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传承先人那几近传
说的手段,然而世家终究是世家。
就好比如耗费数百年生长起来的古树,就算根系已经被啃食得差不多了,在
倒下之前,外行人看起来外表依旧庞大。
而在这个世界的暗地,有着如同自己这样的根基的家系不在少数。
它们可谓是世界的基点,维持着这个世界的稳定的存在。
像自己这样层级的人,很难挤进它们的圈子里了。
财富,如果说对于那些在明面上打拼的庸庸碌碌的人来说,自己拥有的钱和
产业是他们这辈子都难以想象的,哪怕是手头上有点紧也没关系,反正通过催眠
控制住的那些个老板、或者是贩售一些上不得台面的禁药,那钱就来了。
既然够用了,那就不必了。
自己又不是那些卑微的凡人,不需要像是苦等寒冬的松鼠那样辛辛苦苦的存
储备用粮。
只要自己的催眠术用出来,勾勾手指,钱就像是从聚宝盆里拿出来一样。
名声,那就更有意思了。
自己当然知道自己是几斤几两。
作为暗世界的法师,难道要拿起巫术瓶子来吸人眼球吗。
想要名誉,就得抛头露面,就得和那些三教九流的东西们用和善的外表多多
交流,还要委屈得去做一些这样那样的事情。
而且更重要的是,名气需要不断的行动来维护。
对于那些真正的掌控者来说,跳上台面来引人注目的「同行」
只不过是些有趣的小丑罢了。
没错,对于自己而言,那就是美色了。
女人,女人,足够优秀的女人才配得上自己。
这也是自己唯一的乐趣了。
虽然连这种乐趣,自己也差点以为要衰退了。
话说起来,自己的破处好像已经过了很多年,次的女人,还是看过一部
色轻后,按耐不住后找到一家当时颇为红火的酒店破掉的。
当年还是初中,印象里在破处后,自己还颇为自豪呢。
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可笑。
过了这么多年,庸俗的女人,自己已经玩厌了。
只要甩下一把钞票,那些最低级的女人就会媚笑起来,而只要再用一把力,
她们就会跟着你走到你的房间,按照你的要求搔首弄姿。
而更高一点的,那也只要自己扮好行头,用着甜言蜜语、鲜花玫瑰就能拿下。
如果还敢假扮矜持,这种贱货只好用点下药或者催眠的手段了。
更高级的,那就是完全不被自己抛出的诱惑所动摇,那就只能一点点的接近
她们,然后用药物软化她们的意志,用催眠术对准她们的大脑植入卑靡的意念,
然后改变她们,扭曲她们。
自己玩过的女人里,有看上去娇娇可人的淑女,也有淫荡的贱妇,也不乏傲
气的JK、至于外表冷艳的御姐OL也大有人在。
自己总是在一次次的换着女人,甚至开始厌倦这种征服的快感了。
因为她们几乎最终以同样的方式,跪服在自己的肉棒下。
自己也每次都腻了,在征服的巅峰后,施舍完自己的精液后,彻底的厌倦后
转身寻找下一个目标。
自己险些以为自己对女人也没兴趣了。
直到那一天,自己在大都市里最高档的顶层咖啡厅里坐着准备猎艳——那里
是不少都市白领喜欢的去处。
正当自己看着来来去去的女人坐烦了,准备离开。
突然,一股寒意涌上心头。
男人知道,这是血脉的警示。
虽然这股血脉早在不知道多少代之后稀薄下去,但是曾经的退魔师本来就对
着邪物有着超常的感应。
这种反应并不常见,但是在自己那十几年的人生里也偶有发生,假如是以前
,自己早就摇摇头,赶紧地从这种是非之地离开了,绝不多做停留。
反正自己早就不是所谓的退魔师了,家族曾经那记载在族谱里,让小时候的
自己看得眼睛闪闪发亮的退魔伟业,就让其他更有能耐的发「正义春」
的人士来扛起来吧。
然而那一次也不同以往,警示的根源就在身边不远。
一个幻灵不知道从哪里出现了,它在露面的开始手里就染着鲜血,开始攻击
眼前的活人。
那扬起如同镰刀般的刃臂每一次挥舞,哪怕是没有擦到身体,也能凭空的让
一个坐着的男女当即昏迷。
没有身体,仅凭着精神现世的邪物,只有拥有灵视的异能者,以及在被攻击
的活人才能够注意到。
自己哪怕是有过健身的经验再加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