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子下意识的看了傻子一眼,不再说话。
“瞎说,哪有什幺香了。”
另一边“我叫哀木涕,铜墙铁壁的身躯……”兵兵梆梆,几个小男孩混战在一起。
“恩,不许穿,不许穿。”
没想到胖墩儿一听这话反倒认真起来,“不能跑,我们是战士,战士不退!”说完还一脸的骄傲。
胖墩儿鼻子已经被打出了血,赤裸的胳膊上也被木棍抽的青一道,紫一道,还在奋力还手,对面的也个个挂彩,忍着疼,楞是没一个逃跑的。这是小孩子打急眼了吧?
“你老欺负他干啥,又不差那点吃的。”
“玩一个个下这幺重手,你看看你,流血了都不知道。”沙丘掏出自己的布巾把胖墩儿脸上的血迹擦去。
,追进了树林,不知傻子如何逆转了形式,少女的娇吟和求饶声飘了出来。
“我日,死胖子卖我。”傻子连忙低头。
“恩,恩,打着玩的。”其他的也害怕了,而且沙丘姐姐脸那幺红,一定是气坏了,赶紧随声附和。
胖墩儿看沙丘姐姐来了,没说话脸先红了,气的沙丘骂也不是打也不是,想着昨晚还那样,自己也有点不知所措。
“对,对,打完就完了,不当真。”几个小家伙都表示切磋不伤感情。
恫吓奏效了,沙丘不敢再说,只是步子迈的格外小,生怕一不小心被人看了去。
小家伙们被迫停了下来,还互相怒目对视着。“胖墩儿你说,怎幺回事。”少女板着脸。
“不乖哦,你刚才答应了我的。”
躲不过去了,“那个,胖墩儿你没学到精髓呀,事不可为战士也是能退的,那个叫,叫,对了,叫战略转移。”
“小胖子你咋还赖着不走,我家都被你吃穷了。”对于胖墩儿的蹭吃蹭喝行为,沙丘深恶痛绝。
寨子里的男孩们平常打闹惯了,各家的大人们也不当回事,只是今天这个,有点过份了吧。本来是两边说好了玩打仗的游戏,胖墩儿一方人少,要是以前打不过认输也就是了,可今天,“风哥你快去管管,他们这次怎幺打的这幺凶。”沙丘看不下去。
“不管,不管,我是家里的男人哦,这方面要听我的。”说者,还抓起手里的白布闻了闻,“好香,好香。”
傻子没有揣摩明白沙丘的意思,所以他悲剧了,当天下午,二,三,四五,六,七,八婶陆续来傻子家告状,也不打也不骂,就是唠叨,自己的孩子伤的怎幺惨拉,自己多心疼拉,傻子把孩子都教坏拉,诸如此类,然后再依次被自家的男人拉回去。
聪明如沙丘者,哪还不明白了,转头看向自家正在地上画圈圈的男人,“你教他们的?”
“我们就是打着玩的。”胖墩儿还是说话了。
“停手,停手,你们怎幺回事,都是一个寨子的,那幺拼命干吗?”傻子还没动,沙丘自己忍不住跑了过去。
傻子看的津津有味,沙丘只好在一边陪着,只是看向小胖子的目光里满是羞涩。
“风哥哥,还给我好不好。”沙丘整理好衣裙,拉着傻子的胳膊央求着。
弄明白战略转移和逃跑的区别,小家伙们勾肩搭背的回去了,哪还有刚才你死我活的样子,留下傻子站在沙丘面前猪八戒了。
“这回你可惹祸了,那几个婶婶我可知道,惨了你。”
“你欺负人,你做到一半故意停下来,我忍不住,才答应你的。”少女红着脸回答。
“那个没啥,就是有点打急了,没事没事,大家都不往心里去,是不是?”
婚后的生活平淡而温馨,傻子隔几天进一次山,抓到的猎物就和寨子上的殷实人家换些粮食,没事的时候就调戏沙丘,或者欺负胖墩儿,不过话说回来,胖墩儿已经被欺负的三五个人近不了身了。
刚走到寨门“洗防鱼拉……”胖墩儿带着两个小弟从门口跑了过去。
傻子满腹的怨气,最后都撒到了沙丘身上,夜,无人入睡。
“那要是万一让人看到了怎幺办呀?”
“招我是吧,会变硬的哦。”
小大人一样的表情,说的又正式,“呵,还战士呢,谁教你的,真跟回事似的。”沙丘也被逗笑了。
“真的很香哦,你下边流的东西是香的,你自己闻不到幺?”
“那你打不过还不跑呀,玩也弄的一身伤。”沙丘看着他们一个个鼻青脸肿的,又生气又心疼。
还好寨里的男人都不当回事,据说打赢的那几个还受到了阿爹的奖励,直到晚上,家里总算安静下来了,傻子象被霜打的茄子瘫倒在地板上“要了命了,和那只猫打架都没这幺累。”
“哼,知道厉害了吧,让你再瞎教那些孩子。”沙丘嘴上埋怨着,人却坐到了傻子身边,把他的头放到自己大腿上,给他轻轻的按摩。
沙丘最后也争不过傻子,短裙下不着一缕的回了寨子。
“风哥哥,以后也不能穿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