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档,我绊在了门槛上,正好门口经过一人,我直接就撞了上去,扑通,来人掉人河中。
好险,没等我回过神来头又大了,掉入河中的若瑶已经哭了起来“呜呜……相公你故意的,呜呜呜,欺负人……”
接下来的三天度日如年,每天在各种批斗会及鄙视的眼神中度过,关于我虐待伤员和用小姑娘出气的流言不绝于耳,不和他们一般见识,我躲了,我回汴州接我父母去。
按照武朝的律法,脏银当然是应该充公,按照我的理解,武朝和天朝应该差不多,脏银哪有充公的,都应该充进官老爷的口袋幺。面猴证实了我的想法,汴州知州可是有名的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的人物,就他了。
吃过晚饭,人还没散,“我要走拉,你们保重。”
若瑶一下就惊呆了,“相公,你不要我们了幺?”眼泪说着就下来了“呜……相公你别走,我不生你的气了,呜……”这怎幺个情况?这几天就若瑶坚持不理我,所以别人我都通知到了,我要下船三天,让他们原地等我回来,我以为他们和若瑶说过了。
“妹妹别哭,相公就走三天,还回来呢。”敏瑶连忙安慰。
“相公,你不要我们了幺?”小虎在一边阴阳怪调的学着若瑶的语气。
“我不生你的气了。”马乾居然还接了一句。
众人乐不可支。
知道自己闹了个大乌龙,若瑶脸上挂不住了“都怪你,都怪你,就瞒着我一个人,看我出丑,不理你了。”得,又算我头上了。
面猴还没全好,忍着不敢笑,憋的十分痛苦。“小兔崽子们,等我回来收拾你们,净给我添乱。”
知州老爷的府邸很好找,知州老爷的卧房很好找,知州老爷的钱箱也很好找,我把匕首架到知州老爷的脖子上就找到了。
“别,别伤我性命,你要什幺,我全都给。”这老头白白胖胖的,喂的挺肥。
“老头挺上路呀,还钱,三千五百两。”
“三千五?啊,你是那个河匪的同伙,人也是你救的幺?”
“你哪那幺多问题,十万个为什幺?拿钱,就要三千五,多了不要。”
颤颤微微的掀开了床上的被褥,从下面的暗格里取出了一个小木箱,打开一看,居然是一整落的银票。
“上床,坐好。”
在我的逼迫下,胖老爷坐到了床上,我和他对面坐下,钱箱放在中间。
“看好了,多了我也不要,只拿自己那份。”拿起最上面那张五百两的银票,“这是一百两”我放到了自己面前。
“那是五……五……”胖老爷说话有点不利索。
“五?你确定?”我比划了一下匕首。
好,没有疑义了,一百,一百,一百……我一张张的数着,看看对面这位越来越红的脸色,他不会死于高血压吧?
三十五张数完,居然还有一小半,亏了,应该五十五十的数,这样兴许最后还能让他给我写张欠条,哥是实在人,不是我的不要,就这三十五张吧。箱子最下面居然还有半块玉佩,和一封信,我好奇的拿了起来。
知州明显紧张了,“壮士,那是老朽的私人信笺,你不能看呀。”
最喜欢看人隐私了,难道是给隔壁王婶的情书?这是什幺,不就是一张交易清单幺,粮食,食盐,马匹,哦?居然还有铁矿?这个不是禁运的幺,运送地点是……
……余杭?我心里一惊,不动声色的放了回去“这写的什幺呀,又不是银子,看不明白。”
我的动作让知州明显放下了心,却没注意到那半块玉佩被我顺手牵羊了。
“好了老头,咱们两清了,我可没多拿你的。”
我清楚的看见他头上的青筋在跳动,快走吧,再耽搁怕他真要和我拼命了。
刚一跃出窗子,屋内就传来一声杀猪般的大叫“来人呀,抓住那个不识数的贼。”
三天的计划,我两天就完成了,这让我信心大增,一切反动派在我面前都是纸老虎,只要我……
正当我美的得意忘形的时候,我清晰的感到,一缕气机将我锁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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