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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7年离开故乡的,之后一直在外地上学唸书,大学毕业后进入了一家
外企,很快被派遣到马来西亚的分部,工作了两年,后来因为和领导在理唸上产
生了相当大的矛盾,我就主动提交了辞呈,放弃了高薪工作。
突然完全空闲下来了,有点不适应,的则是感到了从所未有过的轻鬆。
反正手里有闲钱,我也不打算立马再去找一份工作。
决定回故乡去呆一段时间。之所以回去,除了那是个休闲的好地方,再则也
对故乡有着深深的眷恋,除此之外,也还有一个隐藏在我内心深处的原因。那就
是我想回去见一见婶婶。
原因难以启齿,是因为我在少年时代,曾跟婶婶有过几次不lun的床笫之欢。
那种美好的感觉,让我经年难忘。虽然从大学开始,陆续的谈了好几个女朋友,
但总觉得没一个能像婶婶那样带给过我那么美好的性福体验。
在记忆里,婶婶是个身材高挑纤瘦,一头长发,脸颊小巧,五官Jing致的女人。
在农村来说,绝对是说一数二的了。婶婶胸部不大,但很饱满挺拔,ru头红红的
像桑葚一般,纤细的腰肢,和tun部衔接出了很美好的S线条,一双大腿纤细笔直。
尤其是下面总是水淋淋的,里面紧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总之,那种美妙的感觉让人终生难忘,尽管很多地方因为时间的流逝,变得
模煳了,甚至带上了我个人的臆想。
新加坡是一个城市国家,交通极其方便,因为我在那边没有购车。回国后决
定回老家去了,才购置了一台宝马5係GT。
这辆车足够我回到故乡去显摆了。这大抵是一种传统吧,国人都有一种很强
烈的光宗耀祖的思想。尽管我在外面浸润了多年,经历过了不少其他文化的生活,
但农村人的很多观唸还是根深蒂固的扎在了灵魂深处。
如果我以很落魄的方式回去,那么我必将受到村里人的嘲笑和轻视。以衣锦
还乡的姿态回去,不止是我自己,就是连家族都会被外人称赞。因为我必须要挣
下这个脸。
因为是自己一个人回家,记忆中的故乡,早已变幻了模样,我开着导航都走
错了路。用不是太地道的家乡话跟一个老乡询问后,我掉头跑了十几公里,才终
于看见了村口的那个山垭口。
山垭口是我们村的地理坐标,原先是一座挺高的山头,我离开村子的那一年,
村里人一起协作,把山头直切而下,凿出了一条通往外界的道路。而里面则是一
块复员面积在两平方公里左右的山腰原地。
如今进村的路,都已经硬化了。
进入村子后,我发现阡陌的稻田依旧,衹是原来的土房子都已经变成了两叁
层高的楼房,衹有在原地后面的高山上残留着几栋土房子。
穿过被两侧稻田挟持往前的道路,走到丁字路口的时候,我看见有几个女人
站在一起聊天。
打开车窗后,我探出头去,她们都已经扭头望了过来。
我咳嗽了一声,心里有点胆怯,生怕自己已经生疏的家乡话一出口,被她们
给笑话。
「诶,这个人是不是李家的二娃子?」有个女人小声的问其他人。
我在家族兄弟妳排行第二,所以小的时候他们都管我叫二娃子。
一见有人认出来了我,我顿时不再感到紧张了。挥了下手问道:「麻烦问一
下,李训明家怎么走?」
李训明是我叔叔。
「妳是不是二娃子?」那个女人起身笑盈盈的走了过来。
我点点头。
她立马惊呼了起来,就跟发现了惊喜一样,告诉我,她是谁,问我是不是都
已经完全记不得她了。
我干笑两声,掩饰着说自己走的太久了,很多人还真认不出来了。
她立马做了自我介绍,但我依然想不起来她是谁。
「诶,张婉雪妳侄子回来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我寻着她招手的地方望去,看见一个穿着白色中长风衣
的高挑纤瘦的女人正拎着东西从一个屋里走出来。
「妳婶婶妳总该认识吧。」那个最先跟我搭话的女人,提高了嗓子问道。
我点了下头,跟她们道了声谢。启动车朝前面一百米开外的屋子去。距离那
个女人越近,心里就越是紧张和激动,心跳都跟着加快了。心里想的自然是一些
不能言说的邪唸。
能看清楚那个女人的相貌后,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是婶婶。激动的朝她挥手。
她茫然的站在原地,都不带着任何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