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阵杀敌,没来由在这里败坏女侠名节。还
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侵扰良家女子,死不足惜!」
「小子,看你牙尖嘴利的,你是不是黄蓉的白脸姘头啊?否则会如此替她辩
解。」
领头人见只有郭破虏一人,稍微的放下心。张口秽语,说的一大群人眼冒绿
光。
「佛家有言众生平等,可是我看你们自甘低人一等,也是无药可救了。今日
我就替天行道,让你等消弭于世,免得污人眼球。」
「也不掂量自己的斤两,弟兄们,上去弄死他。」领头老大面目狰狞,恨不
得让郭破虏血溅三尺。
领头人朝旁边一人打了个眼色,让他去试下郭破虏的深浅。他微微点头,狞
笑一番,从袖口拿出一把匕首,向郭破虏冲了过去。
等到利器快要近身时,郭破虏左腿一迈,侧身一让,抓住他的手顺势一引,
顿时让他吃了个满嘴黄泥。领头老大毕竟有点见识,一看不对,立马大叫:「点
子扎手,一起上。」
一群人呼啦的围了上来,郭破虏只是不屑,不见他有任何动作。
一群人见郭破虏完全无视他们,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都
暗暗下了一分狠心——待会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领头一摆手,全部欺身向郭破虏压去。他自己则是直攻郭破虏门面,一招黑
虎掏心,郭破虏扬手一格,右手持剑为棍,朝他的膻中穴点去。
领头人见势不妙,一个矮身想躲了开去,不曾想正好被点到玉堂穴。顿时觉
得膺胸疼痛,气短喘息,两乳肿痛。惊得他立马跃出圈外,伺机而动。
后面一人见郭破虏正面迎敌,背门大开,料想有机可乘,举刀便刺,真若被
他得手,不死也得重伤。郭破虏好像脑背生眼,洞悉身后一切,刀未及身,右脚
向后踢去,正中拿刀之人肚子,疼得他蹲下身去,紧接着郭破虏一个转身,左脚
又起,踢在对方额角,往后倒地。
接着足尖轻点,提气纵身跃起,凌空向左右飞出了两脚,踢倒了两边围攻之
人。
刚才倒下之人用手按住伤痛之处又围了上来,郭破虏一记扫堂腿,围上来的
一圈人便呻吟倒地。
领头老大见手下倒地呻吟,不敢独自上前。倒在地上之人陆续爬起,围成一
个圈,一时不敢攻上前去。身上传来的疼痛让他们眼里闪过一丝惧意。看到领头
人一个眼色,大家互相瞧了瞧,咬了咬牙慢慢朝中间的郭破虏靠去。
不只是谁放开了胆,其他人也朝郭破虏攻去。郭破虏只是以剑为棍,不停敲
在正面之人的脖颈,旁边又有人打了上来,郭破虏又是飞起两脚。后面之人终于
找到机会,冲着身子抬起脚朝郭破虏下阴踢去。郭破虏吃了一惊,没想到他们竟
然行此无耻招式,但此时身不着地无处借力,想要改变身形已是不得。
那人难得遇此良机,冲到郭破虏下身之后,抬脚正想狠狠一脚而上。却因前
冲过猛力道控制不足,一个立身不稳,跌了个仰面朝天。郭破虏借此时机摆脱窘
局,大开大合,下手力道也重了三分。不多时,只剩一地人呼痛呻吟。
「只有这点本事,也敢学人采花淫乐,辱人清白,死有余辜。」
其实也是郭破虏高估了他们,一群人只有为首老大才有几架招式,其他人对
武学一窍不通,他们人多势众又带一股狠劲,平民百姓也只有挨欺受辱。所以更
加助涨他们的嚣张跋扈,欺良压善。如今碰到郭破虏,真是假狼入虎口,威风不
在了。
「这位少侠,求你高抬贵手。我家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几岁幼儿,我一时不
查,误入歧途。望少侠饶我贱命,我必改过自新,重返正途。」
一群人伏在地上,头磕个不停,倒叫郭破虏犯了难。他手从未染鲜血,也只
是想狠狠教训他们一顿,如今别人开口求饶,他也未想过痛下杀手;可是又怕放
了他们,恶性不改,继续祸害平民百姓。
「少侠,我错了。我以后定会洗心革面,不再欺辱别人。望少侠给我们一个
机会。」领头人见郭破虏脸现犹豫之色,知道活命有望,竟爬至郭破虏脚下磕头
不停。
「放了你们也并非不可,只是你们口出秽言、辱人名节,这到是叫我好生为
难。」
郭破虏已经打定主意放过他们,只是他们刚才侮辱黄蓉让他倍感愤怒。
「吾等狼心狗肺、满嘴粪水,竟辱黄女侠名声和贞洁,该死该死。」
一群人为了活命,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