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许多重要回忆的地方,
而且这边的环境很清幽,风景也很漂亮,我们都很喜欢。有别于冬天的一片雪白
大地,树梢都长满了嫩绿的叶芽带来春天的讯息,湖畔的草丛也开了许多各种颜
色的野花,湖水映照着蔚蓝的天空,偶尔吹拂而过的凉爽山风,让人心旷神怡。
沛海忙着将带来的行李搬进屋子里,因为我们打算待在这里五天,所以准备的物
品不少,原本我想帮忙拿点东西的,但是沛海说我穿着婚纱不方便,他自己一个
人搬就好,要我先到附近散散步,我只好顺了他的意思,一个人沿着湖边小径走
着。
大概是冬季刚过而且是平日的关系,上山来游玩的旅客非常少,只有遇到一
群五个来登山的大学生,其中一个女生直夸我的婚纱好漂亮,她也好想穿上看看,
我心想如果她真穿上了会不会后悔呢。突然肛门那传来更频繁与强烈的震动感,
我知道直肠压力已经到达Level2了,必须快点回到小木屋做排便,这时有个腼
腆的男生过来问我说能不能和他们一起拍张相片,我想了想犹豫了一会儿,但刚
才那个女孩很诚恳地一直拜托,我只好忍着腹中的闷胀感答应了她。那个女孩还
问我可不可以一起走到湖边的木栈再拍几张,她觉得那里的景色更漂亮,我心想
既然都答应了也不好意思再婉拒,就点点头和她一起往木栈走去,拍照的同时我
也想起了当初沛海帮我拍照时,我不小心跌落冰冷的湖中那场意外,现在想想还
真是有趣。
和这群学生们道别后,我就赶紧开始往回走,但是穿着长裙加上细高跟鞋和
大腿环的连接绳限制,让我的步伐想快也快不起来,更别说还有随着肛门里的直
肠栓传来的频繁震动,以及尿道塞每次震动时刺激着紧束的阴蒂,让我沿路一边
走着一边不停娇喘着。过了十几分钟我终于看见沛海站在木屋前望着湖面,远远
地看着他的侧影觉得有种沧桑,我走到他身旁轻轻地挽着他的手,将头靠在他的
肩膀上,身体依偎着他。沛海没说什幺只是转头亲了一下我的头顶,我们就这样
静静地站着远望这美丽而平静的湖泊。
「在想些什幺呢?老公」我撒娇地用老公来称呼他。
「这幺肉麻呀,还是叫我沛海就好啦」沛海微笑着说。
「才不要,人家就是想叫老公~老公~」我玩上瘾了,开心地反覆喊着。
「好好好,我的老婆~」沛海也不甘示弱地用手指点了一下我的鼻尖说。
「唉唷,真的好肉麻喔…呵呵呵」我听到沛海叫我老婆时,全身都起了鸡皮
疙瘩。
「天快暗了,要变凉了,我们进屋里去吧」沛海搂着我的腰,一起走回屋里。
「嗯嗯」我心想正好也该要排便了。
一进屋子里我便走上二楼的房间浴厕,沛海则是到后院再去搬点柴火,我坐
在马桶上用手指按压了肛门口的直肠栓底座三次后,一股屎臭味伴随着噗噗的放
屁声弥漫开来,黄褐色的水柱往马桶里喷射而出,紧接着软泥般的粪便也像霜淇
淋一样缓缓地从直肠栓中央的孔洞中排出,腹部的压迫感和闷胀感终于开始减轻
了,我也深呼吸松了一口气。排完便后我用湿纸巾简单地擦拭了一下胯下残留的
少许浣肠液,然后站在镜子前用手拨了拨浏海整理一下头发,感觉有股说不出的
轻松感,难得使用手动排便的方式不必马上又被浣肠,只不过阴道里好像也少了
些什幺东西似的,之前只要在浣肠的状态下,就可以感觉到直肠栓和阴道棒仿佛
隔着一层肉壁互相摩擦着,虽然我问过湘妤和雨荷,她们都说没有这种感觉,或
许是我自己太过敏感了吧,想想也是,毕竟两个孔洞都被那些装置填满着,还能
分辨得出什幺差异吗。
用过沛海准备的美味晚餐,我们依偎在客厅的沙发上喝着红酒聊天谈心,今
天一整天都各自忙碌着婚礼的事情,除了在教堂里举行结婚仪式的时候,我们几
乎都没有空闲的时间可以处在一起,就连来到这里的开车路途上,我和沛海也都
一直忙着接听今天不能到场的亲友们的祝贺电话,像现在这样没有任何人打扰,
两个人在一起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反而觉得更加难能可贵。在酒精的催化下,
我的心跳加速愈来愈快,感觉全身也开始发烫,阴部的刺激让我的快感不断升高,
身体里那些装置的震动早已无法满足我的欲望。我喝下了杯子仅剩的最后一口红
酒,火热的眼神凝视着沛海的双眸,情不自禁地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