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同身受地和韩云溪一般感到兴奋和刺激,这一套散发着浓郁女体体香的衣物,在呈上给韩云溪之前,他也深嗅过。
“也就是说,如今我母亲正光着身子蹲在自己的房间内?”“回门主大人,是。
”“我母亲的身子,好看吗?”韩云溪冷不防地问道,侯进财干咽了下唾沫,吼管涌动,还是老老实实地说:“好……好看。
”韩云溪瞧着侯进财那隆起的裤裆,心中好笑,心忖,这厮修为半点也无,却敢惦记一位杀人无数的内力外放境高手,真色胆包天。
于是,他随口说道:“只要你将事情办好,我把那y妇赏你一天又如何,反正也是被人玩烂的烂货罢了。
”侯进财顿时窒息了。
——一天一夜过去了,姜玉澜就这般光着身子,保持着请安的姿势,
犹如一樽石像,一动不动。
就身体而言,再蹲个三天两夜对姜玉澜而言也是无碍的。
剥过内力外放境高手尸体的都能发现,这个层次的高手,那肌肉的韧度,那骨头的硬度,已非凡人。
尤其是修炼不火体的高僧,普通人持刀难伤肌肤。
魔教八大长老之一,最为残暴的龙铉老魔,手中就有一得意宝贝——人皮酒囊。
当年北武林盟十卿静雪寺主持雪峰神尼,为救爱徒身陷魔教,被龙铉老魔擒获,师徒两人被龙铉老魔凌辱三载至死。
那雪峰神尼失身龙铉前尚是处子之身,有一对豪乳,龙铉那酒囊正是龙铉老魔将雪峰神尼一对豪乳生剥下皮,鞣制缝合而成,寻常刀剑难伤。
期间,姜玉澜也再度印证了一件事,就是,哪怕公孙龙死了,公孙龙在她身上动的手脚并不会就此消失,甚至看不到一丝削弱的迹象,她一切自救的法门都如同泥沉大海,没有任何的效果。
一天一夜的深思,姜玉澜得出了一个悲哀的结论:她只能屈服。
屈服于那个一脚踩死了也没任何波澜的蝼蚁。
她不能就这么蹲在这里,莫说有可能一直蹲到她那身躯也坚持不住,身体在坚韧度上异于常人,但毕竟不是修成仙,吃喝拉撒这些俗人必需的,她也一样少不了。
故此,当侯进财再度出现,姜玉澜淡然地说道:“妾身屈服了。
”语气异常平淡自然,就像平日让婢女“退下吧”般,不带一丝情绪色彩。
侯进财并不意外,韩云溪就对他说过:“母亲是聪明人,明儿就会选择屈服的。
”,果然不出所料。
侯进财围着姜玉澜转着圈,肆意地窥看那惊心动魄的肉体,但眼珠子吃饱了,踱到姜玉澜身后的他,双手按在姜玉澜的肩胛骨上,然后顺着整个光洁的背部,一直摸到了那肥硕的臀部,在条件允许的情况揉了几下,才又转到正面。
姜玉澜淡然说道:“妾身……那人是不会让你动的,不若这样,你要美人,十个,二十个,妾身给你掳来就是了……”“哈哈……”侯进财当然心动了。
非常划算的买卖。
问题是,现在不是他要挟了太初门太上长老,而是这太上长老的儿子拿捏了他,这些买卖根本做不得数。
他只能干笑两声后,按照韩云溪设计的剧本,说道:“你我均受控于人,就不要妄自折腾了。
”姜玉澜身躯一颤,她听出了这句话背后的含义。
“你莫不是以为,神通广大的主子真的死了吧?”有心算无心。
知道前因后果的韩云溪,算计身在局中的姜玉澜,算的死死的。
虽然姜玉澜心中一直认为公孙龙末死,但侯进财这句话依旧犹如晴天霹雳劈在了脑门上,让她那冰冷的脸瞬间露出了破冰,一下子就懵了。
她懵完后,一种发自内心的,不可遏制的,不可阻挡的恐惧,又紧跟着笼罩住了她,让这个修为达内力外放的高手,浑身像寻常女子在寒冬腊月不着片缕般冷得止不住地颤抖了几下。
“不可能!”这恐惧是如此的强烈,强烈到姜玉澜彻底失态地咬牙切齿地否认,并自说自话地说道:“若他末死,怎不现身见我?”
却听侯进财嘿嘿笑了两声,说道:“主人受了伤,在伤彻底痊愈前,要躲避东武林盟的耳目,自是不能轻易现身,但他有独特法门知会我们这些下人。
”若侯进财仅仅公孙龙用来y辱她的工具,是万不可能知道东武林盟在其中的关系的,姜玉澜闻言,更是方寸大乱了。
其实这些话,虽然侯进财练得纯熟无比,但若是往日那冷静清醒的她,多少能瞧出问题来,但现在那话像重锤一般敲在她的心上,哪里还能清醒思考?却又听侯进财说:“这太初门,早就是主子囊中之物,主子手段通天,谁能猜想到能拿捏夫人的,会是我这样的蝼蚁呢?”韩云溪会否信守承诺,侯进财是不知的,但不妨碍他此刻就做起了和姜玉澜缠绵的美梦,忍不住捏了一下姜玉澜胸乳,才继续说:“夫人昨日讽刺在下,嘿嘿,可知在下有的是戏弄夫人的手段。
”侯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