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早已看得分明,此举却是进一步地羞辱外祖母。
沈静君双手再度又一扯,下体却是发疼起来,那逼穴被扯开到了极致。
“好多水。
”韩云溪伸出手指,逗弄着外祖母的肉壁,开始对着y蒂、尿道、腔道发动进攻。
才一会的功夫,在韩云溪的撩拨下,沈静君的身子开始发颤起来,那带着情欲的呻吟也止不住地从牙缝中挤出。
怎会如此?沈静君博闻广识,但在床事上,却就是一般妇人,哪受得住韩云溪这种色中老手的撩拨?那玉户间犹如山涧溪流,晶莹剔透的水儿潺潺流出,落在韩云溪的手指上,那酥麻的快感一浪接一浪地涌过来,沈静君明明羞耻欲逃,但此刻下体像是被外孙的手牢牢吸住了一般,抽身不得,还一点一点往前送。
好羞……好舒服……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煎熬着沈静君。
她像是从新认识了自己的身体一般,却道:自己的身子怎么是如此y贱?仅仅是被外孙用手,就弄得y水四溢的,肉穴瘙痒?“外祖母,怎么了?”偏偏那外孙还是个y魔,此番明知故问地还询问起她感受,却是要故意羞辱她。
“啊……”沈静君一身春情荡漾的羞耻吟叫,银牙却不得不打开:“好……好酥麻……”“外祖母哪里酥麻?”小畜生!“外祖母的……下阴……啊……感到……好……啊……酥麻……”“怎会如此酥麻?”小杂种!“被……被云溪……啊……的手……摸得……”沈静君心里不堪羞辱,但心里骂一声,还是不得不被迫回一句。
“别弄了……,溪儿……,别……啊……了……”那口开了,心也开了,她甚至忍不住哀求起来。
此刻的她哪里还有一丝身为长辈的仪态和庄重?其实早没了。
韩云溪志得意满,那玩弄外祖母下体的手,突然两根手指并紧,直接捅入了那湿漉漉的肉洞中,沈静君哦的一声啼叫出来,一直发颤的身子,突然一僵:被侵入了!虽然只是手指,但这种深入内部的侵入,却进一步揭示着沈静君的沦落。
“啊……啊……,别……”沈静君嘴里羞耻地说着别,但韩云溪戏谑地把手指在外祖母的逼穴口轻轻勾挖,她的身子却忍不住朝前一送。
口是心非。
韩云溪立刻实战浑身解数,那手指抽送勾挖,撩拨按捏。
“啊……这……啊……”“不行了……,云溪……啊……,外祖母的穴儿,受不住了……”那不断冲击脑子的快感,让沈静君的嘴巴再没合拢过,呻吟荡叫,叫得仿佛嘴角滴落的不是唾液,却是y水。
“啊……云溪……啊啊啊……不行了……啊……别弄了……啊……”“啊呃——————”韩云溪的手指正快速地在外祖母的屄穴内抠挖着,噗哧噗哧地飞溅着y水水花,却突然听到外祖母发出一声高昂的莺啼,然后那肌肉扎实的双腿突然焕发了力气一般并紧在一起,不但胯部夹住了韩云溪的手,那湿漉漉的屄穴也明显地在收缩缩紧,死死咬住了韩云溪插在里面的那三根手指。
紧接着,外祖母的身子痉挛起来,抽动了几下,然后一阵哦哦哦哦哦……的胡乱呻吟,等声音“哑”下来后……那身子剧烈抖动了三下,才被抽空了力气一般,顺着床柱软了下来……沈静君被韩云溪用手指“指奸”得剧烈高潮,泄了身子!待沈静君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她神情有些茫然,但茫然中,又有坦然。
木已成舟。
其实早就木已成舟了,从那个女魔潜藏在观松轩,她被炼魂,成了那女魔便器,跪在地上含住女魔下阴吞咽尿液开始,她的结局早已注定了。
所以,她看到韩云溪脱了衣裳,那狰狞,散发着某种腥臭的rou棒怼在她面前,她再没任何迟疑,张嘴就含住。
有修为的人,总是很容易就能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这种行为,沈静君年轻时也曾窥视过,但看完觉得异常肮脏恶心,不曾想到
,她不曾为任何一个男子做过这样的事,包括自己的夫君,没想到第一次含的却是外孙的肉屌。
“唔唔……”尘封的记忆被唤醒。
沈静君窥视房事时,尚是少女,那暴戾的、肉欲的画面对那时的她冲击太强,以致此刻,那回忆仿佛历历在目般浮现,她照着那浮现的画面,头颅开始前后摆动起来,让外孙的肉屌在自己口中捣入抽出。
她没有任何快感可言,有的只是恶心、羞耻、羞辱、屈辱、难堪……还有那菇头撞击嗓子带来的难受和作呕。
所以这是女人的命运?明明没多少快感却不得不侍候男人?韩云溪突然把ji巴从外祖母的口中拔了出来:“外祖母……”“把舌头吐出来……”沈静君开始痛恨这个称呼,但韩云溪偏偏总要刻意提起。
她如同母犬一般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韩云溪用那硬邦邦的ji巴,敲打着外祖母的舌苔。
“啪啪啪——”外祖母太贱了!韩云溪感到有一丝遗憾,毫无疑问,外祖母这么顺从是因为白莹月,否则,此时此刻的刺激是多么的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