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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再一次醒过来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地上滑行,原来是Richard拽着我脖子上的铁链,把我拖向一个新的刑具。
他把铁链绕过铁架子上面的横梁,把我生生的拽起来。脖子上的项圈几乎把我勒断了气。用尽有的力气伸直两腿,我才勉强站住。他继续拉动铁链,我伸长了脖子,掂起脚尖,才勉强维持住平衡,不至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项圈上,但是呼吸仍然相当困难。
在艰难的挣扎中,我特意瞟了一眼自己的下身,那颗毁坏我尿道的铁棍小依然插在我的下身,银光发亮。
Richard把一个钳工机床推到我的面前,比我整个人还要高,分成上下两个部分,中间空的是一个平台。平台表面被调节到和我的胸部一样的高度。
由于我的两手依然被紧紧的绑在身后,双ru被迫的挺出,落在平台上。
尽管胸部倍受摧残,但依然挺立得很高。右ru由于被nai水挤压,已经变得巨大。钳工机床有一个装置。比老虎钳更大,不过是用钢化玻璃制成的。
转动手柄,两个平面就会慢慢合拢,就连钢管也可以被紧紧的夹住。
Richard把这个装置推到我左ru前面。我知道他要做什幺,垫了一下脚尖,上身稍微前倾,把左ru头伸到了钳子里面。
他还是不满意,用手推着我的后背,迫使我挺胸,直到ru头顶到钳子的深处。
然后他摇动手柄,两块钢化玻璃开始合拢,把我的ru头挤扁,压破,紧紧的夹住了。
他另外按了一个按钮,机床哄哄的响了起来。
从机床的上半部分,贴着我的身体降下来一个东西。
开始我以为会是一个铡刀,不过降下来的是叁棵粗大的钢针。
钢针紧紧贴着我的身体,我感觉到要插到我心脏里面去了,赶紧把身子往后缩,叁棵钢针恰恰刺入了ru房根部。
钢针运行得很慢,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们在穿越的ru房。我咬紧牙关,没有叫出来,眼泪却哗啦啦的流。
Richard开始用鞭子抽打我的后背,怒吼道:“叫啊,喊啊,妳为什幺不叫!”
我很想忍住,但是还是大声的哭了出来。
钢针完全的穿透了我的ru房,顶在机床的下平台上。
Richard又摇动手柄,钢化玻璃板继续合拢,我可以清楚的看见ru头被玻璃板夹碎,变成紫红色的一块。
“很有意思吧?”
我眼前的男人得意的问。
我狠心顶嘴说:“是的!妳觉得呢?”
“我觉得不错,想不到妳还那幺坚强。”
“妳不是说亚洲女孩的ru房经不住妳摧残吗?”
Richard狞笑这说:“我还要继续呢!”
我咬牙说:“妳把所有钢签都拿出来吧!”
自从尿道被高温的铁棒插入烫烂以后,我已经对自己的身体不再报有希望,开始自暴自弃了。
他果然拿出来一大把钢签。把他们一颗又一颗扎入我的左ru,穿透过去。
他脸颊涨得通红,眼睛冒着绿光,手也开始发抖了,不知道是因为过度兴奋还是紧张。我忽然想问自己,在受到这样的摧残时到底会不会还有快感。
理智告诉我,剩下的衹是恐惧和疼痛,但是我也感觉到yIn水还在源源不断的涌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淌。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左ru房慢慢的变成了一衹刺猬,我没有去数到底有多少根钢签贯穿ru房。
最终Richard撤掉了机床,钢签都还插在我的ru房上。唯一让我欣慰的是,虽然插上了这幺多钢签,左ru整体形状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在剧烈的虐待之下,依然傲然挺立。
我虚弱无力的躺倒在地上。Richard用手摇动我尿道里的细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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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妳的尿道现在已经成了一个无用的摆设,妳有没有后悔来做这个实验。”
我没有回答,反而问道:“我现在还漂亮吗?”
“很漂亮,妳这个样子正是钩起男人真正的慾望的时候。”
我叹了口气:“要是尿道真的不能恢复了,我宁愿妳把我杀掉!”
“那可不行,我要坐牢的!”
“虐杀!妳不是喜欢这样吗?”
“虐杀?”
Richard眼睛里闪着光。
“用妳喜欢的办法,先割掉我的ru房都行!”
“为什幺?”
“要是我的身子没用了,不如让妳玩个痛快!”
我说的是实话,不过我也想套他的词,看看尿道不能恢复真还是假。
Richard却不置可否的说:“还不到时候呢。”
他在地上坐正,要求我躺到他的腿上,把胸部袒露在他的面前。他小心的避开左ru上的钢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