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后抽了一根烟,看了看跪在地板上的李四飚,手和脚还都被黑丝袜
捆着,我拿起朴三娜的内裤,塞住了李四飚的嘴,带着朴三娜进了卫生间洗澡。
朴三娜伺候着我洗了个澡,说刚才被我射在了屁眼里,要专门清洗了一下屁眼,
我便先出了卫生间。看了看李四飚的手脚还都被捆着,但当前仍有着随时遭遇到
危险的可能,我出了卫生间后索性穿好了衣服和鞋,摸了摸掖在枕头下的“曲臂
连弩”还在,摸过来了硬铝合金做的亢龙锏放在手边,点了一根烟靠着床头躺在
了床上。
我边抽着烟边琢磨着,准备等朴三娜清洗干净后门出来后,一块审审在这夫
妻两个,具体是那一伙的黑社会,威胁他们把我引进的伏击圈。万没想到就在这
个时候,突然响起了咣咣咣地砸门声,同时门外响起了大声的叫喊声。
“开门,开门,快点儿,派所儿的!有人报案来了小偷,例行检查,也是为
了您的安全,请配合一下……”
“坏了!”我一激灵在心里暗叫一声不好,拎着亢龙锏一脚从床上站了起来,
一脚踹翻了跪在床前地板上的李四飚,发现捆着他手腕的黑丝袜其实已经开了,是
被这个家伙用手给拽着勒在了手腕上,同时发现李四飚屁股下坐着了一个手机,正
是方才我从他身上搜出来的他的手机。
“嘿,太大意了。那会儿我是让朴三娜,拿丝袜捆住的她老公的手脚,肯定是
这个黑丝婊趁我没注意,打的是一个活扣。刚才趁我跟他老婆去卫生间洗澡,李四
飚抖开了被捆着的手,拿出我放到床垫下的手机,偷偷发出去了一个求救短信。被
李四飚找来的警察,十有八九不是真警察,但还是有可能是真警察的,万一把警察
打了事儿就更大了,所以现在也只能是跳窗逃跑啦。”
我脑子里迅速一闪想到了这些,还好刚才把衣服和鞋都穿上了,进房间时提
起把窗户打开了。顾不得管李四飚、朴三娜夫妻了,我抄起掖在枕头下的“曲臂
连弩”,拎起硬铝合金做的亢龙锏,转身跑到窗户前跳上了窗台,从提前打开了
的窗户钻了出去,回手轻轻地拉上了窗户,看了一眼下面是平地,纵身从二楼的
外窗台跳了下去。
跳下二楼跑出了这家快捷酒店,我弯着腰飞跑进另一条黑胡同里,躲在黑影
里一口气跑出了好几里地远,跑了东关街道最北面的一个废弃工厂里。
躲到废弃工厂里暂告了安全,我喘了好一会粗气冷静了下来,点上了一根烟
琢磨了一会,意识到一个之前肯定想错了的情况——在废车场埋伏我的那伙黑社
会,很可能不是胁迫李四飚、朴三娜夫妻,打电话把我引入了的埋伏圈,很可能
在废车场埋伏我的那伙黑社会,就是李四飚、朴三娜夫妻,更可能的是李四飚,
安排其埋伏在废车场准备伏击我的。虽然这只是推测,但从刚才李四飚的举动上
看,很有可能实际情况应该是这样的,这个唱二人转的李四飚,其实是个腹黑级
的猥琐绿帽。
猛然间意识到事情很可能是这样的,我反而是觉得不怎幺紧张了,因为如果
事情是这样的话,哪幺对手等于是暴露在了明面上。再阴险狡猾的对手,如果是
暴露在了明面上,哪幺也就必然会暴露出弱点。
我躲到废弃工厂里,进一步冷静了下来,抽着烟琢磨到了天亮,越想越觉得
事情应该就是这样,由此我的心里也就更加不紧张了。不过我还是想到有一点要
担心的,不能连累了合伙开鱼馆的马文、马力。想了想鱼馆开了快两个月了,还
没有跟马文、马力分账,于是我离开废厂房走回了家,看了看已经是快早上六点
了,掏出手机给马文打了个电话,让他早起床了之后,带着马力来一趟我家,三
个人算下账分下钱,并商量一些其他的事情。
“清河鱼馆”正式开业了两个月,生意火爆自是挣了不少钱。我给马文、马
力打去了电话,让他俩来我家算账、分钱,顺带商量些其他的事,这哥俩刚过了
早上七点,便兴冲冲地来了我家。
拿出营业款算完了张,留了一部分当本钱,分了多一半的钱,没多长时日便
挣到了挺多钱,马文、马力分完钱自是都很开心。我给这哥俩各扔了一根烟,也
点上了一根烟说:“咱现在还不能太高兴,饭店这种行当,尤其是有特色菜的,
刚开张时生意都很火,但等开张一段时间之后,你的特色菜人家都吃过了,生意
必然会越来越淡。所以啊,咱要想生意一直都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