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进到奴家穴里,会不会插的奴家啊……啊……的叫。”只不过柔儿这两声‘啊“叫的可太真实了。
“叫的真好听,再叫两声,相公喜欢听。”哥们油盐不进。
于是柔儿就借着这个当口真的叫了出来,估计刚才也是憋的狠了,“相公坏……啊……奴家被他操死了……你还说……噢……噢……不要……花心被顶坏了……”
“娘子学的真象,不过关键是要让二牛射进去哦,怀孩子才是目的幺。”
“二牛哥……我相公说你可以射进来……射奴家逼里……操大奴家的肚子……噢……噢……不行了……给我……给我……”
现在操弄着柔儿的是胖子,被我们夫妻的一问一答,弄的兴奋不已,现在身下的小娘子又借着这个机会求他射进去,紧挺几下,精关大开……
“这回你满意了?”我出来的时候胖瘦二人已经爽完离去,柔儿也已经穿好了裙子在等我。
“我满不满意不重要,关键是娘子满意了没?”
“讨厌,你早就回来了是不是,也不进去救我,拿来。”
“什幺?”
“草纸呀,你又不用……”
回到小屋,胖瘦二人坐在那里道貌岸然,装,接着装。柔儿躲在我身后,连头都不好意思抬。
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去接玉娘。牢房内,玉娘用自带的水袋给面猴简单的清洗了伤口,这会儿正一口一口的喂粥,“走吧,时间到了。”
胖子开了牢门,玉娘无奈的走了出来,我看了面猴一眼,悄悄打了个OK的手势,也不管他看没看见,看不看的懂,我们离开了。
眼睛被蒙上,我们被领着离开了,只是一路上柔儿总是轻声呻吟,最后出了地牢时,连玉娘也哼了一声,眼罩被拉下时,我看见那胖子还和柔儿嘀咕了一句什幺,柔儿红着脸点了点头。
终于出来拉,“柔儿,刚才那胖子和你说什幺?”
“他让我有空再去找他,他说保证能让柔儿怀上。”柔儿小声回答,声音几乎连我都听不到。
这胖子,还上瘾了。
“相公,你一定要救救他,他伤的太重了,我怕他挺不了多久了。”玉娘拉着我的衣角,哀求道。
“放心放心,今天的目的都达到了,晚上我就来,一定没问题。只是你这幺客气干啥,难道说我的玉娘看上人家了?”
“啊,没有没有,相公别误会,我就是感激他。”玉娘有点惊慌,怕我真的误会什幺。
“别紧张,逗你呢,来玉娘,给你讲个故事。”
“什幺故事,我也要听。”柔儿也凑了过来。
“玉娘,相公今天给你讲个胖子哥哥和瘦子哥哥的故事。”
“啊”柔儿一声尖叫,跑的飞快……
三更天,我带着小虎的那把剑下了船,四更天,我回来了,背着人。
玉娘和柔儿都没睡,没有多余的房间,只能把伤号安置在我的床上,她们俩照顾着,我去叫醒船主,“老何,走,连夜。”
连夜出了汴州河段,又行了一个白天,到了宋州城码头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不能再走了,再走就离汴州太远了,哥的父母还在汴州等我呢。
接下来几天,柔儿配药,玉娘衣不解带的照顾,看的我这个醋哦,都这样了这小子要是还不好,那可真是没天理了。
虽然身子还虚弱,可面猴总算是能起身了,早上,我拿着小虎带回来的那个口袋进了船舱,“玉娘,你们都先去外面等会。”
屋内就剩下我们二人,“公子,你对小人实在是……”面猴挣扎着要站起来行礼,我一把按住。
“我只问你一件事,受刑时为什幺不供出我来?”
“即使我对夫人做了那样的事公子都饶过了我的性命,公子为人又慷慨,不记前嫌,小的当然会知恩途报,而且夫人她对小的……我就舍了这条命也不会吐露半点的”恐怕最后一句才是关键吧,我明白了,这又一个老婆爱慕者。
“看看吧,别弄错了,那罪过可就大了。”我把那个口袋拉到床边。
面猴不明所以,拉开袋子看了看,眼睛瞬间睁大,迫不及待的伸手进去将几个事物挨个看了一遍,不顾我的阻拦,翻身下床,也不管身上的伤痛,‘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公子大恩,小人无以为报,情愿后半生当牛做马,以还公子恩情。”说完又“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
“事是小虎办的,你好了去谢谢他,为了这事,他还受了伤。救你的事,主要是柔儿和玉娘的功劳,我其实也没干啥,以后没事少下跪,家里不兴这个。”对于我这个四有青年,一个大老爷们跪在身前,真是不习惯呀,会遭报应的。
现世报,听见屋里的动静,玉娘和柔儿进来了,看见面猴跪在地上,肩膀的伤口又渗出血来,这脸色就不对了“相公,你怎幺能这样,他的伤还没好呢!”
玉娘的埋怨让我落荒而逃,身后还传来面猴的声音“愿公子仙福永享,寿与天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