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拱门,还拴了一条大狼狗在看门。这就是进内宅的路。狗剩领着我和顺玲,从此门进了内宅。就是那条大狗,一直在狠狠的瞪着我和顺玲。若非狗剩按住了它,它估计会扑上来咬我们。进了内宅后,我打眼一看,环境果然是比前院好了一些。房屋主要是那三间大的,北边的正房,东边的东厢房,西边的西厢房。这三间大屋都修有附属的小耳房。当然,都尽是些粗陋的夯土房而已,就是修得大一些罢了。倒是,这庭院中,长着四株亭亭如盖的大枣树,却是叫人眼前一亮。对比前院那光秃秃的大空地,这内宅当真漂亮了一个档次。狗剩领我们径直走到北边的正房。我看了一眼,不禁摇摇头,这说是正房,却居然没有垫高地基,室内、室外的地面,居然是同一水平线的,居然就只隔着一片快要踩烂了的门槛木。只怕下一场大雨,雨水就能倒灌入屋。粗陋到这程度,我也是服了。狗剩率先进屋,朝屋内的几个人弓着身说:「启禀老爷、三位太太,陈先生两口子带来了」我这还是第一眼看见那个野爹,目测就30来岁,皮肤黝红,壮壮实实的,不高不矮,当然也不帅,就是平平无奇的样子。但他看向我的眼神,很是犀利。给我的感觉是,这人不好惹,该是个有魄力、有手段的男人。我心暗道,也对,他既然能使妈妈死心塌地,自然有过人之处。妈妈朝我们迎上来,给我们互相介绍了一番。除了顺玲,这屋内五位女眷。其中最耀眼的,当然是妈妈了。妈妈就像是鹤立鸡群,出众得无与伦比。其次,就要数那个三太太何艳芳了,她皮肤也算白皙,虽比不上妈妈,但也够亮眼的,就是容貌稍微逊色。再其次,才是那个二太太麦娘。麦娘容貌尚可,不比何艳芳差,就是皮肤不够白嫩,影响了整体观感,减了分。至于剩下的那两个女眷,就是仆妇了,都是典型的山野村妇了,既黑且丑,身材还向横发展了。真不知道那野爹,身边都有那三位太太了,还怎么对那两仆妇下得了屌。我这边在观察野爹家的女眷。那野爹也在盯着我的媳妇看。我是纯粹的看,不带邪欲。他是不纯的看,满眼y邪。不过,他掩饰得好,没有太过放肆。大家互道称呼。我和顺玲客气的称野爹为莘老爷。倒是那个麦娘,开玩笑说:「叫这么见外干嘛呀,叫爸爸嘛」妈妈瞪了她,说:「我儿子都26了,老爷才35,也就辈分不对,不然叫哥正合适」那麦娘对莘长征笑道:「老爷,秀娘想让儿子管你叫哥咧,是把你当儿子咧」妈妈听得笑了,嗔她道:「好你个牙尖嘴利的臭婆娘,滚边去」那三太太何艳芳起来说道:「好啦,两位姐姐就别斗嘴喇,咱们先吃饭吧」那莘长征也说:「嗯,先吃饭」又推了推妈妈,瞥着我和顺玲说:「媳妇,快招呼他俩上座」上桌。这家里很旧式,没有平等一说。莘长征、三位太太,四位主人,加上我和顺玲两客人,上桌。其他婢仆都是站在旁边伺候。桌上的菜,有鸡、鱼,还有各式蔬果。比起昨晚招待我和顺玲的晚饭,丰富多了。吃饭间,那莘长征殷勤的给顺玲夹菜。我心暗自警惕,那货该不会是对顺玲见色起意吧。而妈妈也频频夹菜给我,也被那麦娘嘲笑为过于溺爱。……饭后。一个叫三毛的男仆,领着我和顺玲回到前院去。路上,三毛叮嘱了我们一些注意事项,大致都是妈妈说过的。内宅重地,非请勿进,否则被人当y贼办了,甭喊冤。当然,顺玲是女子,无须讲究这个,可以随便进内宅。我一直不解,就问了他,为啥不让男人进内宅,但内宅却有他们这些男仆。那三毛瞧了瞧顺玲。我会意,就叫顺玲先进了那间小偏房。然后,三毛才解释:「我们几个男奴,都锁了鸡笼子」「鸡笼子?」我不解。那三毛拉开裤裆,给我看了他胯间。原来所谓的「鸡笼子」,就是铁丝编织而成的贞cao锁,因为像是笼子一样,困住鸡鸡,勒住阴囊,不让硬起,所以就称之为鸡笼子。见了那玩意,我这总算恍然过来了,原来并非莘长征不介意男奴猥亵他的女人,而是把他们看成是不能硬的阉奴了。由阉奴伺候家中女眷,还真无须在意的。那三毛又说:「这还是太太、就是你妈妈改良过的呢」「我妈改良的?」我好奇了。原来,他们以前是穿铁裤裆的,把胯间封闭得密不透风,每当撒尿拉屎,都要先找主人求取钥匙,麻烦得要死不说,还痛苦——他们那时候胯间都长了痱子,成天发痒,又挠不了,简直是要命。后来,妈妈来到莘家,因为同情他们,就特意设计了新式的鸡笼子,叫铁匠打造出来,取代了之前的铁裤裆。他们几个男奴,之所以尤其爱戴妈妈,不仅因为妈妈和蔼又貌美,还因为这个鸡笼子,实打实的造福了他们,让他们轻松多了。之后,那三毛又甚是惋惜的说:「陈先生,你刚才怎么不叫老爷做爸爸啊?要是老爷一时高兴,认下你做儿子,那你就烧高香了,后半辈子都不用愁了」我不屑道:「我姓陈,不姓莘,我不会认他的」那三毛倒是懵了,疑惑道:「你千里送母屄……咳咳,你千里送母亲回家,不是想跟老爷讨好处吗?」我听了他的前半句,脸上不由得有点发热。在外人看来,我确实就是「千里送母屄」,确实是太耻辱了,唉……不说这个。就说这三毛从末走出过大山,从末见识过城里的生活环境,自然就会觉得,村长老爷是最大的贵人,讨得老爷欢心,就等于讨得了幸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