膺,曾表示要给这个老色鬼一番教训,结果这两个人就这样勾
裹到一起去了,给自己设了个大计,差点就沦为他人玩物,后怕不是没有,委屈
更是如滔滔巨浪淹没胸腔,饶是她坚强隐忍,这时身体上发泄了一回,心头苦意
就再也压制不住,随它放任自流,一时间断断续续的抽噎起来,几天的失眠,身
心俱疲的感觉也涌上心头,就淌着眼泪睡过去了。
赵小树哪里知道这些,他正忙着在艾小波送的那本书里找东西,翻了又翻,
抖了又抖,一张电影票就掉在地上了,捡起一看,正是今天,十点场。
原来艾小波说的竟然是这样一个意思,难怪问去不去,赵小树挠挠头,发了
会儿愁,决定赴约。
起身换了件衣服,想了个去梁文家拿学习资料的借口,就去敲老妈的门,笃
笃笃三下,叫了一声:「妈妈。」
无人应答。
推了门进去,苏矜靠在床上,身上裹着毯子,睡得正熟,脸上泪痕犹在,憔
悴柔弱的让人心疼,他愣了一下,走过去蹲在妈妈身边,看着她一张梨花带雨的
成熟美艳脸庞,细细弯弯的峨眉,红肿的眼角,皱着的鼻子,心里早已没了那些
色欲斑斓,只伸手帮妈妈拢了下毯子,俯身在妈妈露出来的手背上轻轻一吻,熟
睡中的苏矜突然像梦到了什么美好的事情一样,展颜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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