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弹「暴躁的山羊」的乐曲,她也听不懂里面的内涵,
但是我还是想向其他人展示一下我自己的喜好。
于是,我就从地上站起来,坐在了那架老钢琴前,自信地弹起了「暴躁的山
羊」的乐曲。
而萧潼也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
啊,我真的太喜欢「暴躁的山羊」的乐曲了,虽然有些地方很奇怪,但是在
这首曲子里却莫名的和谐,像是在宣泄一般,把心中所有的情感与不快都发泄出
来,虽然暴躁,却不失优美。很难听到这样的乐曲,将这样矛盾的东西完美的融
合在了一起。
弹完乐章后,我兴奋地说:「我真的是非常喜欢他的乐曲。那种向往着
自由,冲破压抑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萧潼看着我一个人在那里臭美,也忍不住笑了。
「哈哈,这曲子有那么好么?暂且不说有些地方很难弹奏出来,奇怪的变奏,
更是有都没有过的。估计乐谱也是一团糟吧?真亏你竟然能看懂。」萧潼笑着说。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种感觉,不是你这样世俗的眼光可以欣赏的。」我不
屑地说。
「哼哼。也就你会喜欢这种乐曲。」萧潼反击道。
「还有这乐曲的作者,」暴躁的山羊「。他写这种曲子,才不是为了讨好你
们这些俗人的。这种曲子,是弹给自己听的。」我说。
萧潼听了我的话,愣了一下,然后又嗤之以鼻地说:「只是你这么觉得吧?
说不定是人家随便写写,结果就你才当成宝了。「
被萧潼这么贬低,我心里很不痛快,我不快地说:「你会弹钢琴么?有本事
你弹啊?我看你能弹出什么好听的乐曲。」
萧潼摇着头笑了笑,然后站起来,自信地撩了下头发说:「那就让你听听比
你说的」暴躁的山羊「更好的乐曲。」
我不快地给萧潼让出了位置,坐在了一边。萧潼也坐在了那架老钢琴前,开
始弹奏了。
不得不说,从萧潼开始弹奏的那一刻起,我就听出了很大的差距。暂且不说
她这专业级的水平比我这三流的钢琴水平高了不知道多少,果然就连乐曲上面,
连我这个外行人也能听得出来,她所弹奏的乐曲要比「暴躁的山羊」的乐曲更完
美,更优雅,更动听。
我心中的不快渐渐地被她优美的乐曲抹去,品味着她的音乐,我好像找不到
什么反驳的话语了。
萧潼在一片华丽的旋律之中结束了这次演奏。
「怎么样?是不是比你所说的」暴躁的山羊「要好?」萧潼转过身,得意地
看着我说。
我有些不甘心,说:「好吧,我承认,你刚刚弹奏的乐曲确实比」暴躁的山
羊「的乐曲要好听,但是我还是喜欢」暴躁的山羊「的乐曲。」暴躁的山羊「的
音乐是给自己听的,而你的这乐曲,是给别人听的。」
萧潼听了我的话,竟然也生气了。
「哼,只给自己听的音乐有什么价值?如果没有更深刻的内涵,那就没有价
值!」萧潼认真地说。
「哼,跟你说了你也不懂。」我也生气了,把头拧向一边。
萧潼也很不开心,把头拧向了另一边。
结果气氛就这么再次僵持了。
……
就这么一言不发,我和萧潼各自坐在音乐室的一边。
天色渐渐暗下去了,也没有人发现我和萧潼被困在这里了,我们也出不去。
终于,萧潼还是率先忍不住了,说:「王湘岳,我们该怎么出去呀?」
见她主动向我说话了,我说:「这只能等有人发现我们了吧。或者明天再说。
现在这里已经这么黑了,也不好行动呀。」
「就不能想想办法么?」萧潼说。
「那就想吧,观察观察这里有没有什么能用上的东西。」我说。
可是,我和萧潼把这个音乐室看了个遍,也没发现有什么东西可以用。
「没办法了啊。都这么晚了,也不会有人来音乐室。」我无奈地说。
「这破音乐室,竟然连灯都没有。就算复古,也太过分了吧?」萧潼抱怨道。
已经越来越暗了。当太阳全部落下去之后,音乐室已经非常暗了。
「那个,你,你在音乐室里的时候,想上厕所该怎么办?」萧潼支支吾吾地
问我。
「就,爬出去,然后去厕所啊。」我理所当然地说。
「怎么,你想上厕所么?」我问道。
「……嗯。」萧潼扭扭捏捏地说。
我挠了挠头,这该怎么办啊?想上厕所,音乐室里也没有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