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
男人拿了一罐金色的粘浊液体,在路易斯的眼前晃了晃,魔女还不知道他究
竟要做什么,便冷冷的看着没有出声,仅用余光观察着他在搞什么名堂。不多时
罗术将罐子打开,用手指蘸取了其中一部分液体放进嘴里,用舌头仔细的品尝着。
「味道不错,很纯正…猜猜这是什么?」
路易斯见到那液体的性状,心中已经有了一些推测,此时罗术又蘸取了一些,
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将美人的小嘴撬开,同时两指粘稠的手指不断的涂抹着她
的口腔和舌头,将那金黄色的黏液糊满路易斯的嘴里,令这个女人痛苦的呜咽着。
「好好尝尝,放心,没有毒的。」
甜甜的,粘柔沾喉,还带有一点花瓣的味道——没错了,是蜂蜜。可是,这
个男人此时拿蜂蜜做什么,难道他是想利用食物诱惑我吗?
当然不是。
罗术开始了他的作业:他用双手蘸取,将蜂蜜在路易斯的美腿上均匀的涂抹,
从脚底到小腿的膝关节,都被弄得粘粘糊糊的,令她感到一阵难受。可是只是这
样可不足以令这个女人屈服。蜂蜜只不过是个引子,这个刑罚真正的主角,就在
路易斯万般不解的时候来到了这间临时的刑房。
蚂蚁们爬过来了,从四面八方,如同约好在此相聚一样,集结在路易斯的脚
下。她看着罗书哼着音乐,窝在沙发里观察她的得意模样,心中终于开始恐慌了。
「你要…你要做什么…?」
「没什么,这只是学习的一环。之前你的两个同伴一个学会了尽忠,一个学
会了礼数,对于你来说,我打算教教你什么是快乐…可是就连对我使用敬语都令
你极度的抗拒,那便只好先教会你什么是痛苦了……哦,原来如此…是这样啊。
所谓快乐的真谛,必须要承受过真正的痛苦方能领会的了吗?真是妙哉。」
男人进行禅悟功夫,蚂蚁已经开始向上爬了,蜂蜜对它们的诱惑力就像是突
然出现在老光棍面前的裸女一样,足以令这些工蚁奋不顾身。它们的六根细腿上,
每一根的足底都有着尖锐的倒刺,令它们可以方便的攀爬任何角度的地形。然而
被这些蚂蚁爬到身上的人,想必就不会那么舒服了,尖锐、细小、锋利的刺激,
令人奇痒难耐。此时此刻,逐渐爬上魔女小腿和脚底的蚂蚁有数百之多,光是想
象有几千根针尖在不停的高频自己自己的皮肤,就令人冷汗直冒。而此时这千万
虫蚁噬咬爬行的痛苦,显然不是罗术最后的手段。
「再问你一边,作为我的玩物,在平时应该怎样称呼我呢?」
作者有话说:作者:我不知道这一段能不能发上来,保存住,如果被删掉,
那就请各位姥爷在群里看吧。
在违法的边缘试探。JPG
路易斯在不停的发抖。
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行的感觉,大多数时候只是一种夸张的形容,用来描述
奇痒难耐的痛苦。可是此时此刻,在路易斯身上,真的有那么多的爬虫在行走、
进食、搬运。蚂蚁还在不断的聚集过来,路易斯留给他们登陆的码头,就是她娇
嫩的脚底——魔女似乎很少走路,脚下一个茧都没有,嫩的就像鸡蛋里那层薄膜,
而此时盘踞于此的虫蚁们却毫无怜惜之心,用自己腿脚上锋利的倒刺不停的刺激
着这人体上最柔软,最脆弱的一处腹地。
路易斯咬着嘴唇,用力到几乎咬破。艰难的站姿令她除了战栗,连扭动发泄
自己的瘙痒都无法做到。看着这一幕罗术十分的开心——调教和施虐的目的,是
通过非常手段达成自己的目的,殴打和酷刑只是众多方法中的一种,对路易斯这
样心志很坚定的女人,效果是很差的。她就像是一块上等的牛排,需要小火慢炖,
逐渐从里之外都被灼热的汤汁浸透至熟,若是像之前那样上来就用猛火煎烤,只
怕外皮烤成焦炭,内部的软肉还是生的。罗术已经明白了这个道理,所以他绝不
会再用酷刑,与之相反的,对于人体来说有很多感觉是比痛觉要更加难以忍受的。
比如现在这样。
「路易斯啊,你真是个罪孽深重的女人呐,就连这种最低级的爬虫,都无法
抗拒你的魅力。」
「你…少…在那…放屁…明明…就是…你在…搞鬼…」
路易斯艰难的很,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了。她曾经在深渊之中也见识过许
多恶魔和冤魂折磨他人的过程,但是确实,它们很缺乏想象力,或者说只是单纯
的觉得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