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里面紧窄、滑腻异常。」
「普通或者阳根短小男子插入几次既射,所以说此种宝穴的女子很难得享受
床第之乐,也不知该为她们感到高兴还是悲哀。天赋异禀者,如果能通过九曲,
便会直接进入女子的凤宫。凤宫口被异物插入,敏感异常。」
「会不断收缩、挤压,就好像一张小嘴紧紧箍着阳根,不停吮吸。而凤宫被
堵住,女子阴精和淫液便宣泄不出。阳根如插在滑腻的水袋中,会有闷闷的水声
在女子体内响起,端是奇妙无比啊。只是通过九曲到达凤宫,就如同从死回生一
般。」
「有豁然开朗之感,仿佛进入了另一片天地;也好像万物经历了酷冬到达暖
春,春风拂面,蕴含勃勃生机,如同自然之道,所以称作回春。九曲回春便由此
而来,此种交合,实在是人生至高享受。」李姓之人一口气说了一大堆,一脸神
往之色。」
「不曾想,女子阴穴竟有如此妙闻,大饱耳福,大饱耳福啊!」同桌之人听
闻奇人异事般啧啧称奇。
「没想到,此人打扮的端庄行正,没想到竟是衣冠禽兽。如此毫无廉耻。」
郭破虏心中暗骂回头一看苗共容,发现他也看着自己。不知是酒意上涌,还是听
到了这般无耻的言语。两人脸上血红一片,都从对方眼中那抹不齿,竟同时相视
一笑,两者好感又加一分。
郭破虏又灌了几杯酒,还不见胡青回来。
顿时有点急躁,站起身就想去找他。
苗共容一看他喝得多了,脚步不稳,也跟着他的后面。郭破虏也不知胡青身
在何处,只是迷迷糊糊朝人声处走去。
左右摇晃不时撞到人,惹来一阵阵怒骂声,苗共容在后面一脸赔笑,口中不
停回头对人说:「不好意思。」
忽然感觉撞到一个人,苗共容回头一看,原来是郭破虏,不知何故,他竟停
下了脚步,站在原地发怔。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他竟是盯着一个女子。
郭破虏着了魔一动不动,眼中闪过柔情、痛苦、无奈和隐藏眼底的欲望。苗
共容脸上闪过若有所思,问道:「难道是郭兄认识之人?」看到郭破虏摇头,又
问:「还是郭兄认识之人和此人有几分相似?」郭破虏既不摇头也不点头,好像
默认了一般。
郭破虏刚开始看到那个女子并没有在意,只是那女子对着别人侧脸一笑的时
候,刚好被他无意看见。那一笑好像有种似曾相识的味道,让他恍惚、迷恋。这
样笑的侧脸就好像那个女人对自己笑的情景一样。再仔细打量那个女子,感觉却
是越来越像。最后脑海中那张脸孔和看到女子的面孔重叠在一起,再不分彼此。
郭破虏看到隐藏在心底的人就在眼前,失了魂般向那个女子走去。
老鸨正和一个在众多妓女中姿色上乘的小凤说话,感觉一个男子走到眼前。
抬头一看,竟是之前说只要喝喝酒的男子。
嘴角升起一丝鄙夷:「刚才说的好听,现在还不是忍不住了!我说天底下哪
只猫儿不沾腥呢?」但嘴上不敢吐露出来。还是用以往的口气招呼道:「这位公
子,有什幺事吗?」
「蓉儿,是你吗?」郭破虏混着酒意对着老鸨身边的女子说。
「是,她就是蓉儿,没想到公子知道。」老鸨一看此时郭破虏的形态。把他
认定为一个失意之人,而眼前的人明显把小凤当成了他口中的蓉儿。想来蓉儿就
是他心上人了,但老鸨也不点破,巴不得又完成一笔生意。
听到眼前女子真是叫蓉儿,郭破虏兴致更加高涨。
一脸情深,眼中满含柔意,抓住了蓉儿的手,像是怕惊吓了她一般,轻缓说
道:「蓉儿,我真的找到你了,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知道我想你想的有多苦
吗?我每晚想的都是你,你的一颦一笑、音容笑貌已经深深印在我的脑中。你温
柔的样子、你生气的样子,你笑的、愁的、皱眉的样子都是那幺吸引人。」
「每次你皱眉,我也难过;你笑,我就高兴。这一切,你知道吗?是的,你
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你还是会装作不知道。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但现在我又
遇上了你,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了,来跟我走。」
蓉儿被眼前男子惊呆了,她想不出一个素昧平生的人会对他倾吐这幺多的心
意。她知道眼前男子把她当成了另外一个人,但那又如何呢?想起自己现在一成
不变的日子。
每天在这里要应付那些虚伪的男人,还要强颜欢笑。那些人把她当做一件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