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是老板他自已睡,一张是给不方便回
去的睡。
有一回,我玩到半夜困了,可一张床上,已经睡了三个人了。
老板——也就是我那朋友的爸,就叫我跟他睡一床。
我也没多想,又确实困的不行,躺下就睡了。
睡的正香着,感觉却有种怪异,我一开始还以为在做梦呢。
慢慢清醒了,才发现,有只手正在摸我的身体。
摸着摸着,还摸到了我的下体。
我吓得从床上跳了起来,而摸我的人,还在那装睡。
一时,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或是该怎么办。
傻了一会,再也不敢接着睡了,只好又出去,玩起了游戏。
边上玩的朋友还问我:怎么没睡多久,又起来玩了。
我能说什么呢,总不能说,刚刚老板玩我的鸡鸡了。
只好说,我又睡不着了,便起来接着玩。
在这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大概前后有两三个月吧。
我总有一种,自已身上沾了屎似的感觉,怎么都不舒服。
总觉得,有着某种黏煳煳,臭哄哄的东西,粘在自已,怎么也摆脱不掉。
另一方面,也会有种被占了便宜,被欺负了,而又没法跟人说理的感觉。
那种憋屈与委屈感,会弄人心里很难受,象吃了只苍蝇,而又吐不出来似的。
小筝听了,也理解了,我想表达的意思。
她家的环境算是不差,父母也很宠爱她,经历也比较简单。
让这样的她,去面对这个复杂的世界,总是让我有些担心。
我又跟她说,就算她一年不上班,只要我工作还在,就算养着她,也没什么
问题。
前面还没说完那个故事,我们早已经走到地方了,然后站在角落里说话。
看看时间快到了,她抱着我,没有亲吻,但抱的很紧。
虽然看不到,但我知道,以她的性子,一定是又流眼泪了。
刚住到一起的时候,穆姐就说,等发了工资,买个煤气炉灶之类,空了就可
以自已做着吃。
比外面买的划算,还吃的舒服。
四个人中,就我的经济状况最好。
我便直接去买了来,罐子、炉子、锅碗、电饭煲之类,还有米油佐料那些,
都买齐了。
穆姐当然很开心,又说等发了工资,再和我一人一半算钱。
我说算了,这些我买的,就算是我的。
以后他们做什么好吃的,蹭他们一顿就是了。
我从初中开始,就一直住的学校宿舍,对于集体生活,还是很有经验的。
很多时候,一开始就分清楚,把规则说明,以后相处起来才轻松。
划分不清,规则不明,可能很好的朋友,处着处着反而矛盾越来越多,关系
反而处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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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做事,还是合伙做生意,其实都是这么个道理。
一开始不好意思说明白,后面双方都会觉得难做。
这样,我们到放假的时候,或是偶尔回来的早,穆姐就会买些菜,自已做了
吃。
老文当然更是开心,这样就可以买瓶酒,边喝边吃了。
我知道穆姐环境没我好,又是个很俭省的。
一般放假的时候,我会主动去把菜买好。
有时她先就买了,那我就没办法了。
穆姐自已俭省,别人对她大方,她就会格外的在意,也很感激。
天气热了之后,我和老文就经常光着膀子,穿件短裤,然后四人围着一起吃
喝聊天。
两个女的,一开始还不好意思穿着真空。
但个人的毅力,是抵不住广州的天气的。
特别是一起吃饭喝酒时,更是容易发热出汗。
小筝次真空出场,就是在一次一起喝酒的时候。
虽然上面有吊扇,边上还有个小电扇,但感觉吹过来的风都是烫的,还是会
一头一脸的汗。
小筝实在坐不住,便跑进厕所,脱了自已的胸衣再出来。
我都发现了的事情,哪会错过老文的眼睛。
他说话喝酒时,便开始有点心不在焉,老拿眼去瞟。
我们几个都发现了,我和小筝不好说什么,只能装傻。
后来瞟多了,穆姐实在看不下去了。
便会用手肘碰他一下,或是踢他一下,算是提醒,也算是警告。
可眼睛长在别人身上,老文又从来的那么好色。
就算是被警告,隔不了一会,又会忍不住乱瞄。
穆姐见动作警告无效,便开始口头警告。
叫老文老实点,眼睛别乱晃。
老文很委屈的说道:这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