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边熙来攘去的人流,那一个个行色匆匆的路人,谁能想到此刻的我内
心如被蚁噬般痕痒难忍。
连那个头目在内,屋里刚才总共是6个保安。
美莹的交易中会包括几个人呢?如果把6个都算上,再抓紧时间也最少需要
半个小时吧。
我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如果从那个女人带着儿子离开时马上开始算,现
在最多才过去二十分钟。
即使有监控屏幕,还要派一个人出来望风,说明他们很怕一时疏忽而出错。
既然放了个人出来望风,看来也是做好了随时随地停下来的打算。
如果最后有人来不及办完事,这群人之间如何才能相互摆平,谁能保证当中
没人会把这件事捅出去呢?由此看来我不但不能干扰这件事,反而要暗中助一臂
之力。
「喂,大伟怎幺还没到啊?」
我拨通了欣妍的手机,用焦急的语气问道。
「哦,快了快了……他进停车场了……正在找车位。」
「是,是吧……那,那你一接上他就赶快过来吧。」
不知道为何忽然结巴了起来。
任何男人知道自己的女人正单独和一帮男性共处一室,心里恐怕都难以平静
。
挂断电话后,我琢磨起保安这个职业的生活状态来。
他们大多是一帮通过服役,从农村来到城市的退伍兵。
不但地位卑微,而且收入微薄的他们,本来就是被城里人不太瞧得起的群体
。
除了个别年龄大的结婚后把老婆从乡下带进城来打工的,他们中的大多数年
轻人因为不受城里的女性青睐,又没有经济能力用钱买性,于是成为了典型的性
饥渴一族。
今天从天而降的美莹,岂不给这帮癞蛤蟆打了牙祭?这当中有几个看起来还
是很精壮的。
现在不知道是第几个了?他们能控制好够时间吗?如果美莹同时服务几根下
体的话,时间就不成问题了。
女人最多能同时服务几个男人呢?真的会像岛国爱情动作片里那样,有人能
同时使上三穴两手吗?保安室难道有现成的避孕套?一想到这些细节,心里就无
端地泛起一丝难以启齿的慌乱。
其实从刚才那个男孩开始,我在美莹身上的名次就开始渐渐被甩到后面去了
。
可我绝没有自暴自弃,还想着应该掐准哪个时机进保安室。
不如现在就往里冲一下,除非美莹真有三穴两手的功夫,已然悄然完事了,
不然一定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如果谈好的条件无法完成,让事情最终得不到圆满解决,对已经被那帮癞蛤
蟆染指的美莹来说,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我正想着这样做是不是太损了,手中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接通以后,从那边传出欣妍有点气喘吁吁的声音,可能是因为走路比较急。
「我接到大伟了,我们现在马上赶过来。」
「哦,欣妍,你能不能拖一下他?」
「什幺,什幺……」
「哎,你先听着,先别说话。这边正跟他们在谈判,好像事情能解决。要不
然你带大伟走个错路,拖他一下再过来。」
「哦,好的,好的……」
「我看最少得拖个二十分钟。」
「哦,好的,好的……」
可能是怕大伟起疑,欣妍也不敢和我再多说话,听明白我的意思后,就立刻
挂断了电话。
如果说我是因为美莹刚才吃嫩草,此时借机报复她,那未免把我想得太狭隘
了。
况且已经把美莹视为私己财产的情况下,我如果这幺做的话,岂不是伤人一
千,自损八百吗?换成美莹的角度来看,「性」
本来就是女性在男权社会里用来交换关系,物质,地位的等价物。
用「性」
惩罚女性,就如同想拿钱砸死贪财鬼,根本就是一个无比荒唐可笑的想法。
从生理上讲,女人如同可纳百川的大海,其实根本不在乎有几条河流入,哪
条河水大,哪条河先到。
眼下的当务之急是「解决」
问题。
难道不是吗?等差不多又过了二十分钟,欣妍果然还没带着大伟出现。
我想那帮家伙无论如何也该完事了,毕竟他们也应该知道这是光天化日之下
,而不是细细品味的时候,于是快步往保安室走去。
一转过我刚才退回来的拐角,就看见了前面最后一个拐弯处的小保安。
只见他立刻拿起了对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