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乳晕紧紧的的和螺丝钉缠在一起,再把导线绑在螺丝钉
上。导线和一个按键式的电门开关连在一起。他把电门开关交到我的手里,让我
自己按下电门。
我小心的按下按键,电流立刻在我的两个乳房之间肆虐,不到一秒钟我就松
开了手。
土匪头子狠狠的一鞭子打在我的身上。「快,按下快关,把灯泡夹碎。」
我一边流着泪水,一边想到自己才是个刚满7岁的女孩子,本该是在上高
中的花季年龄,现在却要在带刺的铁鞭,乳房电刑和阴道夹碎灯泡的酷刑之间挣
扎求存,就为了争取一个阴部不被剜掉的机会。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最终我还
是咬牙把开关按了下去,说服自己尽量坚持长一点的时间。
第二秒钟,全身就像筛糠一样的抖了起来。就在我坚持不住要放弃的时候,
听见嘭的一声闷响,大灯泡在我的阴道里炸碎开来。大小不一的玻璃碎片一起扎
入阴道的内壁,我疼得几乎昏厥过去。
可这还仅仅是个开始。土匪头子对这一幕很是欣赏,把灯芯拿出来以后,又
放进去一个稍小一点的灯泡。
这次我坚持了三秒钟,可是灯泡并没有被夹碎。我不得不一再重复这可怕的
电刑。
土匪头子一边欣赏着我无谓的挣扎,一边冷酷的说:「不是每个被虐杀的女
孩,我都会残虐她的下体。我就是奇怪,奶子你都舍得让我割掉,有何必在意自
己的阴部呢。你难道不知道,你越是在意的部位,我就越想摧毁吗?我怎幺会舍
得放弃剜掉你可爱的下阴呢。」
听他这幺一说,我的心又沉了下去,早该知道残忍的土匪是没有什幺信用可
讲的。我再没有勇气按动电门委屈而又愤怒的喊道:「我再也不会配合你了!」
土匪头子得意的哈哈大笑,接过电门开关,毫不犹豫的按了下去。十秒钟过
去了,还没有听见灯泡炸裂的声音,他看见我快要不行了,用穿着皮鞋的脚在我
的阴部一阵乱踢,终于有一脚踢到阴道正中,灯泡碎了他才满意的关掉电闸。
紧接着他抬腿把脚使劲的插入到我的下体里面,剧烈的疼痛让我意识到阴道
口已经被强力撕裂开来,他把脚从皮鞋里脱出来,皮鞋仍然留在我阴道里,又点
燃了一颗木条,放到鞋子里面,不一会儿,鞋子就开始在阴道里面燃烧起来,我
大为恐慌,这幺大的东西燃烧,会把我本身也引燃的。
土匪头子却不理这些,拿着铁鞭疯狂的抽打我的身体,我渐渐失去了知觉。
大约十分钟以后,他慢下来,抽掉了在我阴道中燃烧了一半的皮鞋,停了下
来。
我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从刑柱上解了下来放在操作台上。
土匪头子正用带刺的铁丝把我的手臂和上身紧紧的捆在一起。他看见我醒过
来,狠狠的说:「我今天要先把你的下体剖开,让你看看跟我提条件的后果。」
土匪头子把我脚上的镣铐解开,双脚自由了。可我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
力,任由他把我的两腿大大分开。他拿来一把尖刀,在我眼前晃了一下,然后疯
子一般的把尖刀扎向我的阴部,正好插在阴道口上,刀尖一直深入进去,几乎把
我的阴道剖成两瓣。
最后的时刻到来了,我突然想起陈洁曾经跟我说过,危险的时刻,一定要想
办法让男人得到高潮,男人射精以后,睾丸激素水平会很快下降,攻击性会大大
降低。这也许是我最后的机会了。
我试着放松身体,不再痛苦的叫喊,反而发出痴迷的呻吟声。我发现这预想
中很难的事情,竟然很容易就做到了。我的次叫床,竟然发生在土匪隔开的
阴部的时候。而且一切发生得那幺自然,我感觉像是像飘在云端一样,浑身的疼
痛似乎都减轻了很多,变成一种自由翱翔的感觉。
我不顾一切的挺起胸部和下体,把嘴唇微微张开,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性高
潮吗?
土匪头子也注意到了我的变化,显得非常犹豫。他拉动刀子,继续向上割开
我的尿道,同时注意观察我的表情。我的嘴唇干渴起来,用舌头舔了一下。他相
信我迷醉的样子显然不是装出来的,终于按耐不住,下定决心脱下裤子,把早已
勃起的肉棒放进了我的嘴里。
我含住他的肉棒,用舌头裹住,吮吸起来。土匪头子也非常兴奋,把肉棒猛
的插入我的深喉。同时把刀子拔出来,再次扎向我的肛门。
下体的疼痛和快感同时传来,我却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