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显然是一个不怎么靠谱的项目。也就是说为了达到一个不一定能完成的目
的,要牺牲一个我们当中女体教具,而且在被虐杀的过程中,还要全程扮演另一
个角色,这即使是对于我们这些注定要被残虐的女体教具来说,也都是很委屈的
事情。
不过其实这和其他终极实验没什么不同,都是要被残忍折磨,最后被毁掉主
要性器官之后虐死。虽然我们一致觉得这是个没用处又不靠谱的项目,但是我和
李惠,张瑛,韩雪三位助教,还是报名参与这个项目。
因为这对我们确实是一个很大考验。
也就是在需要的时候,我们四个中的任何一个,如果没有其他教学或者实验
安排,都可以随时担任扮演这个假间谍的角色。
你们知道,整场虐杀要当着真正的女间谍面进行,受虐的假间谍肯定不能主
动给打手和刑讯官提供性服务。于是有教官就说这是一场没有「性」因素的虐杀。
后来进行了项目模拟和兵棋推演,也就是不对我们进行真正的虐待,只是模
拟整个程序。
模拟之后,参与的教官都觉得这大大的浪费了我们这些女体教具的容貌,身
材。于是增加了强奸和轮奸的项目,在阴道,肛门被毁掉之后,要给我们戴上特
制的口枷才能射到我们嘴里,而我们也不能主动把精液吞到肚子里去,那样还不
就露馅了?
还有人提出把我们这些假间谍虐死之后,还可以撬开嘴奸尸,但这也同样浪
费了我们的体能和训练。琢磨来琢磨去,还是要趁着残虐的间隙,把假间谍拉到
幕后,供大家淫乐。
这就大大增加了我们这些女演员的难度,一会儿在敌人面前扮演坚贞不屈,
一会儿又在自己的战友面前由他们淫乐泄欲。
到了虐杀阶段,我们的体力,理智,意识都变得很弱,万一弄错了还前功尽
弃,还没有弥补的机会,白白让敌人看笑话。
所以,说来说去,到最终男人对女人的着力点,还是放在了性上面。包括你
们在内,我知道,我在这讲课,你们肯定是淫虫附体,满脑子想着怎么干我,肯
定就有人想着割掉我的奶子,就算不是全部人,可也不会太少。你们谁有勇气站
出来说说,你们想虐杀我,割掉我奶子的原因,是因为强烈的性欲?还是仅仅想
学习实践怎么折磨一个女囚……
「停了一会,看没人说话,陈洁笑着继续:「如果你们当中有谁真的只是为
了学习的话……那以后有机会做实验,对我进行妇刑拷问,或者真到了残虐割我
奶子什么的时候,我可不给他口交,让他专注在学习上,不要把阴茎塞到我的嘴
里!「教室里一阵骚动,同学们恨不得马上动手,口水掉了一地。幸好课堂上是
有规矩的,女助教穿着军装,不管是外衣衬衣,那就是助教身份,大家不能乱来。
如果是穿便装或者把军装脱了,就是教具身份,大家摸摸教具,用用教具就
无可厚非。
陈洁继续说:「好吧,你们也不用不好意思,男生想玩漂亮的女生再正常不
过了!就是普通的人性而已。要是你们面对一个可以为所欲为的漂亮女孩,只想
着冷冰冰的纯粹折磨,不想肏她,那才可怕呢,没有人性。所以要是哪天,我真
的成了你们的割乳或者虐杀实验品,不管你们想玩弄,惩罚,还是发泄,下手的
时候就把我当成十恶不赦的坏人,肉棒勃起了,只管使劲干我,操我,拿我泄欲。
肯定会玩得非常舒服,非常过瘾的。何况我还是会把你们当成好战友,尽可
能的伺候好你们的肉棒……
你有什么问题?你说我啊?!我从青春期的时候开始接触SM,我就知道女孩
子做为受虐狂,乳房一定是要拿给男生玩的,甚至是虐待,而且是很重的虐待。
但是割乳嘛,幻想想到是想过,直到我加入教具分队之后,才真正面临这个
酷刑。
到现在我也不敢说我能接受自己乳房可能会被你们这些坏男人割掉这个事实。
但是和其他妇刑一样,没有上刑,身上不疼之前,幻想起来还有点兴奋的。
上刑之后,虽然会后悔,但是也没有逃走和反抗的可能和能力,就只能是尽
量做好自己份内的事吧。
反正现在没割我的乳房,我在这里只是讲课,虽然可怕,但身上不疼,下面
还还流淫水呢。真要到做实验,你们把我的乳房割了,我倒是可怜,也没有办法
啊。要是碰见坏人,我肯定想办法把他的命根子咬下来。你们虽然