笑着用她纤细的手指甲
在我的屁股沟最底下那片沼泽草地轻轻的滑弄着,欣宜弄得我一整个痒痒的,大
脑只想释放那种说不清楚的想要做爱的感觉,已经完全跑出了自己的控制范围。
「等我擦乾好吗?」
「嗯。」
我们把身子擦乾了,又用吹风机简单的吹乾了头髮,我什么也没有讲自己走
进卧室,躺在床上,拿起手机,胡乱的看着。
欣宜爬到床上,把我的手机从我手裡拿去放在了小桌子上,我没有看她,她
坐在我的旁边,一隻胳膊搂着我的脖子,一隻手开始温柔的揉滑我的阴唇之间,
然后她轻轻的把唇靠在我的唇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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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想到我的定力那么脆弱,为了慾望能够得到满足已经可以向任何投降
;我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因为我已经被浑身捉摸不定的骚动完全控制住了。
「怎样?」
「继续。」……
「感觉怎样?」
「觉得好像缺点什么。」
「缺根鸡巴对不对?」
「嗯,底下有种说不清楚空空的不充实感,不知道我描述的对不对,你呢?」
「我自己解决就好了,我恨男人,不想被鸡巴弄髒自己。」
「我也恨男人……」
意犹未尽的我,对欣宜笑了一下,又拥进欣宜的怀裡面,然后我们紧紧的抱
在一起,胸贴着胸,脸贴着脸,唇贴着唇,然后我们疯狂的吻在了一起……
全部完事之后,我和欣宜倚靠在床背上,半躺着,分别点了两隻菸。
「你昨天还那个臭样子,今天一大早变得好快,不怪有的男人说你善变。」
「你就扯吧,你是不是夜裡给我杯子裡放春药什么的了?」
「你脑子裡全是春药不是吗?还需要我放,我超了解你的。」
我笑着看了看欣宜,一隻手搭在意犹未尽的私处,另一隻手往菸灰缸裡弹了
一下菸灰,这时候我才想起我和欣宜其实是在别人的家裡。
「你那个狗狗呢?」
我小声的问欣宜。
「你不说我都忘记了。」
我们两个说完,对视着一下子咯咯的笑出声音来。
「妈的,我们是在人家的家裡面欸。」
「是喔……仪萱,你笑的好骚。」
「你他妈的笑得也好骚,不要讲我,彼此彼此。」
欣宜勐吸了一口菸,吐出来,对我说:「想没想过,我们一起A臭男人的钱
,过些年,我们一起远走他乡?」
「好喔,去哪裡?」
「澳洲,纽西兰,加拿大都可以的。」
「好喔,纽西兰听说不错的。」
「我们有閒可以飞去看一看。」
欣宜说完,我已经把日本的山田全部抛在脑后了,好像自己终于找到了真正
有安全感的归宿,男人不可靠,两个女孩子在一起照样可以过,而且超开心超轻
鬆不是吗。
我右手拿着菸,左手从私处伸上来,自己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