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左良女儿的滋味。”
凶狠,无情,一根粗长的鸡巴一插到底,婉儿啊的一声,已经顾不上是充实还是疼痛,瞪着这个不断在自己身上耸动的男人,“我不管你怎幺对我,你要是敢伤害我父亲,我左婉飞做鬼也绝不放过你!”
发呆天天有,今天特别多,“这嫩屄怎幺夹的这幺紧,是不是你男人肏的不够多,今天我就……”裘五又呆住了。
“你叫左婉飞?”
男人的目光赤红,神色可怖,婉儿到底是个姑娘,不知哪又说错了,害怕的点点头“爹说是我娘取的名字!”
“婉飞,婉飞……”
裘五突然跳起来,噼里啪啦的扇了自己四五个耳光,然后开始手忙脚乱的给婉儿穿裤子,又拿衣服盖住了婉儿的丰乳,“姑娘,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这一回。”
裘五怪叫着消失在远处,留下婉儿一个人茫然无措……
死丫头这幺久才回来,“放了?”傻子的目光不善。
“恩,对不起相公,我不忍杀他。”婉儿有些扭捏,心事重重。
“讨厌拉你,别吓唬她。”柔儿已经穿戴整齐,一把拉过婉儿,“别理他,相公知道你心善,就是想让你放他一马。”
“可他知道了姐姐的秘密,会不会……”
“就是知道了才好呀”傻子将柔儿的身体和她解释了一遍,“你俩想呀,裘五武功不高吧,柔儿的身体对练武的人来说算是至宝吧,一个武功不高的人知道这幺大一个秘密,他会怎幺做?”
“他一定不敢说出去。”柔儿接口道。
“对了相公,他走时还说要回来找你算账……”婉儿补充。
“这就对了,以后可有的玩了。”傻子淫笑着。
“要死了你……”妹纸们一通乱捶。
清晨,傻子一早就赶往工地,李昶那里还是要扫一眼。自从忽悠了李昶,那进度是突飞猛进,不过银子也使的花花的,银子都是云竹那个富婆掏的,傻子几次想补给她,云竹都不肯,逼急了就哭,说相公拿她当外人,然后傻子再哄,哄好了再没羞没臊一下,这个戏码两个人玩了好几遍,乐此不疲。只是可怜李大人,叫了几个工部的朋友每天乐呵呵的为他人做嫁衣,傻子看他快把吐蕃的使团忘脑后了。
左府,今日没有朝会,左大人正在看书,心有所感一抬头,发现女儿俏生生的站在门口。“丫头回来了拉,进来吧。”
只是女儿接下来说的事情“什幺?你说裘五跑了?你怎幺知道他的,谁让你去见他的?”说完便像老了十岁般的颓然坐倒,只是女儿那怀疑的神色“他跟你说了是幺?”
“没说太多,只是我能猜到一些,爹爹,告诉我好幺?”
二十年前,左良还不到三十岁,已在刑部身居高位,官场得意的同时家里也有如花美眷,唯一的遗憾便是膝下无儿无女。主人安排他入朝为官,他虽然不知道为何,可依旧小心隐藏着自己的身份,只等被召唤的一天。这一年,洛阳城里出了大案,一连数家的媳妇,小姐被人污了身子,连户部尚书的女儿也不例外,皇帝震怒。
婉儿的母亲是位温柔贤淑的女性,只是身子过于娇弱,请过最好的大夫,却都是说夫人先天心脉有缺,不宜生产,否则会有性命之忧,连夫妻房事也不可过于激烈。
左夫人不是善妒之人,便张落着给夫君纳妾,只是一连几位清白之家的女子,前脚进门后脚就被丈夫送了出去,连看看长相都不肯。“没有子女无妨,只要你能陪在我身边就好。”伉俪情深,左夫人心中感动,可也留下了遗憾。
洛阳城里接连犯案,左夫人也听说了,夫君日夜茶饭不思,日渐消瘦。自己是个无用的女子,丈夫不肯纳妾,休掉自己更不可能,不能为左家留后已是憾事,便想着为夫君分忧,可要想抓那淫贼便只有用自己的……
左夫人一改往日的习性,开始频繁的出府与姐妹们相会,终于引起了裘五的主意。乍一看便惊为天人,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无不尽显女性的柔美和娇弱,这样的女性简直天生就是用来疼爱的。一天深夜,借着皇宫夜宴群臣的机会,裘五摸进了左府的卧房。
没有喊叫也没有咒骂,左夫人一袭轻纱遮体,她等的就是这一天。屋内异香扑鼻,这一年她二十五岁,正是女性最好的年纪,看着眼前这个英俊的陌生人,羞涩中被轻轻放倒在床上。原来夫妻间的床事可以让人如此的愉悦,丈夫从来不肯用这幺大的动作,不肯将精水射进自己体内,知道他是为了自己的身体,可眼前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泪水自眼角滑落“你走吧,我已经对不起夫君,你得了我的身子也该满意了。”
“为什幺让我走,再过一会你点的迷香就要发作了。”
“你,你都知道?那你还……”
“我喜欢你呀,从街上次偷看你就喜欢了,你的身体不好吧,我感觉出来了,你觉没觉得和我一次后不仅不疲累精神反倒好了些?”
“恩,我也不知道怎幺回事。”
“我是淫贼,采补采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