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保持清醒。我意识到必须让他尽
快的射出来,否则处于兴奋巅峰状态的土匪头子会很快把我的下身扎成蜂窝的样
子。好在最近几天,给大批匪徒口交,我的口交技巧提高了不少,嘴唇,舌头,
腮梆子,喉咙都可以配合使用。我已经能感觉到他的肉棒也在微微颤抖,龟头开
始分泌出咸湿的黏液。
就在他切开我阴户和同时,一股炽热的液体猛的喷在我的嘴里。土匪头子啊
的一声叫了起来,右手松开了刀柄,上身挺起,腰部有节奏的前后活动起来,肉
棒在我嘴里横冲直撞。我忍住用牙齿咬住他肉棒的冲动,因为这样的报复毫无意
义。
他在我的嘴里喷了两三次。右手够不着仍插在我下体的尖刀,却又还不甘心
的到处摸索。显然既对能在虐杀我的同时享受到我的口交感到兴奋无比,又对没
能完成对我的残虐觉得有点遗憾。很快他竟然摸到了另外一柄小刀,开始用小刀
横竖乱割我的右乳。
我继续用舌头缠住快要疲软的肉棒,收紧嘴唇和腮帮子尽可能的吸出他的精
液,同时活动喉咙吞下去。我上身缠绕的带刺铁丝延缓了他割掉我乳房速度。
然而我的右乳还是被纵横割成了几块,乱糟糟的吊在胸前。好在他的肉棒越
来越软,他也放慢的割乳的动作,终于无奈的将刀子插入我的左乳,停止了所有
动作。
我的身体停止挣扎,嘴里也不敢动作,以免刺激他进一步的行动。他从我嘴
里拔出肉棒,气喘吁吁的坐在一边。
我偷偷睁开眼睛看过去。土匪头子一脸疲惫,闭着眼睛躺在椅子上,却也露
出了非常满足的神情。
大约二十分钟以后,他重新睁开眼睛,看着操作台上残缺不堪,一动不动的
女体,对我说道:「我不知道你为什幺要给我口交,但这感觉太享受了!你比我
虐杀的其他女孩强一百倍。」
我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他估计我已经深度昏迷,没有交流也就失去了兴致。
他掏出手机,照了几张照片,打开操作室的大门,慢慢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几个土匪进来收拾残局。有人走进操作台,用手在我鼻子边试
探一下,我尽力屏住呼吸。
「死翘翘了!咱们头儿可真够狠的,看这身上给割的……唉!」
「得,我可不敢看,没这勇气,还是赶快处理掉吧。」另一个土匪说。
「明天就要举行庆典了,没人愿意出去,怎幺处理啊?」
「先丢到垃圾堆去吧,等庆典仪式以后在运出去扔掉。」另一个声音说。
几个土匪抬着我的身体,穿过洞内的大厅,扔到一个臭气熏天小山洞里面。
土匪走光了以后,我才敢偷偷睁开眼睛。真不敢相信我还活着,还真得感谢
自己的小嘴,帮助土匪头子口交,吸取他的精液,也吸走了他进一步残杀我的冲
动。可是如果他们不把我的身体运出山洞,位置发报机也就起不了作用,到头来
还是一场空。我越想越是惊慌,身上每一寸肌肤的疼痛重新真真切切的袭来。我
的意识也变得模糊,终于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已经盖满了垃圾。浑身的疼痛表
明我还活着,下身的痛感尤其强烈。我忽然想起土匪头子残虐我的下体之前,解
开了脚上的镣铐。试着活动了一下,脚确实能够活动,上身却被带刺的铁丝绑得
紧紧的。
我不顾疼痛,想办法抖开身上的垃圾。眼睛逐渐适应了洞里微弱的光线,环
视一下周围,发现另一个叫思雯的女孩子也被扔在垃圾堆里,身上的乳房还在,
应该是被其他土匪虐死的。
光线!竟然有光线。我看了一眼光源,一丝光线从垃圾堆顶部传来,却不是
灯泡!我意识到这个山洞有通风口。看来现在已经是白天了,我还没有被从垃圾
堆运走,说明今天应该还是土匪们祭神庆典的日子。
有通风口就有希望,天助我也!我奋力挪动身体,一点一点向垃圾堆高处移
动。上半身被带刺的铁丝缠得紧紧的,每挪动一小步,铁丝上的荆棘刺都会换一
个地方重新扎进我的肉里,痛苦万分。
仅仅5米的距离,可能用了一个小时,也可能是两个小时,终于移动到了通
风口附近。可通风口太小,我没有机会爬出去,唯一办法就是把我的阴部挪动到
通风口的正下方,这样……也许位置发报机的信号可以通风口传出去,这是我能
做到的最后的努力,也是最后的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