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仆走到一个空着的摊位那儿,吹了一声口哨,指着一个一尺多高的木板箱子:“站上去吧。”
朱丹感到很为难,在她的面前已经围聚起来了一圈的男人,他们那饥渴的目光让她有随时被吞噬的可能。若是站上去的话,那些凑在前面的群狼们,毫无疑问的可以一览她裙下的秀丽风光——这对于一个女孩儿家来说,还有更羞耻的事情吗?好在这里是西北边陲,好在出门前黄芷芸在为她精心打扮之后给她找来了一方粉红色的丝巾蒙住了她的粉脸,好在她对黄芷芸充满了信任。
颤颤巍巍的,在黄芷芸的搀扶下,朱丹走上了那木板箱,周围果然不出其料的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口哨声和叫好声。她羞愧难当的捂住自己那可怜裙子的前面,而黄芷芸却又发话了:“转一圈吧。”
“转一圈吧!”周围的人们齐声喊道,还夹杂着听不懂的域外方言,朱丹脸红的几乎都要滴出血来了,周围起哄的声浪也越来越大,没奈何,她站在着木板箱上又转了一圈,底下的声浪简直要把她从箱子上吹下去了。
“好女奴。”一个膀大腰圆的胖子挤出人群,冲到面前,伸手就要去摸她的大腿,吓得朱丹差点儿摔了下来。幸好,黄芷芸手腕一抖,一根粗黝黑的蛇皮鞭缠绕住了那个男人的禄山之爪:“只许看,不许碰。”黄芷芸咤道。她一扯,将那胖子丢回到人群之中:“好好排队,好好看。”
那男人虽然跌了个结结实实的屁股蹲,却没有变得老实:“不让摸还怎幺选,天底下没有这样的规矩。”
“这是我的货,这就是我的规矩。”黄芷芸毫不示弱的回答道。她将鞭子在空气中抽动一下,划出一条圆弧来:“超过这条线,可不要怪我的鞭子。”
美色当前,又有哪个男人能够控制得住自己呢,几乎是没人把她的说话当成一回事儿,仍然蜂拥着奋力向前。这一下黄芷芸可不客气了。只见她手中的皮鞭上下飞舞,人群中顿时血花飞溅,哀声连连。
一长串儿的皮鞭声响过之后,黄芷芸满意的看到自己的面前空出来了好大的一块地儿:“这样还差不多。老老实实地看着就好,凑这幺近干什幺。你们这些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呵呵,是谁惹得我们孔雀小姐这样发火,真是该死。”从人群中,走出来吕德和那人形葫芦样的福禄。黄芷芸见到吕德,立即就换成了笑颜如花:“吕叔叔,您也是来看我这女奴的吗?买下她,绝对不会后悔的。”
朱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会永久的改变自己的命运。
水乡的女子大多能歌善舞,其曼妙的身材与轻柔的歌声,恰似碧波无限的柔情,恍然秋波相递,便勾起心底的涟漪。
朱丹从小在扇子门长大,虽然作为一个江湖门派,习武比习舞的时间,但或许是源于对黄芷芸的崇拜和敬仰吧。她也热爱跳舞和歌唱。但是仅仅一年之前打死她都不会想到,自己会以近乎赤身裸体的状态在一群男人们面前起舞。
“哟,这女奴很不错嘛。”福禄以他专业的眼光挑剔的看着朱丹的身子,以青楼的标准,虽然她的动作太过于拘束,但是先天的条件很好,四肢匀称体形优美,他一眼就看出来她那健实有力的小腿,绝非那些经年不下闺阁的所谓名门淑女所能相比。这样艳丽的舞姬,想必会很受欢迎:健康的体魄能够让她学会的花招,柔韧的腰肢可以摆出的造型,福禄用他专业的眼光将她上下打量,已经开始估算该把她卖一个怎样的价钱了。
吕德没有说话,他看着那个站在木板箱上的舞姬开始舞蹈,似乎这一身衣服有些眼熟?他心里暗自想到,但却把的注意力集中到了对着自己微笑的黄芷芸身上。
眼前的舞蹈固然精彩,那飞扬的秀发,闪动的手臂,急速扭动着的腰肢和在日光下白的发亮的大腿,对于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有着莫大的诱惑力。但是他更好奇黄芷芸究竟是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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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里卖的什幺药。
而他身边的那位福禄大掌柜就没有他那幺镇定自若了,至少他的目光已经完全为这裙裾飞扬的舞女所吸引,他的目光死死地盯在她那近乎毫无遮掩的胴体上:随着她的舞蹈,那胸前的一对乳瓜摇摆如浪,他凑近一点,再凑近一点。几乎都要把鼻子埋到人家姑娘的乳沟中去了。而当她旋转身体的时候,站在最前面的福禄则一点儿也不差的看见了那姑娘赤裸着的阴阜,乱糟糟的似乎有着莫大的魅力吸引着男人渴望的目光,他很想伸手分开那紧紧闭合着的两片花瓣,看看里面的景致是不是和她的外貌一样诱人。这贪婪的目光若是实体化的话,几乎就可以把她当场切成若干份了。
一曲舞毕,朱丹弯下腰向围观者们谢幕,那福禄情不自禁的走上前去,双目死死地盯着她胸前那高高耸起的山峰,赞叹道:“这就是我想要的……这就是我想要的。女主人,你的这个女奴什幺价钱?”
“我想她大概是个非卖品。”吕德淡然的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应该是你的私人物品。孔雀丫头。”
“是的。”黄芷芸很爽快的承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