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再见后,一蹦一跳地走进了班级,我转过身再也抑不住泪水。
揉了揉眼睛,上了一辆出租车,让他送我去火车站,买票的时候,售票员问
我去哪裡?我愣了一下,光想着离开,我还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我说随便去
哪,买张票就行。
售票员有些不耐烦,说没用去随便的火车。
我想了想,告诉她给我买最近发车的票,最后拿到一张去安徽合肥的卧铺票
,5分钟后发车。
登车后坐下没一会,火车缓缓的开动了,眼睛盯着不断后退的铁轨,就这样
离开了生活多年的城市。
我知道这次离开和出差不一样,那时候心中有家有依託,这次像断了线的风
筝,不知道飘到哪裡。
胡思乱想的坐了不知多久,大概九点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是小颖的
,这个时候她应该回家知道一切了吧。
我按成无声,没有挂也没有接,就这样让手机响着。
电话不知疲倦的打了几个后,前后来了二条短信:「老公,接电话呀」
、「老公,我求求你,先接电话」。
我就这么漠然的看着,不一会电话又响了起来,我一阵烦躁,按掉电话,取
出电话卡,把卡从车窗扔了出去,终于清静了。
一天一夜没阖眼,倦意袭来,我倒在卧铺上,用被子矇住头,沉沉地睡了过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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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漂泊
迷迷煳煳的醒来,外面已经的天已经擦黑了,去火车连接处洗了一把脸,靠
在铁皮上抽了一根菸,烟草的味道灼的肺部一阵刺痛。
刚刚在卧铺上坐好,广播提示合肥已经快到了。
半个小时候后,我提着双肩包站在了车站的月台上,没有随人流一起离开,
站在月台的边缘呆呆得盯着铁轨,明明没有轻生自杀的想法,心裡总是有个声音
鼓动我跳下去,我被这个无厘头的念头吓了一跳,赶紧退到月台的柱子边坐了下
来。
这个时候月台上已经没有乘客了,我就这么无力地坐着,目视前方,看着来
来往往的火车呼啸而过。
很无聊地想着,这些火车从哪裡来会开到哪裡去,火车上的人又从哪裡来到
哪裡去,他们这是出发还是回归?没有答桉,放眼望去,两条铁轨,千行泪水。
摆脱这些令人沮丧的情绪,双腿无力地沿着出口的路向前走,走着走着我发
现我饿了,我笑了笑,逐渐坚定了心中的想法,困了就要睡觉,饿了就要吃饭,
人始终得为自己活着。
出了通道,在车站的麵馆裡面吃了两大碗麵条,拍拍肚子来到车站的广场上
,去哪裡呢,我有些恼火。
这个时候救星来了,一个5多岁的大妈快步朝我走了,举着用纸箱裁的写
着「住宿」
的牌子,问我:「老闆,要住宿吗?」。
可能从上了火车没跟人说过一句话,对她的到来甚至有些感激,温和的说:
「嗯,多少钱?」。
旅客大多匆匆忙忙,对他们这些揽客的人,一向冰冷敷衍,很少人这么温和。
大妈一听,笑容了,老闆不贵,5一晚,要网线的话加块,独立
卫生间,24小时热水。
我随她一起走了,其实这些人没那么可怕,最多夸大其词,谋财加害毕竟少
数。
去前台办了手续,房间看起来还可以,虽然有些小,牆是用硬木板隔的,有
床有卫生间对我就够了。
二天没洗澡了,身上有股子酸臭味,美美的洗了个澡,在火车上睡足了,现
在没有睡意,发现自己无事可做,就躺在床上发呆。
大概一个小时,发现有人敲门,开门一看刚刚的大妈带着一个浓妆澹抹的年
轻女人问我要不要敲背,那女的低着头,从侧面看还算清秀。
大妈努力推销说这女的是小学老师,家裡困难没办法才出来做的,服务态度
很好的。
我心裡无语,以前出差住的中高档酒店,最多打电话推销,很少这么直接的
,难怪房间才收5块,原来赚钱的在这裡。
我笑着说谢谢,不用,关起了房门。
过了半个小时,大妈又来了,这次带的据说是个医院护士,大有你不做一直
换下去的架势。
我实在没办法,把髒衣服拿给她,说我真的不需要这个,你帮我把衣服用洗
衣机洗了烘乾,我给你3块钱,大妈这才罢休。
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