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丽如放心地点了点头,闭上了双眸,陷入半睡半醒之中。
看着她恬静的睡容,杨野的心中,不由地燃起了无与伦比的自豪与骄傲。
欣赏了好一会儿,杨野才抬起头来,走到囚笼前俯身拾起了那张宣纸,细细
地观看起来……只见半湿不乾的白色宣纸上,十九朵血红精巧的小菊花,依然历
历在目,唯一不同的,是那些美丽的小雏菊,在喷溅了淫津之后,一朵朵渲染开
来,绽放在男人的面前,争奇斗艳。
「啧,大功告成!」
杨野满意至极,朗声说道:「真美,寒花开已尽,菊蕊独盈枝!,秋菊
凌霜图,泼墨完成!」
「哈哈哈……」
杨野的开怀大笑,让昏迷的赖俊伟以及沉睡的张丽如,慢慢地清醒过来……
杨野从箱子里取出了一瓶墨汁、一方砚台,接着将墨汁倒了少许在砚台里,最后
再拿出大小楷的毛笔各一枝,搁置在砚台边上。
抬头看了一眼正在凝望自己的美豔新娘,杨野开心地露齿一笑后,拿起了那
枝狼毫大楷,濡饱墨汁后,在那张绝妙的丹青画作上,大笔挥毫。
不一会儿,杨野抬起头来,得意洋洋地拿到张丽如的眼前,摊开后说道:「
宝贝,妳看!我们夫妻携手同心的杰作,漂不漂亮?」
张丽如睁开双眸,只见画作上题着几个字:十九红菊傲霜图。
笔法粗鄙、字迹拙劣,难入书法名家之眼,但是,唯一的优点,就是笔力苍
劲豪迈。
张丽如双眸无神地看着画作,不发一语。
「宝贝,妳的夫君已经题名了!现在只差妳来落款了。
」
杨野微笑道。
闻言,张丽如的性感娇躯微微一颤,迟疑了一会儿之后,努力地撑起了自己
的身子,虚弱地坐了起来,在起身的过程之中,却晃荡起了一波波诱人的乳浪肉
涛。
此时杨野已经将手上的画作铺好,又把砚台与狼毫小楷移到画作旁边,并将
毛笔沾饱了墨汁。
张丽如勉强起身侧坐,随手将螓首上凌乱的新娘头纱往身后一拨,叹了一口
气后,果断地拿起毛笔,在画作下方落笔书写。
咬紧牙关,下笔迅速,丝毫不拖泥带水,毕竟现在自己要写的字,在这段时
间的训练里,早已经被杨野调教得滚瓜烂熟!凝聚着一口气,洋洋洒洒的一段
落款,迅速地完成了!放下毛笔之后,张丽如全身的力气,宛若被抽乾了一般
,躺了下去。
杨野拿起了画作,只见上面的小楷字,字体娟秀、清隽脱俗,唯一的一点小
缺点,就是字迹有些颤抖。
摇头晃脑地欣赏了一会儿,杨野突然问道:「老婆,妳学的是什幺字体?怎
幺这幺好看。」
「卫……卫夫人体……」
张丽如虚弱地回答道。
根本搞不清楚卫夫人是何许人的杨野,不愿让自己的女人看轻,所以厚
颜无耻地说道:「嗯,不错,不错!写得真好。」
张丽如无言以对,闭上了妩媚的双眸。
「你也欣赏一下,我老婆的毛笔字写的很好吧!」
杨野故意将其展示在赖俊伟眼前,开心无比地说道。
赖俊伟睁开绝望的双眼,盯着血迹斑斑的宣纸,泪水已经无声无息地滚落。
只见那行娟秀的小楷字,写着:(张丽如下嫁杨野,菊肛开苞纪念:为表示
与夫君杨野之情投意合、两相缱绻,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于洞房花烛之夜,敬
献菊肛予夫君杨野开苞破处,以示对夫君杨野之坚贞无悔,盼夫君怜惜、珍爱!
为妻杨张丽如含羞敬献。
)赖俊伟双目彷彿失去生机,呆滞地盯着那幅所谓的画作……「啧、啧
、啧……真是一幅旷世钜作啊!这份绝无仅有的新娘嫁妆,在我心中可是希世的
珍宝,价值连城啊……」
杨野一边摇头晃脑地欣赏、一边啧啧称奇道。
张丽如愧疚地看了一眼赖俊伟!只见他那颓唐的神色,呆滞的目光,憔悴不
已的面容,内心只感到痛苦、不捨与心疼,虽是如此,却不忍心再看,唯能怯懦
地别过螓首,暗自饮泣。
杨野珍而重之地将张丽如的嫁妆收起来,接着转身说道:「还想继续看
吗?想看的话……我可以每天跟我心爱的娇妻演给你看!」
赖俊伟一言不发地看着杨野,没人看得出来他在想什幺……杨野面带微笑,
毫无畏惧地与赖俊伟四目相对。
在对峙的同时,两人的目光之中,隐隐地透露出一丝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