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季,果实成熟的季节,枇杷挂满枝头,有的还不是熟透了的黄色。
季尘长得高,随手摘了低处的一个递给身边的人,嘴里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给自己塞了一个。
“好甜,崽崽你应该喜欢吃。”
许泽雨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嘴角上扬起来,喉咙里发出几声微弱的笑声,“好好好,你给我。”
温室里,两个少年并肩站在一起,其中一个笑的睫毛颤动,眼睛也咪成了一条缝。
偏偏季尘还什么都不知道,但他突然很想亲他,亲亲这个喜欢到一举一动都能牵动他的崽崽。
“别笑了,我想亲你。”
笑声戛然而止,许泽雨满脸笑意的勾过比自己高一个头的季尘,快要亲上时,一张红唇微张:“不,不给你亲怎么办?”
调皮的崽崽。
季尘强硬的按着人的后脑勺就贴了上来,他吻的很凶,一上来舌头钻进熟悉的领域,开始疯狂掠夺。
它舔过每一寸地方,缠着软舌搅动的同时把所有多余的口水通通卷进自己的嘴里。
枇杷的味道尚有一丝丝停留,但是很快便被吃了个干净。
客厅里,气氛凝重的没人敢上前。
季随抱着怀里的人,对方小小的脚丫子踩在腿上一动不动,他知道惹生气了。
“饭你就吃了两口粥,菜也勉强一筷子怎么行?喝枇杷汁吗?我让厨房去弄。”
沈夏青压根儿不想听到般的一脚跳了下来,委屈又生气的指着人:“你……送我回萝园,在他离开之前不许见我!”,说着说着,眼睛里偷偷蒙上一层水雾。
有儿子不能见,见面还要躲起来,再待下去会疯的吧。
管家慌张的擦着额角的冷汗,生怕一个不注意夫人动起手来。
“我错了老婆,但儿子总要知道的呀,你又没做错什么,况且我答应了陪你整理画室,别生气了好不好?”
季随真想立马拍死那个猪脑子的季尘,但是他面上依旧是一副惨兮兮的表情在请求原谅。
沈夏青脾气软,真生起气来难哄倒也是真的,比如现在。
诺大的卧室里,毛毯上的季随正装下跪,“错了,知道错了,夏青……老婆……宝宝?”,苦苦哀求的声音不断传来。
而早已抱着腿窝在地上的人一句话也不肯说,就连看都不带看的。
季随算是没办法了,他跪着移动过去,到人身边时崩溃的发现:哭了。
近几年除了在床上被做哭过,现实里哪里掉过一滴泪。
突如其来的状况,犹如一把剑,轻易而举的插在季随心间。
他强行抬起埋在腿间的头,沈夏青哭红眼睛的脸展现在眼前。
心中的声音一遍又一遍重复问:疼吗?
疼,太疼了,看不得他一滴泪的心早已千疮百孔。
季随温柔的亲在眼角,咸咸的泪水滴入口中,移开嘴唇,沈夏青被捧着脸扑到了温暖的怀里。
“疼……呜……啊随我疼……呜呜嗯……”
换作刚在一起那会儿,可能季随会调笑着说:“你娇气不娇气?”,但是经历了太多痛苦和黑暗后,一切都变了。
抱住人,铺天盖地的吻堵住抽泣声时,地上的两个人到了床上。
宽大的衣服下是细瘦的酮体,腰肢盈盈一握,衣服完全褪去,一对小小的nai团露了出来。
季随一手一只把玩着,嘴里还不停的进犯,分离时他舔了舔唇瓣算是结束。
nairou因为挤压从指缝溢出,正如抑制不住的呻yin,“哈啊……嗯……唔呜……哈嗯……啊!”
沈夏青突然惊呼出声,女xue里不知何时伸进来两根手指插着xue心,他夹紧了腿想要手指的主人停下,不过这反应反倒是激起了更大的欲望。
“今天只插前面,后面还肿着没办法。”,从床头柜拿了套子套好,硬热的gui头马上贴了上来。
xue里流出的sao水滑滑的,起初,好几次都没成功放进去后,季随一下把抱起人掐腰按了下去。
xue口被撑到极限,薄弱的外围显得格外脆弱,忍不住出生的沈夏青马上哭着咬了一口眼前的肩膀,软软糯糯:“呜……插到子宫底了……好深呜呜……呜嗯……””
季随缓慢抽动着说:“水那么多,插不坏sao逼。”
话还是一如既往的浪荡。
粗大的性器快速的cao着白嫩的馒头逼,动作快的几乎都有了幻影,啪啪啪的交合声很快充满了整个屋子。
“呜呜……哈啊……嗯……唔啊……哈……太,……太快了啊……”
季随揉着胸前的小胸粗喘,腰上的动作却一点都不留情,甚至鸡巴连着xue口的地方都被打出了泡沫,色情的滴在地板上。
“嗯……还哭吗以后?”
沈夏青现在就已经哭着流泪求饶,但是丝毫不管用,压着自己的人每次坏心眼的顶到最里面还要磨两下。
cao到外翻的Yin唇此刻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