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片土地,她的神
情流露着愉悦,一种精神上的愉悦,像勐虎从层层枷锁中摆脱出来,一头撞进离
开多年的草原。很早前,我们便熟知对方的家庭,那是醉酒后的乱语,袒露多年
的心事,那堆埋在心底的腐草在那个漆黑的夜中,难得的见到了清冷的「日光」
,它们尽情的在黑夜舞动,挥发腐烂的气息,让人作呕,难受。
全凭那碰不尽干不完的酒来下咽,来逃避,来快乐地死去。
我第二次拜访她时,她的谈笑开始触动我的灵魂,触动周边贫瘠的灵魂,世
间的万物,都呈现在她那双静澈的眸子里,反着平凡的光芒,的确,她对那片地
区来说,如一汪清泉涌出干涸已久的井眼,她是像一个刚从天堂降落人间的圣女
,至少我眼里她是的,她圣洁无比,不能受到侵犯,我们一直是很好的朋友,她
所有的仇恨怨念,都由我来一一阻挡埋葬。
我实在是担心她圣洁的灵魂又会和撒旦做交易,或者自己做些傻事,坠入说
不定存在的地狱。
她再也不是那个亡魂,也不是那个在离开时,低声说了句:「老地方是金立
街凯瑞酒店。「的女孩,她渐渐开始长大了,我注视着这惊人的转变,似乎也是
我最后促成了这结局,这不解的结局。……「福特,你说人会变得不是不是自己
吗。」
「会吧。余冰不就变得不是自己了吗。」
「哦,他怎么了。」
「疯了吧。」…….我去上学时,老妈轻轻抚摸我的脸,那指甲刮蹭的肉刺
痛又温柔,她欲言又止,最后一轻轻地说了声:「上学的路上,小心点。」
她在前一天晚上接到了我父亲的电话,那骄傲的声音,躺在房间里的我清晰
地听到,那种血脉地共鸣,深入骨髓的认同,「他很不错,余家那公司我顺手帮
他接下来了,以后就是他的啦,不愧是我的儿子。」
那时老妈面对着我,是那副难以置信,惊讶,诧异,无奈的容颜,我被她紧
紧地抱着,我拥着她丰满的身子,爱抚她身上的每一寸,浅吟低吼的声音响起,
但很快被初夏的虫鸣盖了过去,疯狂的幻想在我们的脑子里爆炸,身体一次次地
融合,我埋首在那对奶子里,回味着曾经地味道,那被充满色欲的双腿紧锢的臀
部不断冲刺着她的阴道,一次又一次,富有节奏的交响乐,恢弘盛大,昭示天下
,又如此旖旎放荡,她燥热的身子总是充满无穷的魅力,散发令人难拒的魅惑。
最后我迷陷了,陷入了黄粱的梦,似乎看到她赤裸地趴在栏边,眼神迷离,
陶醉在万千华楼玉宇间那弯浅浅的月色。
在夜里,我听到了她梦中的呓语,那样的清晰,「别成为那样的人。」
那样清晰,盖过了初夏的虫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