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礼。」
单琬晶立刻低头应道:「是的娘亲,琬晶知错了。」说完后向我做了个可爱
的鬼脸,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单美仙轻叹了口气,似乎拿女儿没办法。便对我道:「小女自少受娇纵,所
以不明礼数,先生莫怪。」
我心道她不找我麻烦我就应该烧香酬谢神恩,口中忙道不敢。
单美仙又悠悠叹道:「我已被这头痛病困扰有四、五年了,不少有名的大夫
都看过,却都没有效果,恐怕这病是药石难治,也不抱希望了。虽然先生一场来
到,但也不敢麻烦先生。」
我立刻心中大急,倘若不帮你看病,我立刻就得下船,那么大计不就得立刻
泡汤。正想找话反驳,旁边的单琬晶却先开口道:「娘啊,这个人虽然看上去不
怎么样,但好歹比没有的强,让他试试也无害呀。」
我脑里灵光一闪,像东溟夫人这样武功高强的人竟长期受病痛困扰实在有点
不正常,莫非这病是心病,所以针药难治?想到此处连忙道:「在下对治头痛症
颇有心得,听夫人说话中气略有不足,似是气血郁结,恐怕不是单纯的头痛症,
而是长期的心劳神损所导致。这样的病症一方面要施针用药,而另一方面则要用
心理疗法与之相结合,才有痊愈之望。」
单美仙奇道:「心理疗法!?妾身还是次听到这般奇怪的治疗方法,愿
闻其详。」
我心道这是犹太人弗洛依德创立的,如何解释给你们这个时代的人听?只好
一边回忆大学时修过的心理学一边尽量挑她们容易接受的理论说出来,但也说得
她们云山雾绕,目瞪口呆。
单琬晶像是刚认识我似的仔细打量着我,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亮晶晶的,小嘴
道:「没想到你这人还有点鬼门道,看来我还没找错人。」
单美仙叹道:「公子年纪轻轻,却这般富有才学,你刚才说的东西妾身前所
未闻,却又言之在理,胜过那些饱读医书的所谓神医多矣。那妾身这个病有劳先
生了。」
我心中长舒了口气,终于过了关,口中则恭恭敬敬的道:「那不才现在
就替夫人把把脉,先明病况再作诊断。」
靠!没想到单美仙这婆娘藏头露尾不在说,居然还戴着面纱。虽然看不见相
貌,但从那柳眉凤目与面纱下隐约的轮廓,绝对可以肯定是个充满成熟风韵的大
美人。她的身材更是好得没话说,虽然被衣服包得严严实实的,但依然遮不住玲
珑的曲线与丰满的身段,特别是身上所蕴涵着一种很特别的高雅知性的韵味,更
增添她的魅力。
有单琬晶这样大的一个女儿她的年纪应该不少了,但单美仙给人的感觉却像
是个二十多岁的美妇,说是单琬晶的姐姐都没人会怀疑。
手指搭在她那纤若无骨莹白如雪的玉腕上,嗅着阵阵如芝如兰的芳香,让我
几乎忘记了时间,直到旁边的单琬晶忍不住问道:「喂,把了这么久脉,得出什
么结论了吗?」这才让我惊醒过来。
我连忙咳了几声掩饰自己的窘态,望向那玉手被自己摸了个够的美人儿,只
见单美仙像是发现被占便宜似的白了我嗔怪的一眼,目光中又稍带点羞意,真是
说那么动人就有那么动人。
我整理了一下情绪,用平稳的语气道:「夫人气血郁结,似是寒邪在表;而
脉像沉实,则阴寒在里。本来这等寒毒之症不难医治,但不才却感到夫人心中另
有难解之结,所以影响治疗效果,造成病痛困扰多年一直难以痊愈。我猜夫人当
年或许遇到什么不顺心意或伤心之事,所留祸根一直余波未了,对现在造成不良
影响……」
我还没说完,单美仙却神色剧变的打断我说道:「啊……妾身有点累,请先
生先去休息,明天再从祥计议。」说罢居然就这样把我和单琬晶赶了出来。
我和单琬晶面面相觑,谁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单琬晶满脸思疑的看着我道:「我还是次看见娘这个样子啊?怎么回事
了?」
我感到与这美人儿的距离拉近了不少,沉吟一会道:「这实是难解,对了,
公主知道夫人五年前有过什么伤心事吗?或许有助了解夫人的病情。」
单琬晶脸色一变,冷道:「不知道。」说罢便不再理我转身走了。
倒,怎么回事,我搜肠刮肚的探寻记忆中东溟派的部分,突然,脑海中浮现
出一个人的名字:边不负!中隐约提到边不负就是单琬晶的父亲。双龙推测
单美仙是阴后祝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