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面。顺玲瞥着那狗剩一脸期待的面色,对妈妈嘻嘻笑道:「妈妈,要不先歇一会,再坐他脸?」「不许瞎说!」妈妈有点羞恼,指了指供桌上的神位,嗔怪道:「列祖列宗看着呢,妈妈是罚跪!不是坐脸!」「好吧」顺玲偷着笑,搀着妈妈,让她缓缓坐下,玉臀坐到了狗剩的脸上。那个二柱子,就趴在旁边,揉着被坐麻了的脸部。妈妈莞尔,对他笑道:「先去吃点东西吧,好好歇会」「是,太太」那二柱子爬起了身,告辞走出门去了。之后,妈妈又问我和顺玲:「你们吃了吗?」顺玲回道:「早吃啦,就是不咋好吃」妈妈笑道:「山里条件肯定比不上城市,你们忍耐着点。过些天,等有人下山,你们就跟着回去吧」顺玲点着头说:「那是,肯定得有人带路。在深山老林里迷路,干耗着等死,那种感觉太可怕了」我没和她们搭话,只默默的望着那供桌上的几块神主牌,全是写着「莘门」的。那些神主牌,就是妈妈口中的「列祖列宗」。我在心中涩涩的想着,妈妈不再是我陈家的人了,而是这莘家的媳妇了。顺玲陪着妈妈闲聊,聊着聊着时,就一pi股坐在了地上。虽然旁边有椅子,但妈妈在罚跪,顺玲哪好意思坐,就干脆坐地上了。于是,我也坐到了地上,陪着她们唠嗑。又帮着妈妈按摩腿脚。虽然妈妈的臀下垫着肉垫子,但曲着腿跪久了,终究有些麻。顺玲也帮忙按摩。一边聊,一边按。妈妈被罚跪野爹家的祖宗,前夫的儿子和儿媳,却帮着妈妈按摩跪麻了的腿脚……这让我心中有种微妙的耻辱感。……夜深了些。顺玲困了,妈妈就劝了她回去睡觉。我不困,仍留着陪妈妈。妈妈早已跪累了,腿脚麻得紧要。我一直在给她按摩着腿脚,也不咋好使。我心疼道:「妈妈,您就偷偷歇会儿吧」就连那个做着肉垫子的狗剩,都出言劝妈妈偷懒一会儿,现在夜深了,不会有人来的。妈妈却愣是不肯,还坚决的说:「在祖宗面前,不容儿戏。你们不许再说了」我心悲叹,这妈妈恐怕满脑子都是「莘家孝媳」的自我认知吧。我没办法,只好接着给妈妈按摩腿脚,用尽力气的按。就算没啥大用,能帮轻一点是一点也好。又过得一时三刻,我这双手酸得无力了。妈妈揶揄道:「知道累了吧」我翻了白眼,没好气道:「儿子帮不了您,您还很开心是吗?」妈妈笑道:「傻孩子,妈妈一个人受累就够啦。你就甭掺和啦,快回去睡吧」我摇头,左右不肯走,要陪着妈妈。妈妈也不勉强,就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我说着话。又过了不知多久,那个二柱子回来了,给狗剩替了班,当妈妈臀下的肉垫子。狗剩出了去不久,又折回来,还捧着一碗稀饭,给妈妈吃的。妈妈吃不完,剩下半碗,喂我吃了两匙,但我没啥胃口。妈妈就把剩余的,给了狗剩吃。给之前,还往碗里吐了两波口水。狗剩接了那碗稀饭,欢天喜地的灌入自己口中,三两下就吃光了。这可把我看懵了。通常往别人的饭碗里吐口水,是侮辱吧。但看那狗剩的欢喜劲,这显然是赏赐才对。那狗剩见了我的懵逼样,有点尴尬的笑了笑,告退出去了。妈妈也有点脸红,向我解释说,他们都是小变态,特别爱吃女主人的口水。那正在妈妈臀下做着肉垫子的二柱子,适时插口道:「对对对,咱家几个奴才都特别馋太太的味道」妈妈噗嗤一笑,吓唬他说:「二柱,不许你多话,仔细老娘拿袜子塞住你嘴巴」那二柱子听了,非但没被吓住,反而一脸的向往之色。我算是看明白了,这些个男仆,其实都卑微的爱慕着妈妈。只是不知道,那个莘长征为何会使用这种男仆,来伺候妈妈,他就这么不介意妈妈被猥亵吗。依我这短短半天的所见,就见到妈妈喂他们吃口水,又骑坐他们的脸,这些行为,都太过暧昧了,绝不能算是合礼的。……二柱子和狗剩,原本是商定好的,轮流给妈妈垫pi股一小时。但时间到了,依然不见狗剩来替班。估计是不知不觉睡着了吧。二柱子累得脸都歪了。妈妈就抬起了玉臀,让他去把狗剩找来替班。于是,妈妈臀下就没有分担体重的支撑物了。我赶紧躺了下来,招呼妈妈用我脸做肉垫子。在此之前,我都舔吃过妈妈的下身了。所以,此时妈妈倒也没矫情,乖乖的骑在了我脸上。可就在妈妈骑上来的一瞬间,我嗅到了一丝丝腥臭的味道。那种腥臭味,是个男人都认得,就是jg液的气味。我不禁愕然,心中断定,妈妈被那个野爹内she了。于是,我这心就不由得酸涩了起来。其实我很清楚,这种心涩是没道理的,妈妈改嫁于他人,被日、被内she,都是应分之事。但我这心情就是不自控的涩……在酸涩中,我又想到,妈妈被内she之后,还末来得及洁身,就被罚跪了。罚跪到现在,妈妈就带着蜜穴里所蕴涵着的、内裤上所沾染着的、那个野爹的臭jg液,骑到我脸上……虽然隔着一条裤子,但那种腥腥臭臭的气味,实在太清晰了。清晰的传入我肺腔,游遍我全身,最后还要印在我脑里。印成了一个耻辱的符号…………第二天一大早。那莘长征就接妈妈进了内宅。中午时,那个狗剩来请我和顺玲进内宅吃午饭,和大家见个面。前厅的后边,就是内宅。但这莘家宅子粗鄙得很,前厅不够大,又修不起更多的屋子,就在前厅的两边,各筑了两段夯土墙,以隔断前院和内宅。难看得很。前厅东边的那段土墙,开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