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眼前发黑,一头栽倒下来。
再说那柳媚儿。
晚饭后,她便急忙去房里为大徒弟张俊疗伤。那张俊已经再度体力不支,昏
死过去。虽说他现在伤势不轻,身体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但全是内力真气被吸净
所至,只要当下传给他内力,稳住心神,定能慢慢调养过来。而柳眉儿自是比张
俊的内力高出许多,所以要治他的伤也并不难。
柳媚儿将张俊盘腿坐在床上,自己坐到他的身后,平伸出双掌,抵住他的背
脊。经脉运起一丝丝真气送到他的身上。因为张俊身体太过虚弱,传送快了反而
会将他致伤,所以没有办法,她只能耐起性子,慢慢来。
「弟妹还没尝下我专门从外地带来的好茶,怎幺就回房了?」
柳媚儿正在为张俊送真气,突然听见门外一声大叫,听声音正是那吴德贵。
见天色还不算太晚,她便娇声道:「大哥快请进来吧,小妹正在为徒弟疗伤,
恕不能亲自迎接了。」
吴德贵自己推门进来,只见他手里确实提着一个茶壶,道:「却不知道那陆
云翔究竟是怎样的功力,竟然将张俊伤成这样,昨日天儿回来时分明说他身手只
是一般。」
柳媚儿正在运功,身体却不能动弹,只回头说道:「只是他运气好罢了,要
不然早被张俊打死。」
吴德贵反身关上房门,走到房中间的方桌下,笑道:「管他如何,只要张俊
徒儿没有大碍就行。今日却可惜了我这好茶,听说弟妹爱品茶,这可是我专门为
弟妹准备的哟。」
柳媚儿小脸一红,笑道:「大哥真是对小妹太好了,这叫小妹如何消受得了。
大哥先用,待我明日喝个二遍茶也就满足了。」
吴德贵佯怒道:「这怎幺可以,我却怎幺舍得让妹子去喝那二遍茶,妹子身
体娇贵,如何能喝?」吴德贵脸上肥肉颇多,将那眼睛挤得只剩下了一线生机,
但眉毛却得势占得脸上大片地盘,而且异常活跃,动起来似自己长了心智一般灵
活。
怕他再顺杆往上爬,柳媚儿连忙打住,笑道:「大哥太客气了,回去定让我
家程颐多敬大哥几杯。」
吴德贵却不去管她的话,独自道:「都是一家人,何必说些见外的话,这茶
丢了着实可惜,不如让大哥喂你喝下。正好看见妹子嘴上干的很,想必是渴了吧。」
被他一说,柳媚儿不觉轻轻舔下嘴唇,确实有点干,想来是刚才饭菜太咸,
现在又运功发力,自然有点渴了。不过却哪里用他来喂,忙道:「谢谢大哥了,
小妹也并不渴。」
吴德贵径直走到她眼前,端茶杯送到她嘴唇下边。柳眉儿见躲不过,忙撅嘴
泯了一下。
她抿嘴喝水的模样极为可爱,眼神闪烁、脸蛋羞红、小嘴张合,样样都能要
了那吴德贵老命。现在几样加起来,吴德贵只觉心神一阵荡漾,恨不能一下亲在
嘴里。见柳眉儿鼻尖浮着些许汗珠,他连忙掏出怀中手帕,替她搽了几下。又觉
得不过瘾,忙揣起手帕,直接用手摸上她的鼻梁。嘴上笑道:「看把妹子累的,
汗都出来了,怎能让为兄不心疼。」
柳媚儿喝他喂的茶水已经觉得不该,现在竟被他直接摸在脸上,收起笑容道:
「今日恕我不能再招待大哥,大哥还是请回吧。」
吴德贵忙抽回手,哈哈大笑道:「妹子不要生气,大哥只是心疼你呐。你却
专心为他疗伤,我自不用你管。」
吴德贵见她不说话,淫心顿时大涨,皱眉道:「这样一直传送,妹子如何能
受得了,看大哥传些真气给你。」说完便伸手,探在柳眉儿肩膀上。
柳媚儿急道:「大哥放心,我内力尚还醇厚的很。」
吴德贵自然不会听她的话,说是传真气,双手却在她肩膀上并不老实。借着
柳媚儿丝缎衣料,双手上下左右胡乱游走。柳媚儿惊道:「大哥快请住手。」
吴德贵正色道:「妹子且不可分心,小心再震坏了张俊内脉。」双手却不停
下,反而加大了活动范围,她后背上下已经尽被占领。摸过几遍后顿觉得无趣,
双手不觉向前缓慢游走,慢慢慢慢的,突然,一把抓住柳媚儿胸前娇胸。
柳媚儿只觉得一双大手犹如长蛇一般在后背游走,饶得全身奇痒难耐,那长
蛇却突然缓慢起来,慢慢的向身前游来,要游到哪里她心里自然十分清楚,但身
体却全不顾心中所想,竟盼那长蛇快点游到目的地。因为长蛇实在是走的太慢了,
身上实在是太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