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上多少。
这下姜玉澜是真的有些慌了,毫无疑问是公孙龙在她身上搞的鬼,面对这个儿子,她居然沦为毫无修为的弱女子了!韩云溪并不知道内中缘由,但是他是如何机敏之人,顿时从种种迹象推理猜测到了,内心顿时雀跃起来。
但他还是锲而不舍地传音入密向母亲告罪:“如非迫不得已,孩儿绝不冒犯母亲,无奈屋外有监视的婢女,孩儿只能得罪了。
”又道:“母亲,我们真戏假做,母亲且配合孩儿,装装样子,好蒙混过去。
”然后口中说出声音来,先是y笑两声,再说:“孩儿一心为母亲着想,怎么大逆不道的?”那还不如直接y辱我——姜玉澜突然有些恨韩云溪这般做作,她本来只需闭眼承受即可,但要她堂堂女豪杰去演戏,真是羞辱到家了。
也的确羞辱。
只听韩云溪语毕,居然将她一把扯了过去,然后将她舍人服的衣襟勾开,露出里面雪白的肉球来,然后说道:“母亲平日穿着这单薄的舍人
服在孩儿面前活动,居然兜衣也不穿,一对雪峰在衣内晃荡……”刚刚勾开衣襟的手指又按在另外一边胸脯,那舍人服上的乳头凸点上:“你即为太长老,又为孩儿母亲,堂堂长辈如此穿着,难道不是在暗示孩儿吗?”“畜生!你——”姜玉澜想要反驳,但这是“戏”,她又不能说自己是被迫的,顿时语塞,然后感觉又羞又辱,最后居然只能嘴硬一句:“如何穿衣,乃是玉澜自由,无需韩门主妄加揣测!”“嘿,就算如此,孩儿玩女人无数,母亲那私处整日散发那y水味道,却是母亲浓郁的体香也遮盖不住的,又做何解释?”姜玉澜再度大怒!实则是羞耻到了极点了!那姹女经让她私处以致保持着湿润,偶尔姹女经真气“闹下脾气”,还会往外淌水,实非她所愿。
如今,她就算相信韩云溪只是在做戏,但就算做戏也不该如此辱她。
“你……你放手……,玉澜……玉澜无需解释……”可她一挣扎,却发现那身子使不上多少力气,自己就像个被流氓施暴的小姑娘那般,只是徒增流氓情趣,却是半点作用也无。
然后突然感觉下身一凉,却是一块方形长布围起的布裙,被韩云溪掀了起来,将她那末穿亵裤的下身直接裸露了出来。
姜玉澜怔住了,韩云溪也怔住了。
姜玉澜身子是何等丰腴,如同羊脂暖玉,然而在这白花花的雪地中,一蓬浓密的黑草在疯长着,杂乱地蔓延伸展;y阜鼓胀,大y唇饱满丰盈,夹在中间的两片花瓣肥厚又恰到好处,中间溪谷水流潺潺,清澈的底部红嫩娇艳。
何等肥美?韩云溪饱读诗书,但此刻瞧见母亲私处,那欲火直接串起来,脑中居然浮现出“肥美”这略显粗鄙的词语。
上次在闭关之所,或许姜玉澜还能安慰自己,韩云溪不过是惊鸿一瞥,但现在,却是被孩儿直接掀了裙子瞧了去……而且,她开始感觉到下面那腔道,那熟悉的瘙痒开始蔓延起来。
两人都忘了演戏,一个怔怔地看着,看着母亲湿润的私处突然开始涨潮,一条y水银丝逐渐扯落;一个则怔怔地让孩儿瞧着私处,身子一动不动,但y道却在不断地蠕动着。
韩云溪哪里还忍得住?他抓住母亲的手臂,往前一推,推倒在床上,身子直接压了过去,一手她那一身行为则形同虚设,犹如寻常女子那般,顺势就躺了下去。
“畜生——!”胸脯被儿子抓在手中揉捏,姜玉澜瞬间回魂过来,怒斥一声,再度挣扎了起来,可惜双手手腕被钳住,按在了头顶上方,只能双脚起了膝撞,去撞击韩云溪的臀部。
但没有内力灌注,这能把常人一膝盖撞死的攻击,对韩云溪却形同瘙痒。
韩云溪是千想万想,也没想过母亲会如同他行走江湖时,偶尔兴起化身采花y贼潜入大户人家强暴的那些主母或小姐那般挣扎着。
他本来对于母亲的猜想,也正如姜玉澜自认为的那样,会顺从地让他y弄。
但他悬崖勒马地传音说道:“我们假意纠缠,不脱衣裳,只是弄些声响应付过去即可。
”姜玉澜一听,更加烦躁,像是噼里啪啦烧着的湿柴,觉得一切都是不干不脆的,烧着了,又不怎么烧得起来,还烧得烟雾弥漫,呛鼻难闻。
本来让她脱了衣裳,床上一躺,双目一闭,随儿子怎么折腾,就权当是做了一场春梦就算了。
但偏偏的,那挥之不散的噩梦就是缠着她不放,此刻两人身子贴着,对她而言已经是极大的冒犯,她难受得甚至不想回应韩云溪。
她的身体也起了反应!心理上明明感到恶心,感到难受,屈辱,愤怒……,但姹女经这个时候却不合时宜地自己运转了起来,她身体的欲火也瞬间被点燃了。
欲火点燃,彻底影响了她的观感,刚刚感到难受的,如今却觉得儿子那男人的气息正扑鼻而来……韩云溪传音:“母亲,你求饶一下。
”姜玉澜直接:“混账!”她怎么可能说出那样的话,哪怕是装的!但旋即,她又听韩云溪传音说:“母亲见罪,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