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没办法,我只好当着小筝的面,用语言恫吓他了。
我都怀疑,要不是我在,以老文那饥渴样,大概能把小筝吞了下酒。
没想到,小筝的酒量却是不错,来者不拒。
跟老文比,也不妨多让,彻底让老文服气了。
不过,再好的酒量,也怕喝的太多。
我感觉,好像她比老文都喝的还要多。
回去的时候,她走路已经有些歪歪扭扭了。
老文想要上去扶她,我一把把老文的手打开。
他这个老色鬼,又喝了酒,真让他扶着,还不知道要卡多少油水。
老文自己也有点醉,但我就不管他了,让他自己先回去,我把小筝送回了房
间。
好不容易把她弄了回来,放在了床上。
她一躺在那里,一身是汗,「呼呼」
地吐热气。
过了一会,她嚷着要喝水,我便倒了一杯冷开水给她。
她接过「咕噜咕噜」
一口气全喝完了,而后又开始在那吐气。
又过了会,她说她热的厉害,一身的汗,叫我帮她烧点水,她想洗个澡。
那时的这种出租房,是不可能有什么热水器之类的。
都是用那种铜管的,放在桶里烧的那种「热得快」。
水烧好后,我便喊她。
她躺在那磨蹭了一会,终于爬了起来,拿了衣服去洗澡了。
我看她说话走路的样子,倒也还没如何,心里更是佩服她的酒量。
她洗完澡出来,换的又是那身宽松的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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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坐在电脑前的椅子上,她一直走到我身后,然后很自然的,从后面趴
在了我的背上。
可能是因为,我前面把她弄回来时,本就是半扶半抱着的,有了这样的经历
,也就不见外了。
我本就光着上半身,在广州这地方,别说在房间里,就是在大街上,光膀子
的也一堆。
明显的,我的后背感觉到,两团软绵中,有两颗硬物。
闻到她嘴里还带着点酒气,便说道:「你请老文吃了饭,表达下谢意也就够
了,干嘛还陪他喝了那么多酒,没必要的。」
她轻摇了下头,说道:「不是,我是自己想喝,才喝的。」
「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吗?难道那个胡老板,又不老实了?」
「不是,就是觉得心里怪闷的慌,想喝酒。」
顿了一下,她又接着说道:「那胡老板的事,你回去之后,可别对人说,谁
也别提,一点影子也别提,就当没这个事。」
我有些奇怪,为什么她要说的这么着重,便问她。
她叹了口气,接着解释道:「这种事吧,怎么都是女的吃亏。只要一传出来
了,村里面那些老女人,能把一传成十;能把粒芝麻传成西瓜;就算是被强奸的
,也能传成你主动勾搭人。反正,只要是沾点男女的事,最后被看不起的,日子
不好过的,总是女的。」
这下我就明白了,想想,也确实如此。
确实在绝大多数时候,男女的事,男的传了什么,不说不会怎么样,搞不好
还成了吹牛的资本,觉得自己有能耐,了不起。
可女的刚好相反,好像就就变得脏了,丢脸了,不值钱了,见不得人了。
我也终于明白,她心底,其实也有着某种,和我相似的顾忌。
这也可能,就是那么多人想出来打工的原因之一吧。
传统农村的生活,就如上学一辈子都读一个班,而且想转班转校退学都不行。
一辈子,永远要面对那些人,你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是躲也躲不掉,逃
也逃不开。
而打工,是另一个新的世界。
似乎给了每一个出去的人,一副新的面孔,一个新的环境,一个从零开始的
社会关系,一个摆脱过去,从新选择的契机。
这就有点象玩网络游戏,换一个服,从新建个号,什么都是从头再来,没有
历史。
自由地挣扎。
——甘苦皆有,悲喜参半——
【四】
趴了一会,她又拿头顶我的肩膀,说头痛。
我抓住他吊在我胸前的手,感觉到她手在我身上沾的汗,便说道:「我一身
的汗,你刚洗过澡,别把汗水弄到你身上了。」
她回道:「无所谓了,反正一会也要出汗的。」
「我的汗是臭的,你的汗是香的,不一样的。」
她「噗呲」
笑了一下。
她突然说起,她在家里的时候,其实谈过一次恋爱,是和一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